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夜风哆嗦着裹紧衣服走出去,然后找了一块浓密的草坪就要脱下裤子掏出作案工具,结果刚扶着我的小兄弟呢,突然一声暧昧的**声传了过来……
“再用点力,再用点力啊——好舒服啊。”女人的声音娇俏的很,叫的婉转动听,媚入人心,既是像我这样的已经再向着柳下惠进攻的男人也感觉到不太妙。
我接着月光看着自己的小兄弟不争气的就会要颤颤巍巍的起来了,我赶紧挪了一个地方,然后旁骛杂念的放了水,我放水的时候没注意控制力度,那晚上搞事的男女声音停了下来。
我在心里冷哼,说那两个出来搞事的绝对是他喵的偷情来着,不然好好的房子不去,好好的床他们不躺着偏偏要跑出来这里野合,是觉得打野战很刺激吗?
也不看看这草地长得,多刺人儿啊,我觉得光是要躺在上面都要觉得屁股遭殃了,真是无法理解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我提上裤子,往回走,结果听见那个女人“啊啊啊”的又叫了起来,但是这次一边叫还一笔边掺杂着某些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你别管那个二愣子了,他就是个蠢蛋。”
我总觉得这蠢蛋说的就是我,妈妈咪的,要不是我不想多生事端,我肯定丢一个窃听符过去,然后听听看到底是哪家的狗男女,然后把这件事给告诉原配,小三儿就等着战斗吧!
还好我是一个有素质有追求的三好学生,对于他们这样可耻的行为我竟然大发慈悲的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觉得我实在是太棒了。我都忍不住给自己点赞了。
我轻手轻脚的回到胡狼的房子,关好门,又裹着被子躺在了地上,觉得这被子还挺暖和的,既是有一股子发霉了的味道,不太好闻。
我裹着这个不太好闻的被子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是被一声惨叫给惊醒的,我觉得奇了怪了,那女人的嚎叫声实在是太悲切了,让人从头到尾的脊背发凉。
我赶紧的掀开被子跑出去看,发现土楼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很多的人了,那些人一个个的指指点点着,说什么:“作孽啊”“死人了”“活该”之类的话语。
我很敏感的听见了死人了这三个子,吃了一惊,赶紧的凑近了一些看,从人群之中挤了进去,那些人十分的不满,但是我还是比较有力气的,硬生生的就到了前面来。
哭的死去活来的是昨天我们第一个遇见的那个女人,女人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哭的好像要断气了一样,一边哭一边拍打着男人,“你醒醒啊当家的!醒醒啊!”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扎着黑色的头巾,穿着个小褂子,袒胸露乳,他睁大了眼睛,一副惊恐的样子,我疑惑的看着他裸露出来的尸身——上边有一个小小的的红色的斑点。
出尸斑了?不该啊……要是才死的怎么可能会出尸斑?而且这尸体呈现出来的颜色也太奇怪了吧?
“这无缘无故的死了不可能吧?你们看!他这脖子上有两个口子!”有人蹲下来突然叫了一声,我听了很震惊,走过去看还真是在大动脉的这个地方有两个口子在……
“肯定是被僵尸给咬了!你们看!肯定是胡豹给招来的!”“胡豹又作孽了!”“滚出茶楼!”大家瞬间就丢下了那正在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和她死去的丈夫,朝着胡豹的房子去。
女人哭着哭着也加入到了讨伐的队伍里面,冲过来死命的拍打着胡豹的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我皱着眉头,蹲下来看,他的皮肤呈现出来青紫色,尸斑以一种莫名诡异的速度长着。
我站起来摘了眼镜,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尸体,萦绕着强烈的怨气,但是却不见他的魂魄,四周也感受不到任何的魂魄……
而且照着这样的速度下去,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尸变。
行尸,活尸,血尸我都见过不少,但是僵尸这种杀伤力极强的我还真的没有见过,我看着那个僵硬的厉害的男人,心说还是让人把他就地火化了的才好,不然真的变成了僵尸可就夭寿了。
我就是个抓鬼的,降妖除魔啊僵尸啊之类的真的不在我的范畴之内,我很担心我自己招架不过来,到时候要是出了啥事,也不知道我的自行车会不会更快一些带我逃离这个是非地。
“砰!”一声巨响,然后我就看到了胡豹被人从房间里面拉了出来丢在了地上,胡豹的腿脚本来就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摔下来也没能马上站起来。
胡豹看着气势汹汹的众人,笑了笑问道:“大家伙做什么那么大的火气?有话可以慢慢说的。”
“慢慢说?!胡豹你说你是不是害死了我男人!你说!”胖女人抓住胡豹的衣服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让他还自己一个公道!
“你先生是哪位?”胡豹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他看着胖女人好像十分不解。
“你不要装傻充愣了!你杀了他!你害死了我的男人!”胖女人气急攻心,伸手去打胡豹,拍了好几巴掌,打的胡豹的脸生疼,胡豹皱着眉头看着胖女人,然后又好像看到了我,笑着说:“我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出过去的,不信你可以问一下他。”
卧槽,怎么又要问我?!大家伙的眼睛霎时间就全部都往我这边飘,我吞了一口唾沫,急忙摆摆手,“我昨晚就起来过一次上了一趟厕所,然后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住在的胡狼的家里,不在他的家里啊!”
“听到了吗!胡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