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三个的眼神足以让周博死去活来无数次了。

混黑的烦条子,当山贼的最恨官兵,而现在,三人却对周博恨之入骨,不恨周博将自己害了,而是痛恨他勾结了官兵。

当山贼都想着立功出头,混个头目,头目当久了又想当寨主。到老了又想找个地方隐居过些平淡的生活。让自己得以善终,纵然是在半路被敌人杀了,也只能怪自己命短,混的就是这碗饭。横尸山野也是迟早的事,可是若死在了官兵手里,这些血腥的汉子却也是死不瞑目。

在喽啰兵的推搡下吴京三人被押进了海丰县城,而周博也是草草的整顿了一下自己手下的人手,打道回府。

河北山的喽啰兵并没有覆没。不过在周博眼里已经不足畏惧了,即使他们能够上下一心,杀进海丰县报仇,而仇家也不会是自己。

朱涛的书房。

蒋信似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敲门而入,“老爷,小的回来交差了。”蒋信抱拳禀手说道。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下跪,而是站在了朱涛的身前。

朱涛早就心急如焚,不过在手下人面前却表现的异常沉稳。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事情办的怎么样?”

蒋信一脸春道:“老爷,河北山的二寨主吴京和两个头目全部抓获,而其他的喽啰兵退回了山寨。”

“你是说只抓到了这三个人,其他的喽啰兵全都逃跑了?”听出事情有些倪端,朱涛失声道。

在朱涛目光如炬的注视下,蒋信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呃。。是的,老爷。”

抓了河北山的头目固然是好。可是现在朱涛还关心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河北山的财产,而只抓了这三个头目不免让朱涛大失所望。“好了,你先下去吧。”

蒋信明显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连点赏赐都没有,这倒是让蒋信始料未及。朱涛见蒋信没有应声而退便再次呵斥,如梦方醒般退出了朱涛的房间。出了房门重重的在地上吐了口痰,“这叫什么态度,老子拼死拼活的容易么。”

朱涛还在房里俺很自己手下人办事不利。忽然衙役进来报事周博求见。

“呵呵,你不来我还要找你呢,让他进来。”

功夫不大周博推门而入,开门见山的说道:“伯父,我要见一见抓来的三个人。”

朱涛不解其意,问道:“见他们干什么啊,还有,现在河北山的人员还居留在山上,那些财产。。”

“呵呵,伯父放心,钱财放在那里是跑不了的。”周博笑着说道:“伯父,不知道抓来的那三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留着他们有什么用,杀!。”

周博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来的早,如果晚来一会恐怕就已经见不到三人了。“伯父,把这三个人交给我如何?”

朱涛疑惑的看着周博,问道:“你要他们三个人干什么?”

“呵呵,伯父,不瞒您说,如果我能够成功说服他们三人,那么河北山就是我的了。想来现在河北山虽然没有了将领,但是手下的人员却还是依旧凶狠,如果我们来硬的话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拿下河北山。但是如果我能够成功的说服这三个人,那么河北山以后就归我了,到时候山上的财产不就是你我二人的了么。”周博说着,露出了一幅恭敬的笑容。

钱,确实有足够的吸引力,尤其是对于那些视财如命的人。朱涛双眼露出了窃喜的光芒,刚才还是阴沉着脸,瞬间又变得无比贪婪,反复的摩擦着双手,急切的说道:“哈哈,贤侄,我就知道你最有本事,好,我就把这三个人交给你。”

抓来的三个人在朱涛眼里已经无足轻重了,也许更像是一个死了的人,如果真能如周博所说,看来自己与周博合作是非常愉快的嘛。

县衙的一侧,有一间小小的房间,看着有些类似柴房,其实这里就是拘留犯人的地方。这里只是拘留,而是不真正意义上的监狱。

这个小小的拘留所看着外表并不比其他的建筑差多少,但是开门之后周博就彻底的打消了这个看法。扑面而来的恶臭仿佛实质的尖锐的东西扎着自己的鼻孔,周博险些因为瞬间窒息而晕倒。

“噗。”重重的吐了一口吐沫,口水此时仿佛已经被这种味道所侵染,变得异常的苦涩。周博尽量放缓呼吸的度,好让自己不会因为这种怪异的味道出现呕吐的现象。

房间里阴暗潮湿,开门的响动引起了地上几个****地上鲜血的老鼠瞬间乱窜,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个避风港一样的洞。

五个桩橛,吴京三人被绑在三个桩橛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去了,只剩下单层的**,身上数道口子,满脸是血,衙役们的虐待可见一斑。开门声让三个犯人主意到了进来的周博,无一不是怒目而视,“呜呜.”嘴中出吼声,只是那团棉布塞的过于严实,让三个人无法张嘴。如果可以的话,现在三个人真想把周博给活吃了。

晃动间牵扯到了身上刚刚结痂的伤口,眉头紧皱,汗水却也在这时刻慢慢的溢出。

“你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周博回身告诉给他开门的衙役。

再看给周博开门的衙役彷如逃命一般奔出了拘留所,这个地方的味道他们可是忍受不了,直到跑出了好远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口的呼吸着如雨后清晨时清新的空气。

来的时候周博主意到,这个小小的拘留所虽然在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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