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钱放到一个地方,我让兄弟去拿的,依旧没见到人。”

“手机号还有吗?”

“有,我记着呢。”

……

“你自己读出来。”

“13455648597。”

录音到这就结束了。

乔岸山夫妇却是一脸凝重。

乔岸山目光闪烁,似乎是若有所思。

张欣则是一头雾水,道:“老公,这录音是什么意思?“

“意思不是很清楚吗?有人指使录音里的人,去收拾一个叫周建民的人。”乔岸山道。

“那为什么把录音放到咱们家,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张欣追问道。

“你不觉得,手机号码有些熟悉吗?”乔岸山哼道。

“手机号码?”张欣又重新播放了一遍,从新听了一遍手机号码,露出些许惊容,道:“这个号码怎么跟儿子的有些像。”

“不是像,这就是晨安的手机号码。”乔岸山叹息道。

“啊!”张欣长大了嘴巴,沉吟了良久,道:“也就是说,有人诬陷儿子雇佣伤人。”

“你怎么知道是陷害?”乔岸山反问道。

“我的儿子,我还不清楚,他可能脾气不是很好,但做不出这种事来,再说了,云山市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得罪咱们儿子,他也用不着雇佣伤人。”张欣分析道。

“你忘了,晨安前几天才出的院?”乔岸山反问道。

“那不是意……”说到这,张欣顿时醒悟了过来:“难道说,上次的车祸不是意外?”

乔岸山之前没有告诉老婆,是怕她担心,但是录音被人送到家里,他估计可能跟车祸的事有关,想瞒也瞒不住了,索性直接告诉妻子,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晨安得罪了人,上次的车祸,是个警告。”乔岸山说道。

“有人故意制造车祸害儿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张欣有些激动。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乔岸山说道。

“那个害儿子的人呢?是咱们云山市当地人吗?”张欣问道。

“在云山市做生意。”乔岸山道。

“抓起来了吗?”张欣问道。

乔岸山摇了摇头。

“没抓?”张欣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可是云山市的市1长,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

“你也说了,我是云山市市1长,人家早就跑到国外了,我怎么抓?”乔岸山反问道。

“那今天的录音,跟故意制造车祸的人有关系吗?”张欣反问道。

“那个人也姓周,石门人。”乔岸山眉头紧皱,他隐隐猜测道,这个周建民很有可能,是跟周强有关系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说,儿子咽不下这口气,又找不到制造车祸的人,所以就派人报复这个周建民?”张欣说道。

“我没这么说,现在的证据太少,先不要下判断。”乔岸山说道。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张欣追问道。

“你给晨安打电话,让他回来。”乔岸山说道。

“我这就打。”张欣道。

“手机里别乱说话。”乔岸山叮嘱道。

看到张欣拨打电话,乔岸山也走到一旁,拿出手机,拨通了秘书宋文远的手机。

“喂,市1长。”

“文远,帮我查三个人。”乔岸山道。

“您说。”宋文远问道。

“一个是云山市本地人,叫傅东星,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个小地痞;还有一个叫周建民,可能跟云建钢材公司的周强有关系,还有一个叫黄志英,可能是石门人。”

“好的,我这就去查。”宋文远道。

“别惊动太多人。”乔岸山叮嘱道。

“我会亲自去办的。”宋文远道。

“嗯。”乔岸山应了一声,随即挂断了手机,宋文远跟了他多年,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两个人关系紧密,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乔岸山很信任他。

夫妻二人打完电话,相视一眼,静默无言。

过了良久,乔岸山感觉嘴唇有些干,道:“给我倒壶茶。”

“你还有心思喝茶?”张欣问道。

“这一箱都是好茶,少说也值个几万块,总不能瞎了。”乔岸山道。

“这箱茶,你也能喝的踏实?”张欣质疑道。

“就因为人家不光是送了u盘,还送了这盒茶叶,所以我心里才踏实。”乔岸山道。

“先礼后兵?”张欣道。

“至少,晨安现在是安全的?”乔岸山叹息道。

“他们有那么大的胆子吗?敢伤害晨安,你可是云山市的市1长。”张欣质疑道。

“人家有钱,又身在国外,洒出大把的钱,难免有见钱眼开,不怕死的。”乔岸山说道。

“你不是说他在云山市做生意吗?能不能查封他的产业?”张欣问道。

“动不了。”

乔岸山露出一抹苦笑,如果放在以前,固然是可以,但是现在不同,周强光大房地产公司名下的地皮,很有可能是重i建新区的地址,早就被重1建小组盯上了,他又岂敢轻举妄动。

“你这个市1长当的,真是憋屈。”张欣叹了一口气,作为云山市的市1长夫人,她也是被人恭维惯了的,在云山市还真没怕过人,也养成了高人一等的性子。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现在也不能确定,一定就跟姓周的有关。”乔岸山哼道。

吵了两句嘴,夫妻二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嘎吱……”直到,外面响起一阵开门声,夫妻二人才回过神来,向着门洞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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