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家主,真是许久不见了!”
身后忽然之间传来一阵陌生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众人的脸色微微的发生了变化。缓缓的望向身后,只见天空上出现一个黑色的步辇,步辇缓缓的降落在凤家的旁边,一个黑色的步辇,一个白色的步辇,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原来是廉家主!”
凤月影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望着面前的男子轻声的笑了起来,只是那个眼神是如此的冰冷,没有一点温度。凤月影一向都不喜欢廉城,总是感觉廉城这个人过于阴沉,笑容总是没有温度,还不苟言笑。
“凤家主,自从你丈夫去世,女儿沉睡之后便在也没有看见你出现了。”
廉城身穿一身黑色,看起来格外的庄严,双眸之中望着凤月影好像要透着她看什么东西一般。说话之中充满了刻薄,好像那里痛就往那里撒盐一般!
凤天雪的眉头紧紧的颦起,双眸不悦的望着面前的长的也是一个中年美大叔,但是说的话怎么就这么的欠扁,让人忍不住想要拍死他。他的棱角分明,廉枭长的和自己的父亲一点也不像。廉枭虽然一脸冷漠,但是脸庞偏向柔和一点,而廉城给人的感觉就是凶神恶煞的,不是个好人。估计是像他的娘,廉枭只有一点像廉城,就是鼻子。而廉枭和廉倾城长的很相像,估计全部是像娘。
“劳烦廉家主担心了,月影过的很好,如今女儿也已经醒了。小女凤天雪!”
凤月影听着廉城的话语,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双眸紧紧的望着面前的女子,似乎男子的话语丝毫没有对自己造成了一点点的影响,缓缓的将身后的凤天雪拉到面前。
她的双手微微的握紧,嘴角带着笑容。没有人知道,她此时的心里有多么的火大,可是她早就已经知道廉城的本质就是这个样子,已经没有办法发生改变了,所以她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只是已经许久没有人提起过自己的丈夫了,乍然一听,心里竟然还是微微的泛着疼痛。不管过了多久,她的丈夫永远都是自己心里最沉痛的伤痛,可是面前的男子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这就是凤少主啊!和凤家主倒是长的挺像的,跟传闻之中好似不太像!”
廉城托起自己的下巴,双眸紧紧的望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之中充满了寒气,让人看不出面前的男子究竟在想一些什么东西。只是男子压根就没有让人生出一种亲切的感觉
。
“传闻多为虚假,就像廉家主和传闻之中也不是很像!”
凤月影还想要说什么,凤天雪拉着凤月影的双手轻声的说道,嘴角泛起了一丝冷意,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嘲讽。拉着凤月影的双手向着内堂走去。
她已经忍很久,这是觉得别人都不会受伤都不会觉得难过的吗?视线瞥向身后的廉枭,只见廉枭那双眼眸正紧紧的望着她,眼神之中究竟在想一些什么东西,让人猜不明白。
凤天雪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阵的炽热,好像有人一直紧紧的望着自己。她也来不及想任何东西,背挺的更加直了,她没有好让别人看不起的,所以要挺的更加的厉害。
“凤少主你还是第一个敢和廉家主这样说话的人!”
直到走远了栾城才小声在凤天雪的耳边缓缓的说道,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快感。廉城嚣张惯了,说是长辈,可是其实大家都不喜欢廉城,觉得廉城这个人太阴沉了。不仅仅是因为廉家老是第一名的原因,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
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佩服过谁,如今他是真心的佩服面前的凤天雪,像她胆子这么大的人还真是太少见了,不得不让人震惊。他不想要要去照顾廉家,所以急忙的跟着凤天雪跑了过来,如此也可以及时的避开。
“少主这般做,怕是会给我们惹麻烦!”
凤元白阴沉着脸,轻声的在凤月影身边说道,眼神瞥向一旁的凤天雪,眼神之中带着深深的不满。如今凤家和廉家是不一样的,廉家是这百年来的强者,而凤家一直都是末尾,等罪了廉家那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我真不知道元白了什么得罪廉家主的话,不过说了一句与传闻不符罢了!再说,我们为什么要怕廉家,大家都是十大家族的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还不知道这一次的十大家族究竟是谁能够勇夺桂冠呢!”
凤天雪一听见凤元白说的话语,就忍不住的想要呛声。为什么凤家要弄的如此的卑微,想怎么样不就可以怎么样的吗?大家都是十大家族的,根本就没有谁大谁小,不过就是为了争夺一个地盘而已。
“天雪说的没有一点错,我凤家为何要伏低做小。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凤月影的眉头微微的颦起,丝毫不任何凤元白的话语,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帮凤天雪的。只是帮归帮,她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凤天雪的双手,期望她能够收敛一点!
“家主!”
凤元白的眼眸微微的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简直没有办法回过神来。这竟然是凤月影会说的话,要知道凤月影上一次这么嚣张的时候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是凤月影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没想到凤天雪随意的一句话,竟然能够把凤月影原先的性格给印出来了,怎么能够不让他觉得神奇,毕竟以前的凤月影才是听他们最为欣赏的!
“过去是我一直自暴自弃,但是从今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