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墙上的百名兽人战士齐声跟着卡兰措喊:“必胜!”
随后,一架架床弩的弩箭箭尖从城墙的墙垛里探出了头,每一支巨型弩箭上都充斥着淡蓝色.魔法辉光。
‘嘎吱嘎吱’声不断的响起,兽人战士飞快扳动绞盘,滑块拉扯着床弩的弓弦向后移动,整个月牙形弩臂逐渐弯曲如同满月。
“放箭!”卡兰措单手握着双刃大剑,斜指着天空,大声的喊道。
‘崩’
‘崩’
‘崩’
一支支巨型弩箭呼啸着从垛口飞出去。
“举盾!”一声低沉如雷鸣般的声音响起,站在前面两排的野蛮人战士纷纷举起足有一尺厚的榉木大盾牌,他们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
一支三米长的巨型弩箭落下来,扎在榉木盾牌上,榉木盾牌瞬间被刺破,巨型弩箭锋利的箭尖从盾牌后面探出头,冲势不减地刺穿木盾后面野蛮人战士的胸膛,手臂粗的箭尖在野蛮人战士胸口撕开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整个黑色浸了桐油的箭杆也跟着刺进野蛮人战士的胸膛,巨型弩箭的箭尖从野蛮人后腰钻出来,深深地扎进山道的岩石地面上。
野蛮人浑身僵硬的挂在弩箭箭杆上,他低下头,以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插进胸口的巨型弩箭,口中发出绝望与愤怒的吼声。
一时之间,这种吼声连绵不绝地从野蛮人军阵中响起。
两个呼吸之后,无数短飞矛被野蛮人战士投掷出来,短飞矛铺天盖地飞向天空,落到隘口城墙上。
站在城头的兽人战士将身体躲进城墙墙垛的后面,短飞矛如同雨点般落下,虽然大部分兽人战士避开了这些短飞矛,但依然有运气较差的兽人战士被短飞矛刺伤。
受伤的野蛮战士立刻被同伴拉到床弩的背后,这些兽人战士如今已不是刚上战场的初哥,他们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他们第一时间用止血绷带给受伤的同伴包扎伤口。
二十架床弩再次装填上巨型弩箭,随着绞盘的声音响起,二十只巨型弩箭再次从垛口中探出头。
走在最前面的那位野蛮人勇士手臂上被划出一道深及见骨的血槽,鲜血染红了野蛮人勇士整条手臂,当他看到城头露出一排幽蓝色的巨型弩箭箭尖的时候,立刻警觉地大喊一声。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身后补充上了的持盾野蛮人再次将榉木盾牌高高举起。
“举盾!”
下一刻,隘口城墙上并没有飞出巨型弩箭,而是从城头飞出两颗大火球,我和赢黎将废弃的‘大火球’魔法卷轴丢下城墙。
两颗火球翻滚着落进野蛮人军阵中炸开,跟随在大火球后面的还有隘口城中两台投石车抛射出来的巨石。
八名女矮人操纵着投石车,看起来她们对这种军械也是相当的熟悉,不得不说矮人们是天生的工程师。
两个直径一米的巨石落进野蛮人的军阵中,将几个野蛮人战士砸倒在地,巨石沿着山道向下滚去,被后面的野蛮人用血肉之躯死死顶住。
臂山作为拉文纳姆城的天然屏障,贝兰湖隘口一向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美誉,不明白那些隘口守卫究竟惧怕什么,居然临阵脱逃,差一点就将这样的隘口拱手让给这些野蛮人。
在这座隘口的城墙之下,因为地势的关系,野蛮人无法发挥出人数优势。
几波床弩的平射就让野蛮人军阵死伤惨重,尤其是那些巨型弩箭刺进榉木盾牌的时候,就像是刺进柔软的奶酪中。
这群野蛮人在山道口留下来五、六十具野蛮人尸体之后,被迫撤出床弩的射程范围,就连运到半途中的巨木都丢在了地上。
趁着这个短暂的间歇,我和赢黎分别从隘口城墙的左右两侧开始为受伤的兽人战士施展‘水疗术’疗伤,赢黎带着一捆水系魔法卷轴,而我直接对兽人战士施展‘水疗术’魔法。
冰天雪地的环境对于这些床弩是一种不小的考验,尤其这些床弩之前一直存放在温湿的地底洞穴中,床弩上面的木质零件都有些潮,在隘口城墙上迅速的变硬,因而失去了原有木料的弹性,有三架床弩就是这样损坏的,好在我们这边有专业维护军械的女矮人工匠。
她们之前将五百架床弩改造成了重十字弩,因此对于床弩的构造非常的熟悉。女矮人工匠很快就修好了三架床弩。
这时候,野蛮人们也将战场上受伤未死的野蛮人战士救了回去。
等这些野蛮人再次摆开阵势卷土重来的时候,我发现走在最前面的已经变成了八位野蛮人勇士,他们双手抱着巨大的原木木料,显然他们觉得那些厚度达到一尺的榉木盾牌还不够厚。
八名野蛮人勇士走进床弩的射程范围之后,竟然快步地奔跑,向着隘口城墙这边冲过来。
“放箭!”卡兰措的嗓子有些沙哑。
又是一轮平射。
一排巨型弩箭飞出去,将野蛮人勇士身后的野蛮人战士纷纷倒下,但是有几根巨型弩箭则是被野蛮人勇士手里的原木巨盾挡下来,锋利的巨型弩箭险些就将这些直径一米多的原木木料穿透。
倒下去的野蛮人并不包括八名野蛮人勇士,这八名野蛮人利用怀中的圆木料成功的挡住床弩的排射,一马当先地向城墙下边冲过来,后面的野蛮人战士也是抗着六七十米长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