去,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剪这根线!”施国平非常坚定地说着。

“大哥,这个不是开玩笑的!”

“我像是开玩笑嘛?既然你叫我‘大哥’,我也答应师父师母保护你,那么就不可能将你一个人置于险境!我留下,其他人都出去!”他决定的事情,从来都没人可以改变。

艾晴只是蹙眉跟他对视着,最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你站旁边一点。”

施国平表面上是点头答应了,可是一旦有情况,他是绝对死都要护她周全的。

艾晴确定其他人都退出去之后,深吸了口气,拿着剪刀剪断了左边的那根金属细线。

施国平第一时间抓着她的手臂拉到身后,用身体护住她。

五秒钟过去了,炸弹并没有爆炸,艾晴知道自己剪对了。

“没爆炸!”施国平欣喜地去开门,让欧阳睿风他们进来,“她剪对了,没有爆炸!”

欧阳睿风看着艾晴,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是左边的线?你真的看出来犯人是左撇子?”

“嗯,之前还是怀疑,现在可以确定了。”艾晴点了点头,说,“虽然所有的布局跟史美芬的那个案子差不多,可是对于橡皮及的打结方式,却跟上次不一样。上次的那个手法,是我们习惯的右手,但是这次却不是这样,门把上的那个结扣,是左撇子打的。”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两个案子,不是同一个人所为?”施国平的表情非常惊讶。

艾晴走回到水箱前,看着里面的炸弹,说,“史美芬的现场应该是真正的炸弹狂魔布置的,但是这里的现场,应该是另一个人。”

“啊?这么说,凶手另有其人了?”施国平感觉这个变得有点复杂,难以消化,“那这个案子是不是要单独查?”

“这倒未必。”艾晴摇了摇头,说,“虽然布置犯罪现场的人不是同一个,但是炸弹却是一样的,普通人应该是做不出这样的炸弹的。”

“你是说,炸弹和现场的布置,都是炸弹狂魔,向这次的犯人提供的?”欧阳睿风轻挑着眉梢,简单地解释了艾晴的意思。

“嗯。”艾晴看着他,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为什么呢?”

“那就要查卢珂的人际关系了。”艾晴看着那枚炸弹,说,“欧阳sir,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嗯。”欧阳睿风接过工具,小心翼翼地把炸弹外壳打开,里面还是有两根线,这两根是有颜色的线,都是最传统的红色和蓝色。

“这个选择,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欧阳睿风询问艾晴,因为她每次的直觉都挺准的。

“我不知道的,颜色,我是最不会选的。”艾晴摇着头,说,“一般红色是警示色,蓝色可能相对安全。如果犯人想把游戏玩下去,应该会按照正常的牌理出牌。”

欧阳睿风笑着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给的建议是蓝色。”

艾晴没有回答,只是浅浅一笑,用这种方式来给出答案。

“那就试试吧。”欧阳睿风接受了她的建议,剪断了蓝色线,计时器真的停止了。

艾晴和施国平彼此对视了一眼,深呼吸地松了口气。

“既然是炸弹狂魔的炸弹和杀人布局,他为什么要让别人来做?这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想这个可能跟取走脸皮有关。”艾晴站在一旁,说着自己的推测,“你想啊,以前我爸爸接手的案子,从没有这样变态的行为。炸弹狂魔应该是一个非常热衷制作各种新型炸弹的人,他每次设计的炸弹都不一样,所以爸爸才在最后那一次没能破解。”

“确实,以前每次的炸弹都是不一样的设计,你到底要剪哪一根线,根本很难判断。这次他似乎不是为了炫技。”施国平也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

“不,他不是不炫技,而是在跟我们炫耀,只是一个不变的杀人现场的布置,我们都没办法找到真凶。”艾晴抬手摩挲着额头,说道,“他的意思可能是,只有抓到了这个凶手,才能真正够资格跟他较量。”

“你想说,这个凶手就好像是他的信徒一样的存在?”施国平大概听懂了她的意思。

艾晴点了点头,说:“就是这样。”

“他在给我们考验?跟他对决的考验!”施国平的脸色铁青,“他就是个疯子,脑子有病!用这种谋杀的方式来考验我们?!”

“大哥,冷静一点,他已经开始了,我们就没有退路了。”艾晴说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头晕目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小晴……”施国平连忙扶住她,“是感觉不舒服了吧?让你在家休息的,这里有什么事,我在呢。真的处理不了的情况,我再打电话问你,不是更好。你要是病倒了,我估计要被讨伐的。”

“讨伐?”艾晴笑了笑,说,“谁要讨伐你?我现在是压根就没人理的,在家压抑,不如出来透透气。”

施国平听了这话,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说,“谁说你没人理,怡婷第一个就要杀了我,还有那两个小鬼头呢,我可不想引起公愤。”撇了撇嘴,继续道,“好了,这里剩下的就交给罗智他们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艾晴看了一下,也感觉到了体力透支,所以没有多加辩驳:“好了,听你的。”

两人上车之后,艾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问道:“对了,法证那里,对于那缺失的名字记录,可以还原出来吗?”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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