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这时发现自己是坐在地上,由孙福珩扶着的,而且后脑有些隐隐发疼。明明记得,吃了那碗东西后就直接上床躺着了啊,为什么现在是那个小家伙窝在床上,还只露出颗头来?
什么情况?他略略皱眉,突然感觉一看到石中玉,右手掌心就莫名其妙的发热,好像酒醉时握住过很美好的东西,可恨的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喂,把床让给本王”他站起来,向床边走。
“别过来”石中玉又被惊吓到了,伸出一只手来,做了个阻止的姿势。这还了得,她还根本没穿好衣服哪
“你胆子太大了,居然敢跟本王这样说话”慕容恪二话不说,继续向床边靠近。
“小的还没穿衣服拜托殿下就等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也没人敢让本王等。”慕容恪这么说着,却停下脚步,“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没有。”石中玉慌得不成。
“那有什么了不得?”慕容恪挑挑眉,“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可被人观之?”
观察你爸爸的之石中玉心里这个恨哪。眼见慕容恪又要上前,那只漂亮得没有瑕疵的手几乎要碰到床帐子了,只好闭着眼大叫,“小的是天阉的”
一句话,把慕容恪和孙福珩都震住了。
石中玉涨红着脸,其实不是羞愧,是急的,“小的身有残疾,所以不愿意让人见到。如果暴露于人,不如立时死了。”为了配合效果,她狠掐自己一把,滴下两颗泪来。
暗中,她佩服了一把自己。我,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连这么牛叉和创意的说法也想得到,实在太他令堂的了不起了。
慕容恪怔了一下,没再说话,转身出去了。
孙福珩跟着也怔了一下,然后也转身出去了。这一回,二位都没走窗子,但孙福珩疑惑地望了床帐一眼。奇怪了,殿下既然已经跟石中玉有了亲密的关系,为什么不知道他的残疾?
唉,要说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都睡了吗?”走出门来,慕容恪轻声问。
孙福珩知道他指的是那三个小家丁,遂点了点头。说起来是有点险,他来的时候,那三个家丁都有点被惊动了,幸好他手快,又送他们进入了梦乡。明天早上,他们也会无知无觉。
殿下武功卓绝,想必夏老“睡”得很沉。殿下肯定以为那几个没武功的家丁不足为虑,哪想到动静大了,这才不得不防。
不过……
“殿下请治卑职的罪。”孙福珩跪倒在台阶下,“卑职鬼迷心窍,刚才无意中泄露了……泄露了那碗酒酿圆子。”他不敢直接说出什么来,只好这样含糊着。
慕容恪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眼神瞬间滚过杀意。
这是他绝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如今知情者不过三个,要让石中玉做第四个吗?
孙福珩对他绝对忠诚,是那种就算全家被杀人,也不会背叛他的誓死忠诚,虽然好似地位低下,却是他心腹中的心腹,是平时在府里,关键时可以陪他出生入死上战场的人。
夏世雄?哼,他宁愿用自己的危险来刺探,那老家伙真的感到比死还难过的愧疚吗?
至于奶娘,那是他再生的娘亲,对他比对自己的儿子都好。若真背叛他,他也认了。
石中玉?来历不明,行为古怪,又是那件事后才入府的家丁,还和长天关系亲近,怎么看怎么像奸细。可是,要杀他灭口吗?
想到这儿,他侧耳细听,听到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很急切,大概慌乱中撞到哪儿了,还传来几声可笑的咒骂声。
不行为什么,他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右掌心又是微微发热,忽然灵机一动。
“本王身边缺个贴身太监,本来父皇想从宫里挑选。”他轻轻一笑,似乎夺走了月色的光华般,“既然老天帮我阉了那小子,他就可以当太监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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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对于大家对更新的抱怨,66很惭愧。
但是5号后,会把欠更便补上。
第一个欠更,是报答大家上个月支持的加更。
第二个欠更,是这个月月票的前40张。
所以,现在欠大家两更了,5号后会补上。不是一天,但会全补上的。
本来我说50票一加更,那是因为66不知道上架后成绩如何,轻易许诺却做不到的话,更讨厌。
但目前看来,月票应该不会超级多,所以为了报答大家,改为40票一加更。好吗?66谢谢大家支持,会尽力也满足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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