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头脑就变得有些不太好使了,干什么反应好像都慢了半拍,有一种脑子不够用的感觉。
我真的看到了我自己的身体,被那些警察搬来搬去的,放到了一副担架的上面,那个胖子sān_jí警督满头流着汗水,不时地小声咒骂着。
“奶奶个熊,还以为遇到鬼了,原来是一个神经病,搞得满脸血水,差一点就让老子领到局长办法的奖金了。”
其余的警员们也都有些失望的神情,“你说说,大家都以为奖金就要到手了,谁知道这个神经病,靠,还得给他看病去。”
我当时就急了,什么意思嘛,要不是你们好狗不挡路,我至于装鬼吗,“你们讲不讲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打了人还理直气壮地,气死我了。”
可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警察们都各忙各的,搬东西的搬东西,拿东西的拿东西,反正没有人在乎我的感受。
就连我站在那个死胖子的耳边大声的嚷嚷的抗议着,似乎也是无济于事,胖警督还是自顾自的做着他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无视了我的存在。
这也太诡异了,哦,似乎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这是做贼心虚,干了坏事又不敢承认,所以全都集体性的选择遗忘,忘记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算啦,要不是我有要紧的事情,才不会就这样的善罢甘休呢,当月光照射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勒个天,真的什么影子都没有了,我完全变成了一个透明人了。
可是令我奇怪的却是在我紧张的时候,居然没有出冷汗,也没有其他的那些应有的反应,难道是我更加的成熟了?
为了抓紧时间,我立刻钻进了村子里面,想回到祖屋,可是眼前却相当的诡异的出现了一个长长的隧道,放眼望去里面绵柔悠长,冥冥之中一种诱惑的力量再不是的吸引着我走进去。
说句心里话,当时要不是我心里揣着心事,早就控制不住诱惑,一头钻进去了,那个可比一丝不挂的美女更有诱惑力。
尽管我看不透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就是那么的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这一切,我一狠心,牙一咬,抛开了诱惑,决定先回租屋再说。事后证明这可是我一生只中做出的为数不多几件正确的事情。
奇了怪了,以前从村口回家,怎么也得走上十几分钟的路程,可是现在我却是健步如飞,身子轻飘飘的就经过了小玉的家门口。
‘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挠着脑袋,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答案,也许是我精神过于专注的结果吧。
可是这一路上还真的是怪事连连,平日里再平常不过的乡间小路,如今变得和以往大有不同,首先就是路边多了一些陌生的人,大多数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你们说说这小小的村子,按理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哪有不认识的道理,最起码年轻人出门在外的可能会眼生,可是老辈子人哪有不熟悉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可这些人我愣是一个都不认识,而且他们大部分还都穿着前清时期的衣服,真的就像是在放电影一样,对就是那个什么纪录片的。
都怪当时我的脑子实在是不好使,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一个更好的解释,可是奇怪的事情来了吧,你还就躲也躲不过了。
那些脸色惨白的老人家一个个的似乎跟我很熟习似得,每当我遇到他们都会给我主动地打招呼。
“员外爷,您可好?”
“啊,好!”我边回答着,边往周围看,没有别人啊,分明就是给我打招呼吗,我怎么成了员外爷了。
就在我经过小玉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脸上都是横丝肉,目光也是恶狠狠的,没有一点善良的感觉,一看就知道这个家伙是一个邪恶之徒。
一路上我不停的跟那些不认识的老人们打着招呼,也就成了习惯了,我的手机械的也给那个家伙打着招呼,还以为他也会像那些老人一样的直呼我员外爷呢。
谁知那小子的眼神里面透着一股仇恨的目光,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转身走进了屋子里面。哎呀,那不是小玉家吗,他是谁啊,凭什么随随便便的就进别人家呢。
我一时气愤,也忘了当时我是要回祖屋的了,跟着那个家伙也走了进去,心想非要揪住那小子不可,和他评评理,凭什么随随便便的进别人家。
就在我即将要跟进去的时候,忽然来了两个老者,拦住了我的去路,“使不得,使不得啊,员外爷。”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你们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们?”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员外爷,咱们可是发小啊,您发迹了就都忘了?”
发小?我勒个天,我什么时候多了两个白发苍苍的发小,我的那些小伙伴们现在都还在学堂里面寒窗苦读呢,也就我没出息吧,学了两天钟馗捉鬼的花架子,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出来卖弄了。
“员外爷,里面可是你的死对头二楞子的家。”
二愣子?还死对头,这都是哪跟哪儿啊,我只知道那是小玉的家,反正我当时就是一根筋了,也听不懂那些人的劝告,直接的跨步走了进去。
一进小玉的家门,奇怪的事情又一次的出现了,按说这里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地方,里面的一切我都是了如指掌的,我敢拍着胸脯放出话来,我在这里都比小玉自己熟悉她的家。
毕竟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