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饭之后,早与他同桌而食的左左和右右下午得了石中玉的命令,软磨硬泡的拉着他到了东厢房。那边本是他存放兵器等物的地方,几间大屋打通了,此时被收拾出来也没搭戏台,只留出空地,以屏风隔开,另一边摆着桌子,上面放着吃食茶水等物。慕容恪被两个宝宝拉来时,石中玉已经坐在一边等着了。
,“说了本王不爱看戏。”他别别扭扭地坐下。
,“只当陪着孩子们,应应卯也是好的。”石中玉端茶递水,殷勤侍候,慕容恪见此,心情放松了下来。还有那么一点愉快。
,“开戏吧。”见慕容恪安稳了,石中玉对着屏风后道。
那里,苏仪和张秦早已经准备好,立即走了出来,琴师就在屏风后吹拉起来。这样做是有讲究的,一来场面上看着好看,二来慕容恪有个什么反应琴师们看不到,免得麻烦。
苏张二人仍然没有扮上戏装,继续清唱,而没了那层没彩倒像是〖真〗实的过去在眼前上演。
故事,是属于慕容恪和石中玉的,那一幕一幕,全是那么自然。
加上苏张二人的润色和表演都很到位,可以负责任的说,相当感人。
两人从相识到相爱,再到石中玉选择离开中间经历的事情太多,因而戏文也长。左左右右才看了一会儿熬不住不,打起了瞌睡。石中玉把两个孩子交给轻烟去管,叫长德亲自守在东厢之外,她自己就陪着慕容恪。果然开始他还有些坐不住,渐渐的却陷入戏文的“故事”
中。
当苏仪扮演的石中玉说出:殿下,你的出生,是我的幸福时。
当张秦扮演的慕容恪抱住苏仪说:是男人,也没有关系时。
当裕王殿下的新婚之夜”“石中玉、”灌醉,“慕容恪”深夜远离之时,石中玉看得心酸不已。
当戏文在此处嘎然而止,再看慕容恪虽然面无表情,但却泪流满面。
,“王你在哭吗?”石中玉低声问。
,“本王不知道。”慕容恪抬手,抹掉脸上湿意”“本王的心有点疼,不是平时那种疼法,只是只是”他只是不出来,他表达不出来,结果就是上前拉了石中玉就走。
他手劲很大,石中玉抵抗不过,被动地跟在他身后跑。离开时对长德连忙比划1,叫他负责善后,把琴师遣走,找人带苏张二人离开,带着她的亲笔信去熙海找叶明闻。
而慕容恪并不停留,一路把石中玉拉回自己的房间,双手抱住。
“那戏文,是你和我的过去吗?”他的鼻音很重,听起来语音模糊又性感”“我还是记不起来,但我知道那是真的。”
,“王,请你放手。”
没等她挣扎,慕容恪却顺从蹲放开了,但却捉住她的手,按在胸前,“我这里很难受,就像被捆着,怎么也挣扎不开。就像明明要渴死了,水井就在眼前,可我就是走不过去。一定是那只盅在做怪,你帮我把它挖出来,我要看看!你帮我挖!”
他似乎陷入了混乱,理智与情感在无情的交战,眼睛亮得有点吓人。石中玉连忙反握着他的手,连声哄道,“王你别急,冷静一下。
你静静心,想想你到底要什么?”
她的话,像清泉,把慕容恪心头的燥热抚平了。他愣了半晌,忽然抓住了心里的感觉,认真地道”“我想明白了。我要你。”
“什么?”石中玉吓了一跳。
“我要你。我要你侍寝。”慕容恪眼珠子都红了。
当主管大脑的理智和主管心灵的感情交锋,结果没有哪一个占了上风。只有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那是如此忠实而无法取代。
他的身体在狂喊:他爱这个女人。这一生,只爱她一个。
所有他之前对女人的拒绝,都有了〖答〗案。
原来,他只是在等她出现,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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