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勋恶狠狠的瞪着言以沫,心知她出尔反尔倒打他一耙,极力否认说:“你这个疯女人,你凭什么说跟我有关系?我可以告你诽谤,道歉赔偿和坐牢,你随便选一样。(閱讀最新章節首发.bi.)”
言以沫摸了摸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残留的泪痕,欺软怕硬是人的天性,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她不要命的扑上去,撕扯着权勋,控诉说:“你身上的胎记特征,我记得一清二楚。我们在出租房里干的事,你让我做人流的事,我无时无刻不记得。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还是不称职的父母?”
权勋被指责的哑口无言,很显然他在亲人眼里被扣上了‘渣男’的帽子。思量了一圈,他拒不承认说:“我身上有没有胎记,有心人可以告诉你。你说跟小七是校友,在学校碰过他几次面,那你怎么说我欺骗你?还说我叫权七劭?满嘴谎话!神经病!”
有时候语言漏洞,更加证明言语的真实性,言以沫不辩解真假,她像被欺压窘迫的受害者一样,陈述事实,“事实摆在眼前,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找你只是要个说法。过去这么久,你从来没有为这件事向我道歉。在见到你这一刻,我原本心存侥幸,觉得你是爱我的,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最真挚的誓言。可惜我错了,错的离谱。这是我们一起的证据,也是我这些年放不下的执念,现在原封不动还给你。”
言以沫手里攥着一封厚厚的信封,“啪”的一声用尽力气砸在权勋身上,掉落出一张张陈旧斑驳的照片。
每张照片美好得叫人移不开眼,女孩穿着简单宽松的短袖t恤和蓝色牛仔裤,一头乌黑长发披散着,随意又朝气蓬勃。笑意朗朗地依偎在男人怀里,男人那张俊脸精致又立体,是一种桀骜不羁到极点的帅气。
男人就像画家手里的调色盘,被赋予各种颜色和神态,从头到脚都考究得相当缱绻撩人,甚至显得有些矜贵,让人觉得有着违和感。微笑的、傻气的、搞怪的、温暖的、亲密的……每一张都拍得很好,感情丰富饱满,两人唯美的瞬间被封存在镜头里。
只不过再美的时光不会停留,最美不过是曾经。
权勋看着这些照片,只觉全身血液都凝固了,有一种他失去记忆的错觉,每一张照片都在叙述着‘他们’的曾经。他眼神阴鸷的盯着言以沫,依旧不承认,嗤笑道:“这些照片能说明什么?你想赖上我想疯了吧?随便ps一下就有这样的效果!”
“权勋,够了!你给我闭嘴。”权老爷子怒目而视,对权勋死不悔改,还想栽赃给小七,他怒不可遏,“敢做出这种事,还不敢承认?别跟我说你是个男人!我权家人丢得起脸面,可丢不起没担当没责任的渣男。作为权家的子孙,你不够格。”
“爸……”
“爷爷……”
权老爷子这话说得极其严重,就差说权勋被除名,不再是权家人。他忍了忍,对言以沫说:“这件事,我们权家会给你一个交代。”
挥挥手,叫来保镖将言以沫带走,权勋就算有错,权老爷子还是公平对待,搜集确凿证据后在行家法。拄着拐杖,他走到洛清尧面前,说:“让你见笑了,你要赶飞机,我就不多留你。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后来帝都记得常来往。”
洛清尧对权老爷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方式,没有表露丝毫不满,他礼貌叮嘱几句告辞。
“洛洛,小七,你们去送送清尧。”权老爷子将不省心的两人赶出老宅,别以为他老眼昏花,什么都不知道。
权七劭‘领命’去送小舅哥。
洛清欢给小哥准备了一大堆帝都的特产,大部分都是挑她爱吃的,装了满满十几个箱子。在候机室显得异常醒目。
洛清尧回程不赶时间,安排人用私人直升机将言以沫带回z研究所。而他在机场候机室等着权七劭大献殷勤帮他办理登机手续。
原本他光是站着,就吸引了不少来来往往的异性倾慕眼光。纯白色的西装三件套,纤尘不染、儒雅内敛,显得十分正式高挑,手上提着轻便的商务型笔记本,丝毫不会让人将他和‘科学家’‘鬼才’‘尧博士’等词联想在一起,反而会以为他是权威十足的学者,很暖男帅气的那种。
但是他身旁突然多出十几个箱子,箱子上明显写着‘帝都土特产’,整个形象瞬间颠覆崩坏。
被人当做‘土鳖’的洛清尧收获到候机室的眼神和笑声问候,他拒绝好意,“我不吃零食,飞机上也带不了这么多。你拿回去自己吃。”
“小哥,你口是心非。”洛清欢倾倾嘴,一副我看穿你本质的眼神,“我在研究所时,东管家都告诉我啦,你喜欢做完实验后,吃点零食。还喜欢做实验的时候,吃一颗牛奶糖。”
“……”黑历史啊!洛清尧觉得小妹女生外向可以理解,他身边的东管家也胳膊肘往外拐?
洛清欢在不舍小哥,还是目送着他进入登机口,扬起手挥了挥。
权七劭看她失落难过的模样,心里一揪,抱着她说:“帝都离青市不远,你什么时候想回去,我陪你一起。”
“嗯。”洛清欢声音带着哭腔,瓮声瓮气的。
两人回到老宅后,老宅的气氛压抑又凝重,还透着几分风雨欲来的气息。
权老爷子一声令下,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破快,已经拿到言以沫的身体健康报告,以及一份妇科检查报告,证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