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叫海螺,其实都是带壳子的软体动物。

洛珊灵这副蠢萌的表情很快就让菊琛那一向坚硬如铁的心突地就软了下来,旋即一指控水术,西门庆所在地方陡然就下了一片雨,在水的噼里啪啦下,很快昏过去的西门庆就被一滴水给砸醒了,然后就看见他的周遭有一汪汪清凌凌的水。

洛珊灵巴着菊琛的指肚将小脑袋探出来看西门庆醒了,笑弯了小芝麻眼地向菊琛表示感谢,然后再可怜巴巴地望向菊琛,用眼神传达她能不能再和自己的夫君拥抱一下道个别。

这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菊琛同意了,然后将洛珊灵放在了西门庆的旁边,洛珊灵就钻出壳子和西门庆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并趁着这短暂的拥抱,洛珊灵解除了施放在西门庆的幻灵术,然后向西门庆约定好了暗号,随即再一步步的爬向菊琛的指肚。

等洛珊灵快爬到菊琛的指肚旁,一道水流从天而降,然后淋了洛珊灵一身,淋完洛珊灵,菊琛手指掐诀向洛珊灵施了个控干术,然后才捏起洛珊灵的蜗牛壳放在了他的指肚上。

紧接着手腕一翻,一把小小的绘了山水的水墨图遮阳伞就顶在了洛珊灵的头顶,随后将洛珊灵连带着那遮阳伞就放在了他头顶的道髻旁。

再然后菊琛就化作了一道流光向前飞去。

两个时辰后,菊琛带着她到了一个小城镇,然后菊琛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卖针线的挑担货郎,没一会地工夫就吸引了一波的大姑娘小媳妇过来买针线,等头波的大姑娘小媳妇买完,菊琛就打听到了小镇村后有个土地庙,有那热心的大姑娘还特意将菊琛带到了土地庙。

等菊琛远远看到了土地庙,原本很晒得老天突然就下起了雨。

一看见老天下雨,有一个给菊琛带路地像黑珍珠一样浑身泛着野性健康光泽的黑人姑娘,大呼一声哦嘢,然后在菊琛猝不及防之下抱住菊琛的脸猛亲了一口道,“卖货郎,我太爱你了,你真是我们柴薪镇的福星,你知道吗我们这里已经连续两个月滴水未下了,你一来,老天就给我们下了场雨,真是太感谢你了,卖货郎你叫什么?不若留下来共度一夜。”

姑娘心里还对菊琛充满爱慕与憧憬,而下一秒菊琛抬手就将那姑娘化成了飞灰。

跟随他们而来的姑娘可不止那黑姑娘一人,旁边还有几个黑姑娘一脸羡慕地看着那亲到菊琛的姑娘。

但是那是一秒前的感受,一秒后眼看着她们镇中公认最漂亮地姑娘黑珍珠就这么被那小小的挑担郞给变成了飞灰。

个个吓地啊的就要大声惊呼,可是这啊字连发都没发出来就被菊琛给化成了飞灰,其中有一个因返家放针线同时叫来了她妹妹来看菊琛的姑娘远远地就看见了菊琛将那些和她们一起玩耍长大的姐妹顷刻间就化成了飞灰。

短暂的震惊后,那姑娘带着她的妹妹转身就跑。

结果菊琛一道白光飞过去,下一秒那两个姑娘也变成了飞灰。

将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灭了,菊琛才黑着脸召唤出了这里的土地爷,然后问那土地爷可听说过流沙崖?

那土地爷是个年轻的黑人小伙子,眼瞧着这满带煞气顷刻间就将镇里的姑娘给杀了个干净的挑担郞,他仔细想了下说他接任的时候有听他的前任土地爷说过。

流沙崖在蓬崖没有固定的地点,他就像个会移动的城堡般,今儿听说它在东边地东海出现过,明儿他就跑到了南边的椰子岛,流沙崖像个任性的孩子般想出现时,人们能天天听说他的消息,然而他不高兴不想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三年五年看不见地是他,十年八年百年千年依旧不见他出现的还是他,所以菊琛想要找流沙崖,只能靠运气。

而最近一段时间,他只听说流沙崖好像在西边的瓜洲渡出现过,但是这消息已经有一个来月了,现在那流沙崖还在没在瓜洲渡他并不能确定。

之后菊琛又问了那土地爷有关瓜洲渡的事,然后让土地爷将这里的事料理好,若是处理不好,他随时会回来要了那土地爷的命。

那年轻的土地爷为了保命自是答应定会帮菊琛做好善后。

随之菊琛化作一道流光带着洛珊灵就赶往了瓜州渡。

瓜州渡在蓬崖的最西边,相比于柴薪那能将人晒脱层皮的高温,瓜洲渡的气候宜人,只见成片的寒瓜一片一片地煞是壮观。

相比于柴薪镇的姑娘们那黑地冒油的皮肤,瓜洲渡的姑娘们长得好看不好看,但是皮肤大多是白皙细腻的,俗语说的一白遮三丑,是以瓜洲渡的姑娘们看起来很是挺赏心悦目地。

不过估计是菊琛被那叫黑珍珠的姑娘给亲地有了心理阴影,是以这次菊琛不当挑货郎了,而是变成了在世间游历的游方郎中。

远远地就看见前方有一处瓜棚,地里则是在辛苦劳作的黑人白人男女。

于是菊琛收了一身的戾气就走向了那在瓜棚里吃瓜的一对中年夫妇,以赶路口渴想讨口水喝地名义和那对夫妇攀谈了起来。

当然,人家夫妇在吃瓜,菊琛去了,当然不可能让菊琛喝水,是以那对夫妇在听说菊琛是个游走四方的郎中后,命自己的黑人侍女去地里摘了个新鲜的大寒瓜过来切开给菊琛食用。

菊琛则抬手将头罩小太阳伞的洛珊灵从道髻上捏了下来,让洛珊灵趴在那大瓜上出吃,他则继续和那对夫妇说话。

洛珊灵其实早就渴了,可是装蜗牛趴在菊琛的道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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