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妈呀,我的五帝钱瞬间都变黑了,而且我的手也跟着变黑了,虽然师傅没有传授给我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也很明白,我的道行真压不住这个厉鬼。
“冤有头债有主,你还是找你的债主去吧。”我没命的逃向了大门口。
忽然从祠堂里面飞出来了一把太师椅,那可是放在被我撕坏了的那个女人画像下面的椅子,也就是说,按着我们这里的风俗,那只有老族长才可以做的。
果然,椅子飞出来之后,不偏不倚的挡在了门口,而且还是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正中,“呵呵呵……”
此时却是一个老男人的笑声,里面充满了无限的仇恨,“让我们薛家断子绝孙的就是你这个不孝子孙。”
“啊?”我立刻意识到了,这一定是老族长了,也就是我的祖爷爷的祖爷爷的祖爷爷……反正我也理不清道不明了,“老族长您一定是搞错了,我学道法,但不是出家,还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哈哈哈。”
恐惧令我言不由衷的傻笑起来,“无耻之徒,还要在此强词夺理,我们薛家的门风都被尔等败坏光了,家法伺候。”
家法,这可是一个很陌生的名词了,以前我倒是听老辈子人说起过,那个时候执行家法的,可算是头等大事了,一般的都是处罚那些不孝子孙的。
像那种婚外情了,第三者插足了,婚前性行为了,等等都是这种辱没门风的糗事,轻的要被打上几十板子,那也是伤痕累累啊,在重一点的那就是用荆条,就是带刺的那种植物。
不但柔软韧性好,不容易折断,而且尖刺锋利无比,像鞭子一样的抽在身上,那锋利的尖刺顿时就刺进了皮肉里面,最痛苦的就是那尖刺被嵌在皮肉里面,折断出不来,只要一动身子就会像死了一样的痛苦无比。
这也太特么的变态了,简直就是不把人当人看,就算是杀猪不过也才来一刀吧,那个最严重的可就是太惨无人道了,把活人绑在门板上,直接扔到村外的池塘里面。
还烧上一炷香,等到香烧完了,再把人拉上来,你说说这还有好吗,还没有一个人活着上来的。
这次老族长要给我家法伺候,拿回来什么?打板子,还是荆条抽鞭子,该不会最后的那个吧。
我正在狐疑的时候,就感到身上顿时火辣辣辣的疼,我勒个去,他们再给我抽鞭子,正是荆条的滋味。
顿时浑身上下犹如千万只马蜂,不停地蛰咬着我的皮肉,针芒在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大声的痛苦的嚎叫着,“啊,哎呦,哇,疼死我了……”
寂静的夜空之中,被我惨烈的嚎叫撕破了。树上的乌鸦也都被惊醒了,开始不停地盘旋在半空之中,不停地‘哇哇哇’的乱叫着。
似乎也是被这种惨无人道的家法震惊了。
这种挨罚的滋味儿,光是疼痛也就算了,最要命的却是不光疼痛,而且浑身上下还透支了体力,在你疼痛的同时,身体的能量也在喊叫还有挣扎之中,无情的透支着。
浑身上下虚弱无力的我,眼睛渐渐地睁不开了,“来组长,给我来个痛快的吧!”巨大的疼痛令我不堪忍受,只能是求死一了百了,“还是死了干净啊……”
“哎呦,疼死我了。”在剧烈的痛苦之中,我又一次的睁开了眼睛,但是眼前却是白茫茫的一片,看来我一定是到了阴曹地府了。
听说那里就是只有黑色和白色,因为那是一个单纯的世家,只有对与错,没有阴险狡诈,更没有贪官污吏,他们判案向来是清如水明如镜,是非恩怨赫然在目。
“我冤枉啊,平白无故的被活活的打死了,我冤枉啊,呜呜呜……”我感到了莫大的冤屈,还没等我娶媳妇呢,就被厉鬼打死了,所以忍不住哭了起来。
“病得这么严重,是精神病还是神经病?”曾婉追问着主治医师,看样子心里也很着急,“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案子需要他来帮忙破案呢,医生看你的了。”
“警官,我已经解释了很多次了,这叫做妄想综合症,精神病的一种,也就是说病患在受到了外界的刺激下,产生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妄想,药物只能起到镇静的作用,能不能好,那要全看他自己了。”
曾婉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浑身上下浮肿的身体,“可是他的皮肤为什么这样,青一块紫一块的?”
“从单纯的医学角度来看,这是病患产生的一种自我对称意识,也即是说为了配合他的臆想,身体也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了这种变异。”医生信誓旦旦的作者解释,还不时的拿出来以往的病例,“你看看这些相片,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曾婉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我,“薛少白啊薛少白,你脑子里面都想些什么啊,还是快一点的好过来吧,化验结果都出来了,那些人和苏爷爷没有关系。”
我当时真的想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脑子绕不过那道弯儿,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心里寻思着,为啥曾婉也是冥界的人呢?
看着我一言不发,曾婉无奈的坐下了,“不说话也好,总比说胡话强吧,告诉你,那些死尸的骨龄测试证实他们都是一百年前,也就是清朝末期的人,和他们头上的鞭子吻合了,不是唱戏的。”
就这样曾婉无休止的说了一下午,看到我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走了,“医生,这可是我们警察局督办的案子,您必须负责到底,治好他,一有消息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