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所以我才决定叫你一起来……!”于警官点了点头。
大约10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了黄远死亡的地方。在老远处,就看到一个穿着风衣,带着一顶厚实的帽子的男人,因为帽子的关系,所以看不清楚长相;不过看他东张西望一副神经西兮兮的样子,他就是我们要会的人。
“你就是那个打打电话给我的人……?”于警官走了过去,试探着问道。
男子紧张地转过头来望望于警官,点点头,走了过来:“没……没错……!我就是那个人……!”看他这么慌忙的样子,应该是个胆子比较小,猥猥琐琐,而且常常怕这怕那的人。
“不知道你说的证据,是不是与本案有关……?”于警官问道。
“与这两件案子确有关系,但交换的条件是,你要加派人手保护我,很有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男人很激动的说道。
“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下个死的就是你呢?”我插嘴问道。这男人慌慌张张,似乎非常害怕的样子,可能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男子看了看我,就别过头去,望着于警官,在他眼里我可能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于警官才能真正的保护他的安全。
“我叫郑东年。这个能要从20年前说起。我、黄远还有何正,也就是现在已经被杀的院长,我们三个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们都是抱着救死扶伤的热诚才学医的。只是20年前来这家私立医院后,整整十年的时间,我们自任医术不错,但却没有任何作为。这家医院的阶级观念比什么都强。个个为了教授和院长的位子,都是争得你死我活;由于想当上教授,必须有院长和教授的举荐,才能有资格,所以那些医生都争着拍他们的马屁,而我们三个则不屑一顾,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可往后。他们职位越来越高,为了炫耀自己的职权。开始对我们百般刁难,刚开始也只是私扣我们薪水,我们并不妥协;后来就变本加厉,甚至闹出各种事件污蔑我们,我们在医院的名誉,一时间荡然无存,病人都不再找我们治疗,更是见了就骂……!我们实在是熬不住了,决定争上最高的位置。然后向他们报复,但私立医院毕竟是以盈利为主,于是我们构思了一个魔鬼般的计划……!医院里自制的新药,用一些病人来试药,并且不在病历和药单上写明,这样即使出了什么事情,家属也没有证据告我们;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殷少,别太无耻!。而对待那些已经剩下几个红命的人,我们就隐瞒他们,让他们继续留院,赚取他们的钱财,我们一直都是用法语对话,所以病人根本不知道我们说的事情。到了一定程度才告诉他们,到时候他们要走要留,对医院来说也不那么重要了……!我们把这个计划提交给董事局后,那些家伙无不说好,让何正当上了院长,而黄远和我分别当上了正负主任,我们便马上向那些家伙用同样的方法报复。甚至更恐怖的手段。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都贯彻这个计划,为医院赚了无数钱财,董事局的那些人有了钱什么都行,我们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p钱与权利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想不到当年怀着崇高理想的我们,却变成了现在无形中夺人性命的恶魔……!这就是我们制药的名称和试药病人的名字,以及当年制定的计划等等……所以有一切都在这里了……!”郑东年看着于警官,有些自嘲地诉说道。随后便从风衣内,取出一份公文袋,递给了于警官。
此时此刻,听着他们非人的所作所为,我早就怒气冲天,握紧了双拳,恨不得立刻打死他。
“那你可记得,大概在98年的时候,有一位叫陈文秀的老人,用过你们医院的新配制的止痛药,而导致心脏严重衰竭而死的病人……?!”我故做平静地问道。
郑东年,把正准备递出的公文袋又收了回来,从袋中取出了一本资料,查看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我记起来了,她本来只是普通的关节炎,当时她的主治医生是何正,那时正好是我们提交计划给董事局审核的期间。其实她的关节炎因用了止痛药而得的心脏衰竭也并没有太严重,只是何正说这是个开高价药的机会,所以就隐瞒了她和她的儿子,在一个礼拜里开了非常昂贵却对她的病没有实际用途的的药物,最终导致她身体负荷不了这么多药物,才因此……!”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我已经一拳挥了过去,他被我打倒在了地上,我并没有就此这么简单的放过他。走上前去猛踩了他几脚。于警官看我如此激动,立马将我拉开,怕我一时气愤把他给打死。
“你知道现在他的儿子现在有多么痛苦吗?多么想念他的母亲吗?你不会感受得到的,从你们开始制定那非人的计划开始,就注定变成了冷血动物……9想警方保护你,做梦去吧……!你们早就该死了……!”我疯狂地大叫着,身体不断想挣脱于警官的手臂,再过去赏他两脚。
“红,你别这么激动……!”于警官将我拉开一边劝说道。
“不激动……?这个王八蛋想利用这个机会来获得法院的从轻审理,简直痴心妄想,是我也会把你们都杀光的……!”我再次吼叫着。竟然将人命当作自己获取权利和金钱的工具,对你们这种人根本没有情面可讲!
郑东年害怕得缩在了一旁,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