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渊不意外‘女’人为了生存委曲求全,像方晗晗这种自毁名声,在贵圈‘弄’得声名狼藉的‘女’人,简直是不做死就不会死的代表人物。
一番翻云覆雨,温缠缱绻,‘激’情褪去之后,封景渊坐在‘床’头,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修长的手指捏着打火机,轻微的一声脆响,火苗燃气。
封景渊在烦躁不安的时候,习惯‘性’犯烟瘾。当疯狂的念头如‘潮’水般退去,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方晗晗是封氏集团的职员,又是他的‘私’人助理,这种老板‘私’底下勾搭员工,画风太清奇,他无法直视。
特别是封氏集团的员工守则是他制定并落实下去,他公然打自己脸,‘挺’疼的!思及此,他夹着香烟的手抖了抖顶端的烟灰,安静的吐出一圈烟雾,透过氤氲的烟雾想到权七劭的话,他将手里的一根香烟直接掐灭在烟灰缸里。
“方晗晗,我们谈谈。”封景渊语气认证,一脸郑重其事。
方晗晗见过封景渊工作时心无旁骛,待人接物进退有度,极少‘露’出这么压抑的表情,她躺在‘床’上,浑身酸痛的不愿多动一下,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开口说话却很‘女’汉纸,“谈什么?若是谈负责,那就免了。********稀松平常的事,封先生大可放心,我不会缠着你。”
“谈公事,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封景渊语气平淡,眼里浮现出一抹讽刺。
方晗晗原本积压在心理的情绪因为他这句话,瞬间像气球一样膨胀开来,她红着眼眶愤怒地瞪向他,“我做都做了,再谈有什么意思?”
“你是做了,却把我拉下水,我们现在同坐一条船,你觉得我还能置身事外?你在我酒里下‘药’,又打电话给洛清欢,外面还安排了记者随时扛着长枪短炮闯进房间,获得第一手新闻。布下这么大阵势,做局的人连细节、人心、时间都算计进去。”
封景渊幸亏早发现酒里被下料,先制服住方晗晗,要不然被这么算计,他哭冤都没人信!见她不开口,他沉默了会,起身捞起浴巾裹在身上。
快速的洗过澡后,封景渊换上一身笔‘挺’熨帖的蓝‘色’西装,勾勒出他黄金比例的身型,显的沉稳而贵气,脸部轮廓也立体深刻点,俊眉星目蕴着一股桀骜不顺的傲气。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就跟他人一样不动声‘色’。
方晗晗躺在‘床’上盯着封景渊没动弹。
“唐家大少爷,家世显赫,以你的身份嫁入唐家,为什么会提出离婚?”封景渊眼神高傲地扫过方晗晗,话里的意思已经表明他的态度。
“我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至少能分辨哪种人是不该招惹的。”方晗晗不愿多提。
“或许……”封景渊非常恶劣一笑,“他满足不了你?”
方晗晗终于被封景渊‘激’怒了,咬牙切齿说:“封先生的技术也好不到哪去,老处男五十步笑百步。”
“比不得方小姐的人缘,有劈‘腿’前男友,又有前夫。”
封景渊语气微顿,神情带着几分玩味,“技术就是熟能生巧的,我不介意找你多练习练习。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彼此磨合起来也不需要顾及。我想要得到一件东西,自然需要对她全方面了解,否则一不小心玩坏了,我的损失就大了。”
方晗晗脸‘色’微变,“你想做什么?”
“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封景渊没有否认意图,语意分明的说:“你在我身边这么久,我‘挺’喜欢你的嚣张狂妄,只有你欺负别人,别人欺负不了。”
方晗晗对封景渊的脾‘性’‘摸’透几分,他事业有成,有品位、有内涵,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你其实早知道了?”
封景渊嘴角噙着笑容,不置可否说:“只要我想要的‘女’人,我有无数种办法将她‘弄’到手。只是我不喜欢被动被人算计,更不喜欢‘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陪她玩游戏。你知道能够接近我的‘女’人不多,这样的机会,好好考虑下。”
方晗晗虽然称不上阅人无数,但至少没见过封景渊这样‘性’格恶劣的,她戳他痛处,“所以洛清欢是你失败的猎物?”
“我很高兴,你这么快进入‘女’主人的角‘色’,连吃醋都这么理直气壮。”封景渊回答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渐深。
“我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权夫人该要伤心了,你三年前带着目的去接近权七劭。三年后又带着目的去害她,做朋友做到这份上,不知道权夫人有没有后悔结‘交’你。”
封景渊没办法独善其身,说话时‘唇’角微微一抿,“这段时间,你最好分分秒秒呆在我身边。你知道惹恼权七劭是什么后果吗?想想权氏三兄弟,每时每刻都被狙击手当练手枪靶子似的‘射’击,身体和‘精’神遭受双重折磨。”
方晗晗紧握住双手,她闷声说:“我妈妈被人绑架了,有人吩咐我这么做。”
“你现在给权夫人解释还来得及,你妈有七成的几率获救。”封景渊太了解权七劭瑕疵必报的手段,但凡惹他心里不痛快的,都被他背后处理掉了。这次的事,又牵扯到洛清欢,他也无法保证权七劭会做出什么来。
方晗晗打电话时就后悔了,所以她及时掐断了电话,这会儿拨通洛清欢的号码,她心里‘挺’不是滋味,颤着哭腔,和盘托出,“洛洛,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