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孟阔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鲜少用人侍候,可是侍候别人却也是破天荒第一次。他见到晚瑕身上的痕迹,心里恼自己太过孟浪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边轻问晚瑕疼不疼,一边体贴地帮着她擦拭。
两个初尝人事的男女这样光溜溜在一起,岂能规规矩矩?不一会儿,孟阔便气喘如牛起来,一番央求几次求欢,净室里又上演了活春gong。
晚瑕暗自庆幸府中没有长辈,不然他们这般肆意行事可还了得?二人从净室又到了床上,孟阔连饭都传到屋子里,在床上喂晚瑕吃了。吃饱了不免思起淫yu,晚瑕整整两日没下的了床。
直到三日回门,晚瑕这才装扮整齐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