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号人,日后升迁或者补缺,那可是方便的紧。”

周博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陈副使大人、高副使大人,你们两位这不是在笑话在下吗?在下何德何能呀,只不过徐文博那厮太可恶,在下与其无冤无仇,他却非要将在下置之死地。好在苍天有眼。再加上两位副使大人从中翰旋,总算让在下顺利平反。”

陈献之暗暗忖道:这小子还真会说话,我和老周当时可没帮任何忙呢。他哈哈笑了两声,算是转移了一下视线。接着说道:“周都管,今日某家与高大人来拜访你,其实不为他事,还是想与周都管你商讨一下有关咱们西营新任大都管的事宜。”

高薛见陈献之把话题转入正题了,只是在一旁抚着胡须。一副不打算插嘴多言的神态。

周博不动声色,问道:“哦?只是西营大都管任命的问题,兹事体大呀,在下不过是一介少都管,哪里敢越级说话呢?”

陈献之脸色渐渐严肃了起来,他不冷不热的笑了笑,说道:“周都管,这里并无他人,咱们有话不妨就抛开来说,这样对大家都方便一些嘛。”

“陈副使所言极是。不过在下还是不明白,难道在下的话不够直接吗?”周博坚持的说道,他有些担心陈献之和高薛是李辉特意派来试探自己的,所以说话的时候难免要小心翼翼一些。

陈献之与高薛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露出了一丝笑容。陈献之接着说道:“周都管你还是太见外了,既然周都管不方便把话说开,那就让某家与高大人先一步来开诚布公吧,这样也好让周都管明白某与高大人的心意。”

周博没有说话,等待着陈献之所谓的“开诚布公”。

“周都管,咱们的都是明白人。翟相公如此力挺周都管接任西营大都管,虽然这件事太过破格,但毕竟并不是没有先例。照某和周大人推测,这西营大都管一职是非周都管莫属了。”陈献之脸色坦然的说道。看不出有任何开玩笑或者是奉承的意思。

对于这一点,周博倒是惊奇不已,陈献之和高薛是代表李辉利益的,此时此刻陈献之却说出这样一番话,难道这也是李辉的意思?可是有些说不过呀,李辉与翟轩是死对头。在这个利益要冲的时候,怎么会帮助自己?

“这...........这是什么意思?”他疑惑不解的问了道。

陈献之笑了笑,说道:“周都管,若某家没猜错,你一直都以为李宣抚相公与翟宣抚相公是死对头吧?这你就错了。虽然说,在大局立场上翟相公与李相公的确各持己见,这也是很正常的嘛,但凡为官者哪一个没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周都管,你说对不对?”

周博真是被陈献之的这番话感到惊疑,陈献之,不,李辉究竟要对自己说什么呢?他沉默了一阵,方才慢慢的点头答道:“陈副使所言极是。”

陈献之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进一步说道:“其实这几日鄂州城内的相公老爷们,都对周都管你略微不太放心,比较周都管你是刚刚调任来到西营才十几天,冒然升任大都管,只怕会显得仓促。不过李相公却力排众议,极力的支持周都管接任大都管一职了。”

周博越听越迷糊,这支持自己的人到底是翟轩还是李辉呢?他相信陈献之自然不是在这里编造是非,这种大事是绝不会那么信口就说出来的。可是他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李辉究竟是什么意图?

“就在昨天知州衙门里,李相公还当着众人的面,夸奖周都管你为人谨慎、处事有心又颇有手段,纵然资历尚浅,但贵在有不懈努力的精神。再者,眼下鄂州是非常时期,破格提拔人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西营大都管由周都管你来接任那是无可厚非的。”陈献之接着说了道。

“陈副使大人既然说过要把话抛开了说,可是为什么在下越听越不明白呢?”周博直言不讳的问了道。既然猜不透原因,那干脆就让陈献之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好了。既然李辉让陈献之和高薛来找自己,自己如果弄来弄去没弄明白的话,那陈献之和高薛就算是失职了。

陈献之淡然的笑了笑,说道:“难道周都管你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支持周都管调任到大都管的是李相公,而翟相公他除了将徐文博的保奏文书拿出来念了一遍之后,可再也没有替周都管你多言一句呢。”

周博怔了怔,他这些天可没去过知州衙门,根本不清楚鄂州城内相公老爷们是协商西营大都管一职的过程。如果陈献之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倒是对李辉佩服有加了。他现在不难猜出了,一定是李辉知道了翟轩要保举自己升任西营大都管,于是在这几天的商讨会议上,故意抢在翟轩前面,先一步提议保举自己升任西营大都管。

翟轩与李辉自从齐聚在鄂州之后,就一直是勾心斗角,翟轩说东,李辉必定道西。因此李辉抢先保举周博的提议一出,就让翟轩心理不爽了。纵然翟轩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受骗,或者说翟轩不会像小孩子那样懵懂无知,但是李辉这么一稿,最起码也会让翟轩心生猜忌,那就是周博与李辉背地里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周博以前是普胜厢的麾下,普胜厢可是李辉的老本部,虽然说襄阳战役告败之后,普胜厢全军覆没,但是李辉现在手里的部下也有不少是普胜厢军转化过来的。

更何况翟轩其实也注意到了徐文博案的时候,周博在最后关头拿出了李辉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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