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二百零八章 主公,啪啪打脸(二)

“同民盈坊”二楼一共便有五间大套房,其中有一间被客人订了去,眼下便只剩下四间,住是足够宽裕了,况且陈白起自己却是不住大套间的,她与雌女单独要了一间单人房,落窗的方位最好是临西靠密林一面的。

雌女见“陈焕仙”出手极度大方,便是多送出一间单人房也是不计较的,按了她的要求替她准备下了。

南月他们不解大套房住下他等全部皆绰绰有余,焕仙为何要单独再开一间,陈白起便笼统地应付下,她需要安静一个人来整理一下心情。

这句话听起来可就复杂了……

不过南月他们都觉得焕仙行事历来有章法,再说他们全部人的房资都是她一人出手,既然她想住单间便让她住单间吧,省得他们人多吵着她思考人生。

于是剩下十三个人便分成了四批住下四间大套房。

丘老与肱老两个老人喜静且睡得早便归纳为一间,昌仁、幺马、七木还有南月与成义他们几人便住一间,剩下的几个弟子便分住两间。

因为明日十分重要,因此草草用过吃食,大伙便散众各回各房休歇了。

夜深人静,“同民盈坊”噪嘈的楼底已人散归寂,而陈白起却没有睡,她开着窗,仰头看着窗外高悬于空的弦月如钩,几许繁星伴着朦胧淡月,耳畔夏虫脆鸣。

清风拂过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蜿蜒入了浓密的树影中,只闻那些因风起而沙沙作响的树叶。

站了一会儿,陈白起便返身回到窗后摆放的茶几上跽坐斟水。

“咯哒”,风吹动窗叶撞击的细微声响,陈白起耳根动了动,然后抬眸。

“你来了。”

她视线正好对着窗口,却见一道矫健又轻盈的黑影至窗台一跃而入。

陈白起眼中的笃定一怔,手上动作半晌没动。

来人穿着一件黑蝠束袖劲服,颈缠一条灰色围脖,高大身躯后背着长剑,腰悬挂着葫芦,头戴着皂纱帷帽,只是一入室内他便将帷帽取了下来搁在一旁,信步悠然地朝陈白起走了过来。

“在等我?”

调趣带笑的音调带着一股子飒然风拓的流逸高旷。

莫成他走到陈白起对面的茶几后盘腿坐下,顺利替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一双碧翠如万顷草原般空垠的墨绿眸子笑瞅着陈白起。

陈白起自然不是在等他。

可能等到他,陈白起也不觉得多意外。

直天峰山一别,她有一种直觉他总会再找上她的。

她打量他,他一头疏狂的长发不似文人般高扎束惯弄得整洁斯文,而是用一根墨带随意扎了一束,其余皆无拘无束地披散于肩,这令他本就深邃的五官更为千瘁百炼,明媚与鲜妍好像从不属于他,他似吴水深万丈,楚山邈千重,如同秘一样的闇黑。

“莫成。”陈白起平静的黑眸浮起一丝波谲纹路,她唇瓣阖动:“你来是为了……摄魂术?”

莫成倒了一杯口进喉,然后搁下杯,支手于下巴道:“不是。”

哦,不是就好,她最近挺烦人人都认为她与那南诏国的巫族有关系。

陈白起点头,却不猜了,直接问道:“那你来找我,瞒着其它墨家的人,是为何事?”

莫成忽然奇道:“你难道不觉得我是来找你算帐的吗?”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嘴角翘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暗了几个色度:“你使用南诏巫术摄魂取胜,你以为凭梁公的惴疑性格会承认你赢了?”

陈白起的确不担心这件事情,她腆着一张纯良无辜的脸,慢吞吞道:“若你要拆穿我的话,一开始便不会替我隐瞒了。”

莫成微抬下颌,眯眼静静地看着她:“所以……你用的真的是摄魂术?”

“不是。”陈白起立即否认。

“是么……”莫成垂眸,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的杯橼。

“你既然来不是与我探讨摄魂术,那我们还是谈谈其它的事情吧。”陈白起抿了一口水,也懒得费这些口舌去解释了。

说到这里,莫成忽然笑开了两颊,饶有趣味地盯着她:“其实今夜我并不打算露面的,只是……方才在外见你霸气威风地当众拿钱将梁公羞辱得脸面尽失时,顿觉你这小家伙瞧着斯斯文文的,可气性却十足地大,于是,便忽然改变了主意想来瞧瞧你。”

陈白起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只为来看一看?”

莫成没有立刻回答,他撑台站起了身,陈白起顺势抬头看他,却见他伸出一只力量十足的手将陈白起给拽起,隔着一张四方小茶几拉近自己,然后另一只手则扣住了她想逃离后退的腰肢。

莫成的掌心似火贴着陈白起,令她那片皮肤都惊悚了起来。

陈白起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本能地出手格开他的手掌的锢锆,然后一脚踢向他的下档,只是中途被莫成弯膝一推,失了准头只踢到了他的脚裸处。

虽然她的力量不大,但人的关节历来脆弱,再加上莫成对弱鸡一样的“陈焕仙”放松了警惕,于是脚下失衡,便脸色一变倒压向了“陈焕仙”。

陈白起猝不及防便见莫成像一座巍峨高山倒塌砸下,眼神滞了滞,还是莫成反应极快,他将隔着两人间的茶几拂开,然后一手枕住陈白起朝地面砸去的后脑勺,一手在压倒她时撑住身体的部分力量,省得他将人给冲击砸晕。

砰!

陈白起感觉她的屁股跟后脑都传来轻重不一的痛意,但比痛意更先一步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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