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
“小玉!”
龙亭玉动都没有动,就落入一个怀抱。
也就在温夫人起身的瞬间,被身后的禁军死死抓住,她都没有走出两步。
“你们这是做什么?不得对温夫人不敬!”温太后这时大声呵斥,并且眼神如刀的射向人群里的北堂铭奇:“铭奇!”
北堂铭奇本来站在北堂素身边,听见温太后的喊声,不禁一吓,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一般。
可是,这话意思是让他命令手下人走开,让温夫人去打龙亭玉?他怎么敢应?之前皇上才把他骂的狗血淋头呢!
如今这温太后的意思明显又是与皇帝相悖的!
“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一群废物,废物!还不把夫人拉开,简直丢人现眼!”还好,温国公这时呵斥,并且盛怒的命令府邸下人。
温嬷嬷眸光闪了闪,只得上前。
“去两个帮忙,温夫人,你且冷静冷静!”温皇后这时也开口,明摆着是和温太后的意思相佐。
就温夫人现在疯狂的样子,温嬷嬷一个人不一定拉的住,非得几个人合力才成。
温太后看这情况,几乎气的半死,可是又不能直说不许拉温夫人,让她去打龙亭玉。
“温夫人,本宫念在温大小姐身上有伤,所以得你在场照顾。你若再这样无理取闹,就只能离开这里。”温皇后开口。
本来几个人还摁不住温夫人,温夫人一听这话,就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我的儿呀,你好苦的命,都是为娘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温夫人终于不撒泼了,却是小心翼翼的想去扶温馨。
可是,看她仿佛垂死的鱼般挣扎的样子,只觉心如刀割。
此时不论是非黑白天理昭昭,她只想让害她女儿成这样的人被千刀万剐!
见母女这样,温馨又一口咬死这一句话,却拿不出别的证据来。东楚帝一时也是头疼,于是又将眸光转向一旁瑟瑟发抖的耶律达:“耶律二皇子,朕再问你,你这几天一直就待在房间里,未曾出过门?”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让人将那花楼……”耶律达说到这里下意识指了一下温馨,可是对上温夫人狰狞的眼,吓得往后一缩,“我是说那个花楼女子,不不是……我意思是,这屋子,这屋子进过几个人,我这几天一直都吃五石散,都快活的昏昏沉沉的确实不慎清醒,但是这天气这么冷,我都没有穿衣服出去过半步,门窗都让人拿东西挡住了。所以,所以我哪里能割人手臂,还放城墙门头上去呀?”
“好端端的一个人在你床上被割断了手,你却谁不知道?”北堂荧气愤的道。
他这一开口,龙亭玉才注意到,北堂荧站在自己身边。
原来她是知道他与姜紫玫,还有蓝珏都在这里的,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自己这么近了。
“荧儿……”温太后觉得这问的有伤一个姑娘的脸面,所以赶紧制止。
“荧儿说的没错,耶律二皇子,你这解释不通。朕给你说实话的机会,否则就算你是辽国皇子,朕也不会轻易饶恕!”东楚帝冷冷说道。
“那你这几天有见过古曜大皇女吗?”北堂荧又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耶律达连忙否认,下意识就去看龙亭玉,这一看,就怔住了。
他原来就知道龙亭玉长的美,如今化了新娘妆的她更是美的让人屏息。
耶律达怔在那里,一时间就忘记身在何处,慢慢就露出痴迷的笑容:“好看,真好看,要是有这样的美人在,爷眼里哪里还能放得进那些庸脂俗粉?”
话音方落,就觉得眼前一黑。
耶律达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一脚踹在心窝,哀嚎一声飞了出去。
“大聿!”龙亭玉赶紧拉住北辰流聿。
“北辰大皇子,你且冷静!”北堂荧也是见耶律达看龙亭玉的眼神十分不爽,恨不得挖了他那色眯眯的眼睛。
尤其是知道他对温馨做的那些恶心癫狂事情,他更是看他都恶心,而这样的人居然还敢对龙亭玉发花痴?!
光这样一想,北堂荧想将耶律达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这么说,你没有亲眼看见古曜大皇女进伤人对吗?”北堂荧趁机又问。
“没,没,别打我,我说,我说呀……真没看见呀,之前我不记得,可是昨天到现在,也就那一个女子进过我的房间。要不是今天你们突然闯进来,我都不知道人被换了……”耶律达揉着生疼的胸口,哭着道。
下意识的,连忙往一旁的禁军身后爬去,一副生怕北辰流聿再打他的样子。
“父皇,温大小姐一口指证说是大皇女害了她,可是,之前仵作鉴定过屋内的血迹,可以证明她第一次被斩断手臂,与第二次被斩断手臂的案发地点都在那间屋子里。而耶律二皇子又说并没有见过大皇女出入,守门的也没有看见过。所以儿臣怀疑,这件案子疑点重重,并不足以定大皇女的错!”北堂荧赶紧对东楚帝开口。
“耶律达之前食用了五石散,如今虽清醒,但是五石散本身就有使人至幻的作用,所以他即使能说出什么,他的话也不能完全作为证据,何况他现在一问三不知。受点惊吓就满口胡话,皇上觉得,继续盘问他有必要吗?”温太后这时又介入话题。
“对呀,而且馨儿是说古曜大皇女害她,这害人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就是她亲自动的手!”
康平太长公主这时也附和温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