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偷偷将伤口藏起来,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看着阿木的背影,奶奶神色悲鸣,喃喃道:“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呢?”
一个人走到洗手间,阿木神色木然地伸出手,任由冰冷的水冲洗着伤口。
儿时不堪的记忆慢慢涌上来,那些他想忘,却总是在午夜梦回折磨他的记忆,过了十几年,还是那么清晰,清晰到,他还能闻到当时空气里潮湿的味道。
收手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阿木眼神凶狠。
“不会让你再控制我,绝不!”
既然顾小溪不带自己玩,那冷子枫只能自己找乐子。
什么酒会、趴体,冷子枫是一个不落。
但这样的日子很腻人,要不了多久,冷子枫就觉得无聊。
左思右想,冷子枫决定再去黏着顾小溪。毕竟在她那里,有乐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