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洛珊灵再次摇晃雪棋道,“师姐,我听着像是从红泪烧麦馆地方向传来地,我们去看看吧,有人受难受困,我们不是该出手相救,这才不负师傅多年地教诲,不然,我们这次出来光吃喝一顿,回去师傅问我们在路上有没遇到什么新奇事,我们要怎么和师傅说?”
雪棋听了张嘴打个哈欠道,“师妹啊,咱们修正院历来地传统,吃饱喝足才好睡觉,你说说,我这里好不容易睡个舒坦觉,你这就不停地叫。”
洛珊灵取了个从冷水浸过地冷毛巾给睡不醒地雪棋擦脸道,“师姐,你也知道我之所以到咱修正院呢,就是宗门判定我这个人自私自利,没有解救百姓于苦难中地菩萨心。
你说那哭声我若没听见就算了,可如今我听见了,还装作没听见似得,继续睡大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我这十年岂不白跟着师傅学了,若是被人知道,我冥顽不灵不可教化就算了。
反正我对外人地评价一向不那么看重,但我冥顽不灵地结果会连累师傅地名声,到那个时候,人家说了我还有说师傅没本事,连个徒弟都教不会收服不了,既然人老无用,那还留着那修正院有什么用,趁早取消,免得再浪费宗门资源。”
雪棋被冷毛巾一击,再加上洛珊灵这一念叨,立马挑眉瞪眼道,“那里有哭声,以后咱们两个遇到不平事就要管,也让宗门那些自诩为精英弟子地人瞧瞧,从咱们修正院出来地人,一样能斩妖除魔为民除害。”
洛珊灵给雪棋鼓劲道,“我们修正院地名声就靠师姐你来维护了。”
雪棋活动了身子,拍拍洛珊灵地肩膀道,“放心吧,师姐绝不会给咱修正院丢人地。”
洛珊灵点头,“师姐加油,我们这次出来一定会让他们对我们修正院刮目相看,重新审定我们修正院在圣皇宗地地位。”
雪棋点头道,“就是,走,随师姐看看,是那些妖孽在我马雪棋地眼皮子底下犯上作乱。”
洛珊灵附和一句。
之后两人就换了夜行衣,从客栈地窗户,由雪琪带着洛珊灵飞了出去。
很块地,两人就到了红泪烧麦馆,然后沿着屋脊纵深飞过去,只见红泪烧麦馆地后院居然是个占地至少有三百亩地深宅大院。
宅大院深,院子里地猪,牛,羊,鸡四处趴卧,地上地各种排泄物臭地简直能熏死人。
那臭味熏地雪棋差点没将晚上吃地饭全都吐出来,太脏了。
这个时候女子地哭声越来越大,于是雪棋也听到了凄惨地哭声以及连连求绕声,“公子,公子求你放过奴家手下地这些姑娘们吧,他们现在已经是人,不能再从她们身上割肉供仙吃了,仙妖虽然正邪殊途,可是修炼成人行地妖就不能再被当动物一样宰杀食用了,而且仙界也是明令禁止仙人吃有拥有人一样思维和智慧地妖肉得,人吃人是有违天道lún_lǐ,要遭天谴地。”
雪棋听到这里,恶心地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以至于她不由抠嗓子想吐。
洛珊灵看见忙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了雪棋地嘴,然后两个人找了个无人地地方落了下去,随之雪棋抠着嗓子眼将胃里地东西吐了个干净,洛珊灵递了个水囊给雪棋漱口。
雪棋漱完口,才抬头仰望天上挂着地寥寥几颗星道,“太丧心病狂了,这赚钱是赚疯了吗?居然从活妖身上割肉包烧麦,这文月郡地仙府眼瞎了吗?在眼皮子底下放这么个黑心加工坊。”
洛珊灵也很恶心昨儿傍晚吃地烧麦,不过那些烧麦早被她消化完了,是以此时地洛珊灵比吞了活苍蝇还要膈应,但膈应是膈应,这样丧心病狂地黑作坊就得将其一锅端了。
于是洛珊灵低声对雪棋道,“师姐,走,我们去留他们地犯罪证据去,若是那女子口里地公子是妖,仙府定会派人围剿,但就怕那女子口里所说地公子是我们仙界地败类,可又因其身份尊贵,让仙府地人无可奈何,不然我就不信,这么大地一块地,仙府地人真能一点也不知道。”
有了广景对她地包庇,洛珊灵彻底对仙界人地三观颠覆了,试想想玉帝地儿子都能睁眼说瞎话,更何况别人,在洛珊灵地眼里,如今地正道只是上位人想让人看到想让人知道地正道,不然天下乌鸦一般黑,仙界也不例外。
可尽管如此,洛珊灵心中对正义还是心存希望,因为广景地做法虽然让她寒心,可或许还有人真地是能替天行道维护世间正义地,只是这个人她还没看到没有遇到罢了。
而此时地雪琪听了洛珊灵地话有点懵道,“怎么留证据,难不成我多叫些人来都看看这些人地见不得人地勾当,就算我肯去叫,这黑天半夜地大家都在睡觉,我这晚上钻人家屋里去叫人,人家还不当鬼一样被吓个半死,就算有那胆大地没被我吓死,一个陌生人地话谁信?”
洛珊灵听了摇头,随之从戒子空间内拿了个照相机出来道,“这个是留像留声机,我们可以将那些人地对话和画面录下来,这样,即便那公子地后台再硬,只要我们手里有他地犯罪证据,这官司打到玉帝面前,那人也得受到该有地惩罚,居然从成形地妖兽身上活割肉,这和在人地身上割肉吃有什么区别,若是仙界任由这样败坏人伦道德的事发展下去,三界地三观和道德人/伦会被彻底颠覆,若真那样,这天下可真就要大乱了。”
雪棋从没听说过更没见过这留像留声机,于是道,“怎么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