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如认真道:“不像啊,怎么看也是刚过四十的样子。”
母亲演员想到时光荏苒,叹一口气:“唉,算起来啊,上次化妆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真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林心如一面给母亲演员戴上些饰品,一面笑道:“您要是喜欢啊,以后我天天给您化。”
母亲演员抬眼看林心如,拍着她手开心笑道:“喜欢喜欢,还是有个闺女好!”
正这时,古天乐兴冲冲跑进来喊道:“娘,您看谁给您拜寿来了!”
母亲演员和林心如同时往外看,母亲演员疑惑道:“谁来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古天乐只是笑:“您出来不就明白了吗?”
母亲演员拗不过古天乐,只得和林心如一起出得门来,头一转看到“程大娘”母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喜过望,心潮澎湃,切切叫了声:“姐……”奔上前去和“程大娘”紧紧抱住。
“程大娘”也叫道:“妹妹,我的妹妹啊!”握着母亲演员的手打量道,“妹妹,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母亲演员也笑道:“我也是啊!没想到我们隔了这么多年还能够重逢啊!”
两人重逢,皆大欢喜,亦多了些感慨。
母亲演员看到“程大娘”身旁的陈小春,笑道:“这是咬金,哎哟,一点都没变呐!”
陈小春只是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傻笑,“程大娘”道:“咬金,还不快给你二娘磕头!”
“哦,二娘,给您磕头!”陈小春听话地跪下。母亲演员忙伸手去扶:“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细细打量一回,对“程大娘”笑道,“都这么大了,真有出息!”
陈小春嘿嘿直笑,“程大娘”也笑道:“有什么出息啊,没出息的就是他了!”又道,“哎,好妹妹,我看你这二十年就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母亲演员听“程大娘”夸赞,真心欢喜,笑叹一句:“头都白了!”
陈小春左右打量,没见到“秦安”,奇道:“二娘,安叔呢?”
母亲演员的笑容里带了一丝凄伤:“他已经去世了,叔宝啊,过两天带咬金去拜祭一下你安叔。”古天乐应了一声。
陈小春和“程大娘”听闻心里都难过不已,想到以前“秦安”对自己的照顾,今生却再也见不着了,都生出感伤之意,心里也愈加珍惜眼前的人。
母亲演员不愿他们太伤心,岔开话题笑道:“你们怎么和叔宝一起的?”
“程大娘”道:“哎呀,是叔宝他找到我们的,说来话长呀,以后再慢慢跟你说!”走到古天乐身前笑道,“你看看叔宝多好啊,都当官了现!往后我们咬金的事就不用再提了,这回我们到这就不走了!”
母亲演员和古天乐一听,都连声应好。“程大娘”又看到古天乐身旁的林心如,“哎哟”一声,笑眯眯道:“这姑娘长得跟一朵花似的,这么水灵啊,我猜猜看,她呀,一定就是我们叔宝的媳妇啦!”说罢也不管对不对,向陈小春道,“臭小子,你瞧瞧,人家都成家啦,就剩你!快点,叫弟妹!”
陈小春张口就叫:“弟妹!”
一时古天乐和林心如都有些窘,林心如脸上飞上两朵红霞,低下头去。古天乐笑容有些僵,道:“大娘,您误会啦,她姓李叫蓉蓉,是我娘的义女,就住原来您的房子里,是过来陪我娘的。蓉蓉,这就是我娘常提起的我们家的大恩人程大娘跟她的儿子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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