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门口的牧人们被守军全部斩杀之前,西秦军骑兵终于冲进内关内,其战斗力当然不是那些普通牧人们能比的,守军被凶悍的西秦军骑兵一阵冲杀,顿时溃散,西秦军骑兵们甚至凭借高超的骑术直接纵马顺着石梯冲上城墙和城楼,关城很快被西秦军攻陷,关内守军被斩杀两千人,一千人投降。
马璘带着大军进入玉门关的时候,战斗已经全部结束,城墙上下关内到处都是血迹和尸体、兵器箭矢散落得到处都是。
“将军,玉门关已经落入我手,关内守军近两千人被斩杀,一千余人投降我军!”
马璘吩咐道:“派人掩埋尸体,清点战利品和各种财物!”
“是!”
中午吃饭时,有人堆马璘说道:“将军,瓜州与玉门关失去联系之后很快就会察觉不对劲,一定会派人来查探,我军须早做准备才是啊!”
马璘点头道:“不错!来人,召集军中将校议事!”
在军议上,马璘决定立即把附近所有的壮丁走抓过来,为攻城略低做准备,他手下的西秦军主要负责打野战,攻城作战太损耗兵力了,因此他决定用附近的壮丁去攻城。以最快的速度抓来一片壮丁之后就迅速向瓜州方向推进!
命令下达之后,各人各自去做准备,这时一个校尉前来报告:“将军,我们在关内一座营房内发现了两千多个被叛军关押的汉人俘虏,他们以前是玉门关的守军,玉门关被叛军攻破后他们就被俘了,已经被关了好几个月!”
“哦?快去带他们军职最高者来见本将军!”马璘立即吩咐道。
“是!”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破烂盔甲的汉子走了进来向马璘行礼道:“拜见将军!”
马璘道:“你姓甚名谁?是何军职?”
“在下昭武校尉韩昌荣,是玉门关守军第一营统兵校尉!”
“你在玉门关多少年了?”
韩昌荣道:“回将军,我来玉门关已经十年了!”
马璘说道:“我以前也在西秦呆过不少时间,我叫马璘,做过河西节度副使,你知道我吗?”
韩昌荣顿时瞪大眼睛道:“将军就是马璘将军?我当然听过将军的威名,只是一直未曾谋面。我听说将军在六七年前失踪了,却不想是去了西秦!”
马璘点点头,说道:“今我和白孝德将军奉西秦王之命前来平叛,打通河西走廊,光复陇右地区、夺回长安!你和你的兵士已经得救了,不过你们现在必须服从我的指挥,你愿意吗?”
韩昌荣马上道:“当然,西秦与朝廷是一家,属下和麾下将士愿意听候将军调遣!只是我们现在既无兵器甲胄,又无服饰,实在难看!”
马璘摆手道:“这无妨,我会命人给你们送去兵器甲胄和服饰!你把那两千余人全部都组织起来,编成两个营,都由你统带,两个营的校尉也由你任命,你部暂时归在我辖下,我会向上面表奏任命你为裨将!”
“是,将军,末将一定唯将军之命是从!”
这时一个部将走进来禀报道:“启禀将军,关外方面一百里我们都搜遍了,一共抓来十六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男丁一万一千人,现在这些人已经全部集中在关内与一千多俘虏另行分开看押!”
“好!”马璘对韩昌荣道:“你先去吧,把你的人都组织起来,重新整编,在今天之内完成,之后找军需官领取兵器甲胄服饰和粮草!”
“是,将军!末将告辞!”
打发走韩昌荣,马璘对部将道:“去把叛军几个头领和被抓来的一万多壮丁中比较有声望的人带过来!”
“是,将军!”
不一会儿工夫,就有十几个人番族之人被带进了大堂,周围的兵士们大喝:“都跪下!”
一共十三个人,有七个人害怕,都跪下了,另外六个却没有跪,其中一个是叛军将领,跪下的七个人当中有两个是叛军将领,其他人都是被抓来的番族中比较有威望的人。
马璘大怒:“大胆,见了本将军竟然不跪,来人把他们砍了!”
一帮兵士拔刀冲上去,一片刀光闪过,接连惨叫声声响起,坚持不跪的六个人全部被砍翻在地,有人直接被砍断头颅,鲜血很快流得到处都是,另外其他跪着的人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地求饶。
马璘看着跪下的七个人冷冷道:“本将军只需要五个听话的,可你们有七个,怎么办呢?”
两个兵士把自己的兵器丢在七人面前,随着哐当两声落地,跪在地上的七个人当即抢起了兵器,一个被俘的将领首先抢到了兵器,连续挥刀两次,砍死了两个人,另外一个抢到兵器的人立即用刀护住自己,警惕地盯着其他人!
“很好,现在只剩下五个人了!”马璘站起来说道。
手里有兵器的两个人立即跪在地上求饶道:“我等愿意效忠将军,唯将军之命是从!请将军饶我们一命”。
剩下三人也纷纷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道:“将军饶命,我等愿意效忠!”
马璘满意地笑道:“很好!现在壮丁加上俘虏一共一万两千人,把一千俘虏打散进入另外一千万一千人的壮丁当中,由这些人当任军官,把这一万两千人分成五个营,每个营两千四百人,分别由你们五人统带!你们跟着本将军行军打仗,若有功,本将军会不吝赏赐和提拔,但若贪生怕死、对本将军的军令阳奉阴违,本将军随时可以摘取你们的项上人头!说话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