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凤天雪再也没有办法好好的和面前的男子说话,船上的那一刻温柔此时早就在这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凤天雪手中拿这花灯白了一眼面前的男子,转身离去。只是她还未踏进房间,一双手快速的抓着凤天雪手腕。
凤天雪的眉头紧紧的颦起,褐色的眼眸疑惑的望着紧抓着自己双手的男子。男子的双手十分的温热,透过皮肤,好像传进了她的血脉里,让她从脚开始一阵的发热。只是表情丝毫没有表现出分毫。此时的男子看起来带着一丝慵懒,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奇怪,只是那双黑色的眼眸紧紧的望着女子手中紧握着的花灯,看着莫名觉得十分的碍眼。
“想不想放情灯?”
良久,久到凤天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男子钳制的好像都要发麻的时候,面前的男子忽然吐出了两个字来。让凤天雪的眼眸不禁微微的瞪大,低头看着手中的情灯,一脸疑惑。
“廉枭,你别告诉我你在树上呆了这么久就是想要等我回来放情灯的吧?”
凤天雪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起来,眼神不悦的望着面前的男子。你大爷的,还以为他三更半夜抽什么风,感情就是想要让她和他分享一下自己手中的情灯,一个大男人竟然喜欢这些玩意。
廉枭紧紧的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只是眉头轻轻的挑了起来。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究竟说了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来这里。
“你……”
凤天雪看着此时廉枭的样子,在心里已经默认廉枭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了。她的脸不禁带着一丝疑惑,他这么三更半夜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怎么都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有病?”
半晌凤天雪眨巴自己的大眼睛这才不住的说出口,今天的廉枭总是让人感觉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只是这样的廉枭会让凤天雪有一种能够好好接近面前男子的感觉。
廉枭微微的挑起自己的眉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还没有从凤天雪刚才说的话之中缓过神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来究竟是干什么的,只是看着女子手中的东西,让他觉得特别的碍眼,有一种想要毁掉的感觉。
四周忽然之间变的寂静了起来,凤天雪紧紧的望着自己身侧的廉枭,廉枭缓缓的抬起头,和面前的女子四目相对,眼神之中带着以i复杂的电流,女子长的很漂亮,皮肤白皙,连那双眼眸都是水灵灵的,看的好像能够让人深陷其中一般
!
凤天雪这是第一次注视面前男子的眼神,一瞬间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好,双眸只是这样紧紧的望着面前的男子没有说话。其实廉枭长的很好看,尤其是那一双眼眸,如同黑色的深渊一般,让人看着不禁着迷。
空气之中好似流动着一丝暧昧的气氛,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他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握了太久,凤天雪能够感觉到了廉枭手上那一种湿润和粘稠的感觉,这才缓缓的回过神,轻轻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腕。
廉枭是在凤天雪抽回自己手腕的时候才突然之间回过神来的,他竟然看着面前的女子着迷了,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没有那个女人能够让他注意到,而凤天雪就是唯一一个变数。
“不是要放情灯吗?你还傻呆呆的站着干什么?”
凤天雪似乎也已经感觉到四周的环境十分的尴尬,望着面前的男子轻声的说道,只见面前的男子还是紧紧的望着自己,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之中回过神来。
“嗯!”
廉枭缓缓的低下了自己的头,跟在了凤天雪的后面,眼眸深沉,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一些什么东西。直到凤天雪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才看见他们究竟到了什么地方,这里还是栾家,可是面前的河却是栾家里唯一一条流动的河,最后还是会顺着河水流入今天下午他们看见的那个湖泊。
“其实我最想要放的还是河灯,本来是想要留下来的。你怕是和我一样也没有看过这个情灯,所以才对他这么的有兴趣吧?”
凤天雪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缓缓的转过头,只见男子就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侧着脸。月光打在男子的脸上,让男子看起来比原先柔和了不少。
“嗯!”
廉枭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这样微微的点了点头。黑色的眼眸紧紧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只见女子的周身好似笼罩这一丝光芒,竟然让他越发的看不清楚面前的女子了。
“那还不过来,傻站着干什么?”
灯过于大了,比一般的花灯要重的许多,拎着久了终究还是让凤天雪感觉到了一阵的沉重。回过头看着男子还真在自己的身后,凤天雪不住的轻声叫了起来。
叫自己放花灯的是他,可是此时面前的男子却丝毫没有要过来的一丝,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了。凤天雪就这样紧紧的望着不远处的男子,也没有任何的动弹。
廉枭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只是碰见凤天雪之后,才开始会说了一点。听着凤天雪的声音缓缓的朝着凤天雪走去,她此时还是穿着最近你一成不变的白衣,可是那一身白衣楞是在女子的身上穿出了别样的味道,和其他的女人一相比,凤天雪几乎就是人群之中一眼就能够看出她已经完胜了。
凤天雪看着男子朝着自己走来,这才朝着河边踏了几步。现代是有孔明灯和花灯的,只是这河灯凤天雪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