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终于停手了,因为她觉得时间到了,再修理下去会给基武君带来心理阴影的。
维基斯想走却没能离开,小沧山被人围起来了,有几百头基老联袂而来,他们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基武君。
武君占山为王,姑娘从这过放行,汉子途经此地,呵呵,英俊的留下(消声)花钱,长相平淡无奇的能杀则杀,不能杀则打断四肢,从小沧山滚出去。
这等行径自然得罪人无数,数月前,雪女离开小沧山,前去摆放她的姐妹坐敷女,基武君大喜,吼道:“哇咔咔,吾终于能自由gao基了吗,雪女再不能杀吾相中的汉子。”大喜过后即是大悲,武君泪流满面,男儿不是无情物,只是未到落泪时。“悲剧啊,吾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悲惨了?人生呢,吾的基老人生为何会这样。”武君嚎啕大哭,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一路过的汉子驻足而立,他道:“小帅哥,为何哭得比梨花还好看。”
基武君一听这声音就知对方是一头可以gao基的汉子,窃喜不已,于是道:“唉,吾有霸王之心,又有绝世大姬姬,可吾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久不用矣,已然长霉。悲哀啊,像吾这样的汉子,当有基友无数,可吾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小帅哥,你抬起头来。”来人道。
“噢噢噢噢,你愿意与吾gao基吗。”基武君喜道,呼,基气外放,荡扫万丈。呜呜呜,小沧山都在悲啸。
来人袖一扬,清风拂去,劈开涌向他的狂霸基气,“小沧山的主人啊。我正是为了与你gao基而来,听说你打断了我基友的腿,我大为不悦,来此之前,我已下定决心,如果你生得好看,我会带走你,并将你(消声)教成我的(消声)奴。你要是长的丑,随手杀了就是。”
基武君不怒不喜,道:“如何,吾之长相可是让你失望了。”
来人道:“你比我的基友漂亮多了,小帅哥,我会收了你。”
基武君心道,这人好没道理,以貌取人,非是一见钟情而是见(消声)起意。“算了,吾也是豁达之人,看淡万事万物,且行且乐且gao基。”
来人道:“小帅哥,你可知我是谁。”
基武君暗道:“你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吾可是基神之子,在基老界地位崇高,谁能比得上吾,就是比利与海灵盾见了吾也得避让。”
来人又道:“我父亲是关溪山庄的庄主。”
基武君道:“关溪山庄?”
来人道:“家父单姓为西,以关溪为名。”
基武君道:“吾道是谁,原来是基老界有名的帅哥,西关溪。难怪吾看你也很顺眼。”
来人道:“吃惊吗,小帅哥。”
基武君道:“你的名字。”
来人道:“在下西司。”
基武君道:“西司,你可愿与吾gao基。”
西司道:“为了此事而来,你说呢,小帅哥。”
基武君道:“吾名武君。”
西司道:“听闻基神也有一子,也已武君为名。你好大的胆子,敢和他同名。”
基武君道:“哪有多么多道理,名字而已,阿猫阿狗是名字,武君文君也是名字,天下同名之人何其多。”
西司道:“有道理,武君,呵呵。一想到我能和拥有武君之名的汉子gao基,实在是激动啊。”
基武君道:“别说了,吾已经三月不知鲜肉的味道了!”
西司道:“那还等什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雪女回来了,劈出两剑,一剑斩断西司的身体,一剑削去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基武君想制止都来不及。悲剧啊,天大的悲剧。基武君泪流满面。
然后报应就来了。雪女斩了西司,人家的爹带着关溪山庄的基老们寻上门来,要平了小沧山。
维基斯也在,他忽然不想离开了,并非担忧兄长,而是想见一见关溪山庄的主人,西关溪。关溪可是艺术家,擅丹青,他画中的汉子惟妙惟肖,极是传神。“原来基武君得罪了西关溪。他真是有够倒霉的,基神的藏品中有件作品就是西关溪画的,《千里走单基》。”
《千里走单基》讲的是一头孤独的基老,为了找到人生的真谛而远离家乡,远离基友,在天上飞来飞去,和“走”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人家是用飞的。
事实证明名字重要也不重要。
“《千里走单基》的画手究竟长什么样。”维基斯好奇道。因为基神的缘故,维基斯也阅览过那幅大作,对其评价也很高。然而只见画中仙不见画外人终究是一件憾事。
砰!雪女一脚踢在基武君的后背上,将她的主人踹飞数十丈远,哼唧了几声,武君才从地上爬起,不用等到十几年后,他现在就是一头好汉。
“西关溪来了,兄弟,你要见一见他。你们这些玩艺术的都是怪咖,吾不是很懂你们。”基武君不觉尴尬,因为他被雪女踹飞时降落的地方就是维基斯前方。亲兄弟以这种方式相逢也是没谁了,好在武君气势很足,不将那些小事放在心上。
维基斯又在心里调侃了一番兄长,后又道:“基武君,你为何与西关溪结下了梁子?”
呼。雪女飞驰而来,风雪同行,她道:“武君的仇人太多了,小沧山埋着很多基老的尸骨。谁没个亲戚朋友,他们找上门来并不奇怪。”
基武君怒了,道:“雪女,你还好意思说。大部分的小鲜肉都是被你杀掉的,还是吾不忍他们死后也不得安宁,才将其土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