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向南面转过去,最后被张宝现引领进了车队中,匆匆赶过来的张惠一个劲的跟叔爷道歉,是他疏忽,没能按着张贤嘱咐将他们招回来。
气的张晖宗指吹胡子瞪眼。
不过总算是没死人,受点伤在这里还死不了。
张革就没那么好幸运了,张角见事不妙转身就跑,可也自跑出十几人,而多数人带伤,张革被抛弃,没人管他,好在他修为也不低,又心狠手辣,愣是自己独闯出去,只不过有点惨,除了带着没来得及拔掉的五支箭外浑身是血,看来受伤不轻,他一头扎进南面的小山树林中没了影。
天完全亮了后打扫战场,死了上万人,战马没一匹能站着的,收回来的散兵还不错两万八千多,带兵的主将最后战死,郡守想了想,让人给他收尸,带回去交给家属。
相处了很多年,郡守不相信他会反叛,最后战死,郡守看出来是以死谢罪的意思,既然这样了,郡守古松就不能再难为他了,写个剿匪报告报上去,给他的家人留点名誉和扶恤金。
解决了叛乱或者匪患后,古松来向四国国主赔罪,但没见到夏国国主。
“唉,夏王遇刺,若不是随乘的王家云燕拼死营救,夏王怕是、、唉,可即便如此,他们两人都受了重伤,御医正在全力抢救中、、、、”
夏曹伊轲面带悲伤,唉声叹气的对古松解释夏王不见客的原因。
古松一听,连声道歉,并安排护送车驾会濮阳城。
“到了濮阳城,下官重金悬赏,一定找到最好的医官,最好的药石,不知如此重伤,能否受得了车驾颠簸?”
古松不疑有他,倒是担心受伤的夏王和王云燕能否移动。
“哦,对了,伊大人,你刚才说王云燕是哪个王家云燕?”
刚才因为火急,古松忽然想起好像王云燕这名很熟悉,而心中起了不妙的感觉,于是问道。
“建邺城王家云燕小姐啊,对了他有位兄长也在这里,名王岩。”
“该死的。”
古松想起来了,不由道声该死,他头大了。
这次事件大了,不但夏王遇刺受伤,连王家小姐也受了伤,真是要了他老命。
“郡守大人,您说谁该死?”
伊轲这家伙不愧为外交官,忒能咬字眼,其实他也知道古松那句该死是随口而出,责怪自己的意思,可他偏偏抓住这话把,给古松点难堪,给他点压力。
“啊?不、不,伊大人您误会了,我是说那些叛逆和杀手该死。”
古松回过神来又差点脱口而出该死的,自己这嘴怎么了,守着夏王外交官说该死,其不让人误会他诅咒夏王吗。
伊轲嘴角挑了挑,没在为难古松,点到为止,让他心揪,心愧,少来他们这晃荡就行。
其实这是为了掩饰张显不在的小把戏。
而云燕因为张显全力施救,不但拿出了培元丹,最后还给云燕喂了一滴羽蜂王精髓琼浆,因此才将云燕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见其脸色红润,气息平稳沉沉睡去,张显长出一口气,他招来凼叔和王岩。
“云燕小姐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你们好好照看着,估计到晚上就能醒过来,我还有些事去处理。”
凼叔并不以为奇,但王岩却惊呆了,他见妹妹确实没什么大碍,心是放下了,可惊异又升起了,他有心想问张显,是怎么做到的妙手回春,但张显已经揭开门帘走了。
张显交代了一些事给张贤等人,闪身离开了车队,这次他谁也没带,甚至连张横也交代不用跟着,让他保护好众人,谁知道还有没有杀手出现。
张显离开后想要去追张革,但转念一线还是放弃了,就算把他抓回来又能怎样。
其实张显走时完了问凼叔,不然他绝对不会放任张革跑掉。
凼叔已经从杀手口中得知了真相,是张革出钱雇佣暗夜杀手来刺杀他的。
向西没走多远就看到了等他的胡忠。
胡忠二话没说,带着张显越过小河折向北面都庞岭。
不一刻他们来到山里。
“就在前面,那头蠢猪不听劝同他打起来了,说是那人身上有他想吃的东西。”
张显一听不由扶额。
不过他也确定朱伟这次是找对了人。
舞阳候也就是阴夔身上肯定有一些邪异的宝物,因为阴夔想要恢复成虚婴,或者称为邪神,需要大量的邪异能量,也包括暗能量。
所以他身上有朱伟喜欢的东西不足为奇。
果然没走多远,却见朱伟缠着舞阳候。
他们的行为让张显看了有点啼笑皆非。
朱伟就像一个孩子向大人要糖果的样子,纠缠着舞阳候,舞阳候现在可谓是很狼狈。
他的衣服在就被扯得比乞丐装还破碎凌乱。
看样子舞阳候是没打过朱伟,可朱伟也没把他完全打败,舞阳候想走,可朱伟就是不让他走,两人撕扯着,翻滚着,这哪是两位高手拼杀,完全像两个无赖在扭打。
张显四下看看,这周边一片狼藉,有数十具尸体,他不由暗自咂舌,这个朱伟虽然憨楞,甚至看上去有点呆傻,可这家伙的确不凡,除了吃相有点另类,可其修为绝对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他一人就干翻了舞阳候数十护卫,那可都是高手,还把舞阳候弄成这幅德行。
本来他还想见到舞阳候需费番手脚才能将阴夔逼出来,现在看来用不上了。
“胡忠,你去看看那些护卫身上有没有好东西,有的话都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