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鹰喜欢游戏人生,不像以前轩辕隐当初喜欢杀戮和血腥。如今轩辕隐也少杀生了,贺兰鹰在隐宫过得逍遥自在即便时不时有一些自称正派的人世跑来捣乱,那也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刺激刺激生活罢了。
那家伙潇洒得很,与她一样的游戏人生,他们俩是同一类人,不知有哪个女人可以栓得住他。
“是正是邪我倒不觉得多么重要。”她从小随师父生长深山,因师父不参与江湖事,自然无从被隐宫招惹。双方相安无事。而她的师父从小就告诉她,不要人云亦云,江湖是从没有所谓分明的正邪。这也养成了何清清不拘小节,潇洒自在的个性。她江湖上的朋友不少,按标准来说所谓正邪都有,可她觉得他们够朋友,人不错,那就够了。
何必,非要给人定性呢,正派难道就没有小人了吗?
傅云若点头:“你能这么想那就很不好了。这世界上并没有真正分明的正与邪,尤其在江湖上。”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傅云若,快出来迎接我!”
傅云若一愣,回眸一看,大笑起来。
前面的是轩辕隐,另外一个男人与他并肩而行,俊俏潇洒的脸庞上,额间鹰形标记十分夺目。
他大步流星地走着,神采飞扬,“还愣着呢你?”
傅云若起身往他走去:“贺兰鹰,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轩辕隐哼了一声,见她见到贺兰鹰这么开心,心中吃味起来。
对于贺兰鹰,他仍旧有些忌惮。
虽然知道,如今傅云若已不可能再发生什么了。
“你给我小心点。”轩辕隐面不改色地在他耳边说。
贺兰鹰促狭地看着他:“放心吧,我的前宫主,我不会勾引你女人的。”
轩辕隐一掌朝他拍去,贺兰鹰大笑着躲开,跑到傅云若身后:“好可怕,我就是这么一说,他可就要杀人了!”
他一副害怕的样子,倒装得很像。
傅云若知道他们是闹着玩的,并不当真,拍拍他肩膀:“嘿,今天轩辕隐就是去接你的吗?隐,你怎么没告诉我呢?”
轩辕隐淡淡道:“你睡了,我没叫醒你。”
“我今天是特地来看你们的,在隐宫好无聊。”贺兰鹰目光扫向客厅:“东凌霄还有南宫昕都在呢。咦,旁边这二位是——”
“这二位是我的朋友,这位是何忆秋,这位是何清清。他们是兄妹。”傅云若介绍着。
贺兰鹰这小子到了哪儿还是不改本性,直接盯着美女看,“好一对俊俏的兄妹。初次见面,幸会!”
何清清倒也不怵,笑着打量他:“原来你就是现任的隐宫宫主么?”她之前听了很多关于他的事,今次第一次见面,不想他竟是个十分潇洒的男人,并不像传闻中一般如此荒唐。
贺兰鹰点点头,哀叹道:“这位何小姐说对了,我便是那倒霉催的隐宫宫主!”
“这话从何说起?”她有些诧异。
贺兰鹰笑眯眯地望着她:“因为隐宫里居然没有你这样的美女,怎么我这宫主难道不是最惨的隐宫宫主么?”
傅云若翻个白眼,这死小子当着这么多人就打情骂俏起来,又勾yin人家纯洁小姑娘。真是死性不改!
何清清脸色顿时一红,眼见面前的男子潇洒豪迈,目光邪魅,心中顿时一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小子别忘记分寸!”傅云若踢了他一脚。“好了,我要去做菜了。你们几个闲聊。”
贺兰鹰哀嚎起来:“真是,还好我没有娶你,真是河东狮子吼,太可怕了。”
傅云若懒得理他,剜了他一眼,转身去厨房了。
“姐姐,我去帮你吧。”何清清起身刚要走,傅云若便道:“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有仆人呢,等会儿就弄好了。”她笑着说。
“何公子怎么都不说话?”贺兰鹰看他脸色不太对劲,便问。
何忆秋抬眸,微微一笑:“我嘴拙,听你们说便是。”
他只是不想说话罢了,终于见到了傅云若,可是眼前的情景还能让她说什么呢?
傅云若过得很好,他也无需惦念。
贺兰鹰见他不愿说话,也不勉强,一群人自顾自聊起天来。
他尤其爱逗何清清,见这小丫头并不惧他的名声,熟悉了,她还跟他呛声起来,伶牙俐齿,神采飞扬,不似他在隐宫的那些姬妾那般无聊。
除了傅云若,这是第二个让他觉得有趣的女人。
傅云若是跟他一样的人,然而何清清却又有所不同了。
不多片刻,傅云若做好了菜,天色也已经向晚时分了。
一群人围着圆桌吃饭,好不热闹。
傅云若倒了杯酒:“何公子,这杯我敬你,之前如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何忆秋握紧手中酒杯,他还能再说什么。虽只是短短数十时辰,然而于他而言,却仿佛演完了一生的所有惊险。
“我从没有怪你的意思。”他叹道:“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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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下我可放心了,之前怕是你要怪我呢。”
何忆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白净的脸庞顿时染上一抹红晕:“我酒量不佳,各位自便。”
何清清指着他叹道:“看,喝一杯酒就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