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曼达的闯入无疑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有人站起来对他大声呵Щ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然后呼唤自己的护卫,当然,本该迅速出现的护卫并没有反应,这让其他人脸色更难看了。
“不用白费力气了,在进这间房间之前,我就先礼貌地‘请’各位的护卫去休息了。”
亚历山德拉二世沉下脸色,直视着萨拉曼达的双眼。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聂鲁达为什么背叛联盟?”
萨拉曼达是聂鲁达的实际掌权人,无论市民的意志,只要萨拉曼达背叛了联盟,那么整个聂鲁达都会成为周围国家的敌人,而且聂鲁达和教廷不同,是依靠贸易存活的贸易都市。
“为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为了实现真正的独立自由。”
萨拉曼达脸上露出讽刺的神色。
“自由的贸易都市聂鲁达是不受任何国家支配的自由之地,听听,说得多好。但实际呢?当然是不可能有什么自由可言啊。”
坐落于大海与诸国包围间的聂鲁达,位置注定了这个都市国家必定受到其他国家的限制,就连最大的依仗‘海运’都不可能真的自由。
“这还真是毫无道理的怨恨呢。”
聂鲁达的位置有点也是缺点,受到限制的同时也成为了整个人类联盟的贸易中枢,然而现在萨拉曼达却说他想要自由?
“我到也不打算说什么学会妥协才是成熟人该有的做派,不过你既想获利又不想付出,会不会稍微有点无理取闹呢。”
作为联盟中最大的一股势力,亚历山德拉二世明白聂鲁达的处境,说好听点是依靠着诸国,说难听点就是诸国共有的牧场,列王在对待聂鲁达时所摆出的姿势也并不是‘同伴’,而是高高在上的‘馈赠者’,这点从会议主场设在聂鲁达,却没有聂鲁达人的位置就能看出来。
亚历山德拉二世不是不能够理解萨拉曼达的想法,萨拉曼达想要的自由,严格来说应该是‘解放’,从联盟这个制约中解放出来。
萨拉曼达并不在意亚历山德拉二世的指责,他背负着整个城市都会步入万劫不复的风险走出了这一步,当然不可能轻易被说服。
“怨恨还需要什么道理吗?这才是不讲理呢。”
说得太对,亚历山德拉二世都想要鼓掌了,一旦决定就坚决执行,是非对错都不放在眼里的这份决断力真的非常出色。
“那么来谈谈其他的吧,比如说教廷到底有什么手段能保证你们的胜利?”
到了这份上,要是还不明白教廷的杀手锏远比自己想得更可怕,那就真的是愚不可及了,能够让萨拉曼达这种有魄力有能力的狐狸彻底倒戈,这可不是什么‘有胜算’这种小家子气的东西,而是‘必胜的把握’。
“关于这个,我只能说……教廷那帮家伙真的是可怕的疯子,就算联手也没法成为伙伴呢。”
似乎是不想透露更多,萨拉曼达挥了挥手,身后的卫兵走上前来,将手中的利剑指向了会议室中的列王。
“这可不是什么和乐融融的过家家,在我打开这扇门的时候,战争已经开始了。”
面对步步紧逼的士兵,列王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向来身居高位的他们可不是强壮的战士,即使因为身处乱世而学过对敌保身的武艺,也不过是徒有其表的架势罢了,比起武器,他们更擅长用脑子战斗。
但在这群不擅长战斗的国王君主之中也有异类。
“那还真是好事。”
随着粗犷的大笑声,上前的士兵被重物击打,像纸片一样飞了出去。
“我早就已经烦透这无聊的会议了,换成战争刚好。”
一手提着因为粗暴使用而变得破破烂烂的椅子,野蛮人之王堂堂正正走上前。
“不过你们能跟上我的节奏吗,我可是不懂礼仪的粗鄙野人哦?”
边说着,边用揶揄的眼神朝列王们看了一眼,乔治-巴顿将手中的椅子当做斩斧指向萨拉曼达,明明是有些好笑的画面,却没人敢笑。蛮王就是蛮王,手中不论是握着斩斧还是椅子,都是凶器。
“您对战争的热情稍微有些让人却步呢,这样是找不到好女人的哦?”
萨拉曼达迎着蛮王走上前,双手交错着拔出挂在腰间的两柄弯刀。
“不,搞不好这才是遇到好女人的关键也说不定,要是真这样,我也就只能感慨世事无常了呢。”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萨拉曼达猛然倾斜身子,以要快摔到地上的诡异角都贴着地面滑向蛮王,那动作流利得像是海蛇或者鱼之类的动物。
面对从下面发起的攻击,蛮王将手中的椅子调转方面,用力砸向地面,却被萨拉曼达轻松避过。
“那种姿势到底是怎么采取回避的啊?”
蛮王一边大笑着摇头,一边从身旁拽过能够当做武器的东西,接下萨拉曼达改变了方向角度的攻击。
“发什么呆啊,我都亲自上前御敌了,碍手碍脚的蠢蛋还不赶紧趁这机会逃?”
被骂作蠢蛋,列王们也没那心情立场生气,急忙按照蛮王的话逃走,但遗憾的是萨拉曼达带来的士兵比想象中还要棘手,即使没了萨拉曼达,想要对付一群没多少武力的国王还是不难的。
“麻烦了呢。”
亚历山德拉二世捏了捏鼻梁,对于现在的局面相当无奈,因为从没想到聂鲁达会背叛,所以安排不足是一大失策,就算继续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