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病她怎么会头痛得这么厉害?”东朔低头深深凝视着她,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即便在昏迷中还紧蹙的眉头,不由心头一疼。
她的伤痛,比自己的还让自己疼痛。
“这要等娘娘醒了之后再具体询问,方可对症下药。娘娘现无大碍,微臣给娘娘开个安神静心的方子。”他写了方子让宫女去抓药。
东朔蹙眉,太医还要给他包扎伤口,他心情不好,包扎好之后,就遣退了他人。
殿内的灯火已经燃上了更多的蜡烛,他移了一盏宫灯过来放在案旁,低头抚着她的脸庞:“什么让你这么难过?”
想起刚刚两人才刚刚巫山雨云,这床估计也不会睡着舒服,于是他掀开被子,打算抱她去自己的寝殿睡。
可是刚刚掀开被子,抱起她,他无意一瞥,忽然一震。
床单洁白无瑕,看不出任何落红。
她不是处子?
先前激动时刻,他未曾注意过,被她给迷得晕头转向,根本就没想到她可能不是处子。
他也没有注意。
此刻看到床单上并没有落红,他不由得怀疑起来。
她第一个男人是谁?
东凌霄?
他低头看着她沉睡中的容颜,抱着她的手骤然收紧。
他还是将她抱进了自己寝殿中。
药熬好了,宫女喂了她喝下。
而他心中因为这突然而来的一件事,瞬间陷入了一个漩涡中。
怪异的,猜想的漩涡。
如果说她可能*****的男人,非东凌霄无疑。
是不是,他们早在当初就已经真正在一起了?
所以,她才这么痛恨东凌霄?
但是,东凌霄走的时候,她明显的犹豫、踟蹰,不舍,连他都看得出来。
东凌霄为了她,甚至甘愿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罪名,只为了她的原谅。
这两个人才是,才是早就心心相印的一对么?
如果这样,她为什么今天没有拒绝他的索爱?
而是选择了和他……
他满心的疑问,忽然听到宫女的声音:“皇上,娘娘醒了。”
东朔转身,就看到她一脸迷茫地问:“怎么了?”
“娘娘,您先去头痛得晕过去了。刚刚才醒呢。”
傅云若蹙眉,想起了先前自己的确痛得要死的事情。
是怎么一回事,她痛得如此厉害?
她的头痛欲裂,现在虽然不痛了,但脑中一片空白,好像被人狠狠洗劫了一样。
“你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头痛吗?”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打发宫女离开。
傅云若想了想,“我不知道,也许是——也许是因为我忽然想要想起什么,才会这样。”按照东凌霄的说法,是什么她失忆了。
她忘记了过去的事情。
但,她不是穿越到东临国的吗?
为什么,她的脑袋想起了一个不属于她自己记忆的声音?
难不成这个是这个主人留下的记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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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要花花,~\(≧▽≦)/~啦啦啦
正文 隐的出现
“我失忆了,可能刚刚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画面,于是用力去想,才会弄得头痛。”她跟他这样解释。
实际上,她自己也不能确定,她到底怎么了。
东朔挑眉:“你失忆了?”
“对——我一醒过来的时候,东凌霄说我失忆了,把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她拿了东凌霄的话来解释。*
“原来是这样。不如让太医给你医治医治,兴许你能想起什么来。”
她摇摇头:“算了,失忆这种病,大夫也是很难治好的。”
东朔便不再说话了。
他沉默起来,低垂着眼眸,手指握着她的摩挲着。
“你知道,你没有落红么?”
傅云若睁大眼睛:“没有落红?”
这么说,难道说她不是处子了?
“你第一个男人,是东凌霄么?”他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是他吗?”
傅云若摇头:“难道没有落红就能证明我不是处子?而且,就算我不是,那又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过去是怎么回事。”
反正从她醒来,她没跟东凌霄有过什么。
到底以前她跟谁在一起过,或者谁是她第一个男人,这些她真的不清楚。
“你都不记得了?”
傅云若被他问得恼了:“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又说这些话,我若是知道,是不会瞒着你的。我根本不记得怎么回事,让我怎么回答你?”
东朔转过头去,半晌都没有说话。
他心中一时有些矛盾。
他并不是说特别在乎女人的贞洁,可是对她,他有强烈的占有欲,他也希望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傅云若见他的样子,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她下了床,淡淡道:“你嫌弃了,是吗?”
东朔抬起头,“我不是嫌弃你。”
“你不是吗?呵,东朔,你在骗谁呢?”他若是不嫌弃了,他会是这个样子吗?
东朔忽然捉住她的手:“我不是嫌弃你!我不是嫌弃你可能不是处子,我不是在乎这个,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里——”他指着她的心口:“这里还在想着别的男人吗?”
傅云若怔了怔,她还没说话,就听到他说:“你的心里还在想着东凌霄吗?”
她的心里,还想着东凌霄吗?
她沉默着,想了许久,忽然道:“我想过他。”
他的眼眸陡然间冷了下来。
“我若是根本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