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一百三十五章 主公,秦国大权终落(二)
见赢稷动用特权去强迫一名姑子跟他,这不像他的作风,因此他略感好奇。

他先看到的是一张玉白的狐狸面具,面具很素洁,唯狐狸眼勾绘了一条上佻的红线,这一点缀令那张狐狸脸一下活色生香了起来。

紧接着,透过那一双狐狸眼,他看到了底下的另一双眼。

一双多宁不骚、慧黠多端的眸子,大气而沉凝,含着一种人生经验柔和的光,与她那一副装饰的面具截然不能相称,他略怔了怔。

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令他失了一下神。

咳忽然他胸腔中一阵止不住的咳意令他回过神,当即掩嘴闷咳,见他咳得实在凶了,他身后给他推轮骑的少年忙掏出一个瓶子,着急地倒出一颗药,准备喂给他。

“先生,赶紧服下!”

“等咳咳咳咳咳”相伯先生瞠眼。

“不能等了!先生!”

“我咳咳咳咳咳”相伯先生摇头。

“先生莫怕苦,这药我按你的吩咐加了许多的蜜液。”

“不咳咳咳咳咳”相伯先生几近泪目。

“先生,快吞!”

说着,便不顾三七二十一将药丸给塞进了相伯先生的嘴里,而相伯先生由于先前咳嗽得凶了,一股气没上得来,又被硬塞下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吞下,这下可被噎得够呛。

他手紧紧抓住轮椅把手,玉白的手上青筋突起,佝偻起身躯,胸部紧紧贴在大腿上,咳是不咳了,但整个人颤抖得厉害。

“先生你怎么了?!”那少年喊着相伯先生,却得不到丝毫回应,便蹲下身来,双臂按在相伯先生的肩上,一边用力摇着,一边急得大哭了起来:“先生,呜哇啊先生,先生,你莫死啊,你死了南烛怎么办啊先生啊呜呜呜呜”

相伯先生本就觉得气息不畅,再被南烛一摇,更觉痛苦不堪,心中不仅哀呼一声我命休矣

“你别再摇了,没见先生更难受了吗?”

陈白起见情况不妙,便一步站在了相伯先生身后,嘴里假意不解关怀地询问着,实则心中明然他这是被噎住了,便趁将他扶起那一刻,一指按于他颈间一穴道,将他卡在咽喉中的那颗不上不下药丸给轱辘一声给吞咽了下去。

然后再轻拍着他那瘦得能摸到佛珠骨串的背部,替喘着粗气的他慢慢顺气。

陈白起曾练过太素诀,认穴的记忆却并没遗忘过。

南烛被陈白起不轻不重地喝了一声后,便愣住了,如今见先生终于能够扬直起身来,便再度哭了起来。

“先生,呜呜你怎么了,方才可是心绞痛了?呜呜你吓死南烛了”

其它人也被南烛那飙升的嚎哭给惊着了,忙聚拢了过来,但一个个都不懂医,唯在旁手足无措地瞧着,嘴里不住担忧焦急地喊着“先生”“先生!”

赢稷与稽婴亦被惊动了,连孟尝君一众都好奇地站了过来。

而被如此庞大的一群人像稀奇易碎之物盯着的相伯先生记起方才的糗事,亦不勉脸热了起来,脸一下便如火云烧一般,面红耳赤。

其它人一见,一片素浅颜色的相伯先生一下染上了一抹绯红,明知不该这样想,可一个二个都忍不住觉着,这红着脸的相伯先生更是一下好看得令人心跳加速啊!

“先生,可是发烧了?”赢稷见相伯先生脸一下便红了起来,耿直地问道。

稽婴却古怪又狐疑地盯着他,这瞧起来不太像热症吧,倒有几分像太过羞耻想挖坑干脆将所有人都给埋了算了

相伯先生“虚弱”地掩唇假咳,眸露苦恼,他该怎么告诉众人,他其实方才哪是犯病,而是险些被那鲁莽的南烛给喂药噎死。

于是,他只能虚弱地朝众人露出一抹笑花,长睫如雨后坠落的无力的蝴蝶,十分惨然悲苦:“嗳”

一脸自知人事无多,已不愿再多讲的模样。

赢稷等人一下便都沉默了下来,面露黯然与愁苦,兴许是不知该如何劝慰“病入膏肓”的相伯先生了。

而了解真相的陈白起一直没吭声,她也知道相伯先生虽作却又爱面子,这等丢人的事情估计不想被人给察觉,便忍着笑替他给隐瞒了,她正色道:“大公子有要紧事要办,不好再耽误了,眼下已夜寒露重,相伯先生本有咳症,自受不得凉,而这寒重的如意坊更不宜久留,最好尽快换个暖和的地方。”

这一番说辞既点醒了赢稷赶紧去办正事,又编了一个似假还真的理由来解释方才相伯先生咳到弯腰驼背几近晕厥过去的窘况。

“对对对!先生最怕冷了,我们赶紧回子仪馆吧。”南烛一听是理,忙摸泪立即应和道。

他瞅了一眼陈白起,方才她离得最近,喝止了他情急下摇晃先生的蠢动作,还第一时间过来关切地替先生拍了拍背顺气,先生这才能好上许多,想到这里,南烛便目带了一丝感激。

陈白起亦看向南烛。

那个少年陈白起其实一开始并没想起是谁,而是刚刚从他的自称上认出的,他便是之前在圣阳湖上与她多次“为难”的那个憨忠童子南烛。

他虽做事笨手笨脚,但他对相伯先生却绝对是贴心贴肺的忠心。

有时候时光在成年人身上倒是悄然无息,但对还在成长的孩子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由一个童子变成一个少年,无论身量与外貌都变化极大,成了一个浓眉大眼的青俊少年。

而在陈白起观察着南烛时,相伯先生亦在暗暗打量着陈白起。

在她温言细语开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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