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如玉在听过店小二的一番介绍之后,在用过饭菜,就立即去了相法寺。
相法寺是全镇最大,也是唯一的一所寺庙,平日里信徒和香客很多,就算不是祈福的节日,也总是香火鼎盛的。老百姓们有事没事就喜欢来这里,拜拜佛,求一支签,再去解解签文之类的。
我二人很快就来到了寺庙前,只见这里坐落着一个规模不小的寺庙,虽然没有雕龙画凤的,金光闪闪的金柱和金身佛像,但也显得十分古色古香,宏伟的大殿里,正坐着有小山那么高大的如来佛桐乡,由于每日都被打扫擦拭,铜色的佛像被擦得金光闪闪,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金子打造的。**宏伟的大殿前方,摆放着古铜色的大鼎,里面一束束香烛被点燃着,冒着好闻的香味。
二人先是混入香客之中,进入了相法寺。先是跟在香客的后头,虔诚的买了香点燃后,磕头上香,再去拿着签筒上下摇晃,不一会就各自求好了签,去找三个大师解惑。
其实,我和如玉二人早就商量好了,这次去解签文的时候,不仅仅是解签文那么简单,还要试探一下这三个人。
相法寺大殿十分的宽广,但解签文处又被隔成了几个小小的厢房,既可以相互不干扰,但又连通着,方便讲经交流。厢房内是十分干净的石砖地,除了平日解签文,还可用作佛事,也克用于小型的佛学讲经,或者小型的佛经交流会。小厢房中,均陈设着古朴的案台,上面除了笔和纸之外,还有一个极为袖珍的香炉,淡雅清新的香气从香炉里换换飘出,使人一时之间心旷神怡,煞是好闻。
因为是下午,正是三位大师解签的时间,所以人很多,虽然不到拥挤的程度,但还是排了不小的长龙。
我和如玉决定先各自排在一个队伍当中,先去独自去试探解签之人,还剩下的一个,两人一起再去拍一次队,一起再去试探一番。
我抽到的签文是上中签,她拿着签子找到签条,只看见那红色的签条之上,用小小的隶书写着:“......山穷水尽时,柳暗花明处......”她排得是主持天忧大师的队伍。
天忧大师,在相法寺里的威望极高,在一干善男信女中更是一代佛学大师,只见他身穿最为普通的棉布袈裟,一身极为朴素的穿戴,加上慈眉善目,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倒不像是一个寺院的主持,而更像是一个普通的扫地僧。
看天忧大师正襟危坐在厢房之中,眼神平和,接待每个人都十分耐心的讲解签文,无论是怎样的签,哪怕是极好或者极坏的,他都用一般温和的语气说出来,一视同仁。很快就轮到了我,我上前做在无忧大师前的椅子上,只见无忧大师接过签文,先是轻声默念着,又时不时抬起头来打量着我的面相,才开口讲解,说:“......山穷水尽时,柳暗花明处......姑娘目前和日后都必有一段坎坷的经历,但只要顺心而为,坚持下去,必会守得云开......”
我听罢,忍住笑意,心中想着:其实所有的签文,虽然有好坏之分,但都是模棱两可的万金油,任是放在谁的身上,都是可以用的。
“那大师可否回答我,坚持才能守得云开,但没法坚持呢?比如说有些不满十岁便因意外,而早早夭亡的孩子们呢?”我解签之际也不忘自己的任务。
“生死由命,个人有个人的际遇,有时候我们可能会将其改变,但这需要一种契机。劫难来了,躲得掉或有躲不掉,实则都是个人的际缘罢了。”
际缘?这自己可不相信,相比之下,我更为支持,事在人为的说法。
大师仿佛一眼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但也不辩解,只是说:世人多难,贪嗔痴恨,无一不具,有时候当是放下之时,就应当放下,莫要过于执着。”这一番话,听得我似懂非懂,又估摸着如玉那边也解好签了,也不再细想,便匆忙出去了。
才出厢房,就见如玉站在厢房内等着了,如玉上前讯问:“你那边如何,可有什么异常的迹象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没有,于是摇头回答道:“没有,那你那边呢?”
如玉方才找的是天愁大师,听见我这样问,如玉细想了一下,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觉,说:“明面上的倒是没有,但我总隐隐约约感觉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儿,等等,我们先再去试探试探天怒大师,回来了我再细细和你说。”
我听她这样说,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但一时间估计没想起来或有不知道怎么表达,所以也没再开口,而是和如玉一同,又在天怒大师的门口排起对来。
天怒大师工作效率很高,很快便轮到了我。当我走进厢房时,只见一胖和尚盘腿坐在正前方,身上裹着华丽的金丝夹层绣字袈裟,在白日里发出闪闪金光,看起来十分华贵。天怒大师的打扮,与主持天忧大师的打扮极为不同,一个华贵无比,一个低调朴素,一个脸色红润,一副心宽体胖的样子,一个面色白皙,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真是两个极大的反差。天怒大师不像他的法号一般,板着脸孔一副天怒人怨,嫉恶如仇的样子,反而像个弥勒佛一般,总是笑脸迎人。
只见天怒大师不似天忧大师那般严肃,反倒总是笑意盈盈的,看起来十分慈眉善目,见我拿起签文,接过就细细查看,一边默读,一边先细细看向我,慢慢的解释着签文其中蕴藏着的典故。
当然,天怒大师的解释其实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