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到局里去,周处长问他安良,你回来休息呀。怎么今天还没有到杭州里去,安良说我可能去不了,周处长说为什么?我这里没有什么事呀,你拒去好了,参加省里的安全性评价,你在省里取经来。我们这里市里以后开展安全性评价,我们心中就有数了。安良说这两天说不定就会有事,事情一出你和小白就忙不过来了。周处长说,没有事你只管去。有点小事故我和小白就可以应付了。
可是他的话没有说完,一会电话铃哗哗地响,有人找上来了,周处长拿起电话问。你是那位呀?来电说得急急促促,周处一面听一面眉头就皱起来。他放下电话问安良说:“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西郊那边出了大事?安良说我不知道呀,西郊?周处长说:“西郊一条在检修的高压线,当场被高压电打下六个人。其中三个正在扎线,当场就死了,三个正在杆上操作的,来电时打了一下,人仰在杆子上,但由于保险带系着,才没有掉下来。在地上拉线的也被打倒十八个。其中有个打的严重的也死了―――――
“你刚刚说你不能去了,你是已经知道了从那里听说的?”安良不能说自己是从梦中知道的,他含含糊地说,我也是刚刚在在路上听人家说的。
“哦,那我就打个电话过去,我告诉竖械厅就说,我们市里突然出了一起大事故,我们自己忙不开了。“
于是一会周处长带着安良和小白立刻驱车到东海海县供电局。
到了那里,其他部门的人已经来了,所长和一个调度员把他们陪到现场,现场有两个,第一现场就是送错电的西郊高压配电室;第二现场是正在接线的一路外线。他们现在先到供电所的配电室。此时配电室里仍安安静静地,好像看不出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过,当他们走近时只听到放在变电所后面的那两台巨大的变压器仍在嗡嗡地响,变电所在正常地运行。供电所所长和调度员见他们来了带他们来到配电室里。让他们先看一下现场,现场是一长排安装着闪闪烁烁指示灯和许多闸刀的高压配电屏。现在配电屏上的开关闸刀都正常地合着,来到配电屏前,他们只听到轻轻微的低沉的嗡嗡声,这是配电屏上各种仪器仪表正在正常地运行磁场的声音。看来高压配电室里已经恢复正常。因为再大的事故,只要不是上一级变压器或上一级线路出问题,那下面一路出问题配电室还是容易恢复正常的。一路分路停电了,也不影响其他分路供电。
接着他们又到出事的外线现场。这是在西郊田野里的一路10千伏的高压线。是一路老线接长的改装延续的高压线路。原来有这路线,因为发展需要,要延长一段线路,杆子早树好了。出事故前是正在延长的线路上架新线。架好线然后再把它们绑扎连接好。此时见没有挂上去的三条长长的夥导线凌乱地扔在地上和杆子下的机耕路上。人已经没有了,事故后的受伤的工人都走的走送的送到就近医院去了。抬头向上看,见有的电杆上还挂着攀爬电杆的登高板和保险皮带。向下看,但见有几根杆子下的稻田里,有好几块稻苗被碾压过,虽然此时已经被扶起来,但还是东倒本歪的。岸上的和田塍上仍有明显有人下田跋涉过的烂呢。自然现在已没有人再在那里施工了。在这里看不出什么。只证明刚这是在这里发生事故的第二现场。事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不在这里,在高压配电室里。
于是他们又回到出事故的第一现尺压配电室。
那么配电室里究竟是怎么出事故的呢?周处长疑问地望望陪他们来的调度员。调度员陪着安良他们来到配电屏前面。安良当过配电工。在配电屏前面的的走廓上他向屏前的供电的闸刀开关看去,一眼就看见一把闸刀倒闸在那里,可是却没有看见挂牌。安良看了一下感到可能出事故的就是这路线的了。
接着调度叫员陪安良和周处长来到配电屏后面,安良一看,但见后面的一个硕大的空气开关被打得黑糊糊的。现在这路开关已经被配电工用绝缘板隔离起来了。
“事故是怎么出的?”安良问值班电工。
“就在今天上午大约八点钟时光。
“当班的配电工小李把那闸刀推上去,小李说当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配电屏后面火花四射,小李吓得大惊,知道是短路了。他赶快把那路线路再拉下来,知道出了事故,线路可能在检修?
“一会,果然,电话玲哗哗的响,电话里大声责问:‘谁送的电!把我们正在高空作业的外线电工都打下来了9打倒了一批民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小李一时蒙了。他打电话赶快来叫我。我听到配电工报告赶快骑着摩托车赶到那路出事的线路去看。我到了现场,一回见供电局供电所的有关领导都来了。救护车呜哇呜哇的大叫,十几个在高空作业的外线电工从十五米杆子上掉下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