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时在外拈花惹草?”杨开一阵心虚,说的话也不硬气,不对啊,虽说他确实拈花惹草了,也跟董素竹和苏颜坦白了,但扇轻罗如何能知晓?定是在随口诈我!待会无论她怎么说,自己打死也不承认!
扇轻罗冷笑一声,视线下移,盯着流炎道:“连孩子都有了,还敢说自己没有拈花惹草?”脸色忽然变得温和,蹲下身子道:“小妹妹,你娘叫什么名字?”
杨开大笑,伸手摸着流炎的脑袋道:“你问她啊!”
忽然明白扇轻罗为何一见面就这般阴阳怪气了,原来以为自己带了个女儿回来,醋味可够大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若非当年流炎破壳塑体时自己就在一旁,杨开也不敢相认,更不要说与流炎几十年没见面的扇轻罗了,会有误会也在所难免,毕竟这前后的改变实在太大。
“自己跟她说,你是谁!”杨开笑呵呵地望着流炎。
流炎的睫毛闪动,一脸怯怯的模样,抓着杨开的衣角慢慢躲到他身后,低声道:“爹,我不想在这里,这个阿姨好奇怪。”
杨开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僵硬,瞪大眼珠子盯着流炎,顿生一种被自己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感觉。
“呵呵呵呵……”扇轻罗冷笑数声,缓缓起身,美眸逼视杨开:“你还有何话说?”
“我说个屁啊!”杨开大怒,伸手摆正了流炎的身子,一脸严肃地盯着她道:“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这些年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害我!”
流炎泫然欲泣:“爹你弄疼我了!”
“够了!”扇轻罗娇喝一声,一把将流炎拉到自己身后,瞪着杨开道:“连小孩子也欺负,你就是这样为人父的?”
杨开顿觉有理说不清,上去抱着她道:“阿罗,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扇轻罗冷着一张脸,将他推开,“我真是看错你了,从今日起,你我夫妻恩断义绝,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杨开如遭雷噬,身子一阵晃动,脸上血色退尽。流炎站在扇轻罗旁边吐了吐舌头,完了,这下似乎玩大了,倒是碧落一脸振奋之色,若真如此,自己未必没有机会,趁虚而入虽然有些不道德,可这也是为了女王大人早日脱离苦海,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阿罗?真要如此?”杨开一脸肃然地望着她。
扇轻罗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却坚定点头:“我意已决。”
杨开转过头,一脸沧桑,沉思了一阵,叹息道:“也罢,曾因醉酒鞭名马,唯恐多情误美人,阿罗,你好好保重。”
扇轻罗心头一跳,忙道:“你去哪。”
杨开跳上窗台,随手摆了摆,身形一晃,冲进了夜色之中,眨眼消失不见。
“喂,你回来!”扇轻罗大惊,万没想到杨开真的走了,怎么就走了呢,自己只是气不过他一走多年开个玩笑罢了,这臭男人竟如此决绝,也不知哄一下自己,冲到窗边喊道:“你回来,你回来啊!”
夜色寂寥,毫无回应。
扇轻罗的身子瘫软在地上,眼眶通红,嘴中兀自呢喃:“你回来啊,没良心的东西!”
宽广的胸膛从背后靠近她,贴住她的娇躯,一双大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揽住,雄浑的气息在耳畔边吐开:“骗你的!”
扇轻罗转过身,泪如雨下,一双粉拳在杨开胸膛上砸着,却是软绵绵的没力气,与其说是在发泄,倒不如说撒娇的成分居多。
杨开笑嘻嘻地望着她,一动不动。
锤了一阵,扇轻罗忽然伸手环住杨开的颈脖,抬头将红唇送上。
“唔……”杨开顿时呼吸不畅,感觉怀里的身躯热情如火,一条粉嫩****如灵蛇一般钻进自己口中,肆意妄为,放肆无比,杨开岂能示弱,捉住那****一阵玩弄,扇轻罗本就软绵绵的身子变得更加没力气了,整个人瘫软在杨开怀里。
良久,唇分,一丝津液藕断丝连。
扇轻罗媚眼如丝,整个人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绽放着异样的光彩,这才想起什么,红着脸道:“你女儿……”
刚才一时情动,竟是忘记了旁边还有个小女孩,绕是她胆大妄为,在男女之事上极为放得开,此刻也有些挂不住脸面。
“出去了。”杨开微微一笑。
碧落与流炎早就见机不妙,脚底抹油了,此时此刻这厢房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扇轻罗探头一瞧,发现果然如此,之前的那个小丫头早不见了踪影,连碧落都不知道去了何处,最后一丝顾虑也荡然无存,双手捧起杨开的脸颊,认真地观望着,眼中一片柔情,嘴上却道:“死没良心,人家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竟舍得这般伤我。”
杨开伸手捋着她耳边的秀发,一双眸子也是含情脉脉,似要将眼前这人儿吞进视线之中,补偿这几十年相思之苦,温声道:“我错了。”
扇轻罗道:“错了可要受到惩罚。”
杨开微微一笑:“那不知道阿罗要怎么惩罚为夫。”
扇轻罗抬起一手摁在杨开的胸膛上,抬头冲他嘻嘻一笑:“希望夫君能撑得下来,可不要死的太早!”
话音方落,掌心处圣元一吐,便将杨开振飞了出去,她如今有虚王三层境的修为,力量收发自如,所以这一掌根本不会对杨开造成任何伤害。
杨开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直直地往墙上撞去,他却仿若未觉,只是笑吟吟地盯着扇轻罗,想知道她要搞什么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