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后的烟雾缭绕,折射出四个人影。
众人尽皆骇然,目光齐齐朝那个方向探去,但见五个人影慢慢浮现。
那五人不是他人,正是黄忠,花逢春,薛仁贵,吕蒙,雄阔海五人。
吕蒙打量着方才那扔出去的炸药,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意。
“看来今日我们是难走了。”看着这一幕,宇文成都苦笑一声,笑自己前是要杀自己的父皇,后是追杀自己的陈将,真可谓造化弄人。
“为了抓你们,我们可真是煞费苦心,亏你们还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看来现在要给你们擦屁股了。”吕蒙饶有兴致地自言自语起来,目光飞速横扫一遍眼前成群的侍卫。
“尔等五人是何人,胆敢闯入皇宫!”就在此时,只见殿外匆匆冲进来一批批重甲兵,那军队头领厉然大喝。
“咳咳。”吕蒙干咳两声,年轻的脸上流露出了玩世不恭的冷笑,高声道:“吾等乃是江湖五帅,尔等狗头今天还不快快受死!”
“找死,给我拿下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贼!”那统领登时怒不可遏,身形一动。
已是朝吕蒙窜了过去,陡地拔升到两丈高下。凌空倒转,一掌按动,凌厉的剑气笼罩吕蒙全身。
呛啷!
其余重甲兵也是速度不慢,长剑几乎同时出鞘,剑光大盛之际,七口剑闪烁着渗人的寒光,刺向吕蒙全身各个要穴。
“子明让开,是时候让殿下送我的剑开光了!”
薛仁贵铿然一喝,瞬间闪到吕蒙身前,掌中转动,手中那柄炽红之剑陡然发出一道颤音,飞鞘而出。
吟!!!
下一刻,剑鸣作响,尖锐而短促的啸音凭空生出,化为一道跃动的音符。
音符作响中,薛仁贵一剑击出。
首当其冲的统领,瞬间瞳孔被那剑锋上的炽热之光所包裹,避无可避。
噗噗噗!
喉咙一疼,如同裂帛一般,那统领眼睛一闭之际,喉咙已被王动一剑贯穿。
堂堂重甲兵统领仅在一剑之间就被薛仁贵杀死,简直是比杀鸡还要容易。
“这赤霄剑果然狠辣无比……”一剑之后,薛仁贵倒吸一口冷气,感慨这剑威力之大。
“放箭,给我把他们全部杀了!”宇文化及歇斯揭底地怒喝。
“宰了这帮人儿。”
“给将军报仇。”
震惊中的重甲兵们终于清醒过来,个个重新恢复了狰狞,口中咆哮怒骂,挥舞着干戈刀剑,向着吕蒙和薛仁贵五人围杀上来。
且远处的弓箭手也开始放起了暗箭。
“不能和他们耗下去,子明,花将军,你带他们走,我们三个人留下来给你们拖住!”薛仁贵一剑砍裂那厚厚的铠甲,急忙向吕蒙吼道。
吕蒙和花逢春点点头,两人各自化作两道狂风,舞起朵朵剑花,披荆斩棘般杀出了一条血路,向杨妙真那边冲去。
由于被刺破了动脉,且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宇文成都此时已经失血过多,脸色惨白无比,将近休克了。
“杨姑娘,我们快去南门江边,我们的船已经准备好了船。”
吕蒙把剑递给杨妙真,一把将宇文成都背到背上,朝南门杀去。
花逢春凭借着一手出神入化的三箭齐发,将门口的守卫瞬间射倒。
黄忠,薛仁贵,雄阔海三人便如一道铜墙铁壁,将千军万马狂然顶在后面,使其不得前进半分。
吕蒙四人见空,便立即冲了出去,但是冲到街上之后,却发现左右两边都有大批的军队朝宫殿这边蜂拥而来。
“走这边!”吕蒙脑海中思绪翻滚如潮,当即下定决心走前沿的那一条小巷子。
周遭的百姓被官兵强行驱散,吕蒙等人的行踪很快被暴露,大批的官兵涌向了吕蒙等人进入的小巷子之中。
小巷子越走越窄,吕蒙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因为这样走下去,这条小巷很可能是一个死胡同。
当四人走到底的时候,果然,这一条小巷子被一层层瓦砖给封死了。
“吕大哥,这可如何是好?”花逢春眉目紧凝,手中握着弓微微发颤。
“糟糕了,怪我把你们带到这个死角来,现在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吕蒙神色紧张,此时已经乱了分寸。
哒哒哒。
马蹄声与脚步声纷至沓来,一步步牵引着众人的心弦。
“别无他法,我们杀出去!”杨妙真一咬朱唇,握紧了手中的宝剑,此时已经准备了背水一战的准备。
“别闹了大姐,我背着一个伤员,还要保护你这个弱女子,我们怎么可能杀的出去?”吕蒙此时彻底无语了,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谁是弱女子?谁需要你们的保护?”杨妙真眼神之中极尽不屑,手握铁剑,径直超前走去,“等一下我来杀开一条路,你们见识赶紧杀出去。”
吕蒙看着杨妙真的背影,无奈苦笑道:“花将军,你保护好她,我背着宇文成都,我们只能背水一战了。”
花逢春沉吟着点了点头。
少顷,那兵马已经闯进了小巷,将出路完全堵死。
眼见眼前四人不是背着伤者就是女人,那群官兵便立即下令擒拿四人去请功。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众人挥舞着刀剑朝当先的杨妙真冲来。
但见杨妙真星眸一凝,陡然间闪过一丝冷绝如霜的杀机,猛的拔出腰间佩剑,一跃而起,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抢在那官兵砍刀落下之前,斩出一剑。
一道鲜血飞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