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不明白师父的用意,心里当时就是惦记着小玉的安危,毕竟师父说了在他们的身边有那么一个魔鬼潜伏着,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师父就是不多说,嘴严实得很。
夜半时分,月光映在了我的脸上,我翻了翻身,看到了师父祥和的侧卧在草席上面,安静的有点让人害怕。
“师父?师父?”我小声的呼唤了几声师父,可是没有回应,若在平时他老人家可是觉很轻的,稍微的有些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醒来。
所以这个异常的举动绝对的令人怀疑,紧张的我立刻想起来了师父睡前的嘱托,难道他老人家……想都不敢想的我赶紧的跑过来,轻轻地摇晃着师父的身体。
可是师父的手臂就那么的耷拉着,毫无生气的来回摇晃着,“师父……”
就这样,我送走了师父,一个曾经夸耀自己有着百年阳寿的人,就这样只活到了一半的年纪,匆匆的上路了,甚至没有留下来什么像样的遗嘱。
唯一不同的就是,师父睁着硕大的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这在道门来说可算得上是一个大忌,如今那个逃脱的织心女鬼还没有就范不说,又多了这么一码子烦心事,怎么能够让师父省心呢?
看来必须请师叔出山,才可以让师父的灵魂安息,我叩拜在师父的灵前,“师父您放心吧,徒儿一定请师叔出山,降妖除魔完成您未完成的事情。”
草草的掩埋了师父的遗骨,包好行囊的我,准备出发去找师叔前来帮忙,可是却不料被曾婉贸然的闯了进来。
“小白,你师父呢?”曾婉显然是换了一副语气,再也没有那副咄咄逼人的气势了,反而是变得温柔有加,有商有量的口气。
还没有从痛失恩师的悲伤之中缓过神来,我没有好气的说道:“看不到吗?”
曾婉看着破庙布满了祭奠之物,不由得大惊失色道:“怎么?就连师父他也……”
曾婉话中有话,难道还有什么人除了意外不成?
“小白,出了件棘手的事情,要是没有师傅帮忙的话,可能……哎……”
我已经猜出来了他们警方一定是遇到了灵异事件了,要不是他们亲眼相见的话,肯定是不会这样的前来求我们师徒的,只可惜师父他老人家不幸仙逝了。
“你也看到了,师父走了,我也是爱莫能助,你们不是有科学吗?他一定是一个道行高深的人,会搞定这一切的。”我淡然的说着。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斗气,苏爷爷他……”曾婉欲言又止的,说了半句话,这可急死我了,没有了师父,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经不得一丝半点的焦虑。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屁就快放,没看到人家还有事情要做吗。”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温和有加的我,却变得如此的狂躁。
“苏爷爷身体里面,到处都充满了恶心人的小蠕虫,而且最令人不解的就是,那些东西一遇到空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估计就连曾婉也不会相信她自己看到的场面。
‘蛊毒’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莫非苏爷爷也是中了毒蛊才意外身亡的?如果秦奶奶是在苏爷爷死后才得知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又会有谁提前做的手脚呢?
“秦奶奶……”我不由自主的说出了秦奶奶三个字的时候,没想到曾婉也同样的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还记得那片松林吗?”曾婉煞有介事的问道。
我怎么会忘记呢,要不是曾婉横加阻拦兴许早就找出幕后黑手了,那个掩埋的小黄人,还有莫名的香气,都令我感到了怀疑,秦奶奶的真实用途。
“那股香气和蠕虫消失的时候,散发出来的香气一模一样。”当说出一模一样的时候,曾婉的表情异常的凝重,“我查书籍了,上面介绍苗疆毒蛊的书籍,说只要闻到这种味道的生物,不管是谁都有中蛊的危险……”
不会吧,听到了曾婉所言,我也差一点虚脱了,要是这么说我中毒可是最深的,因为当时就我待在那里的时间最长,几率也是最高的。
这可怎么办,记得我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到处的乱转悠,倒不是我怕死,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舍得死,一是因为师恩难保,他老人家死的不明不白,还没有查清楚背后的因缘。
二是苏爷爷对我也是恩重如山,最重要的就是心里舍不得小玉。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在自己的手臂上,有着一条清晰地红印,细细的就像是头发丝那样,居然和苏爷爷的左手呈现出来的红印一模一样。
看来我定是中了毒蛊了,“警官,你的手臂上面有没有这条红线呢?”我焦急的想证实着什么。
就看到曾婉撸开了警服的袖子,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面更加的清晰的显现着一条红色的丝线,而且比我的还要细长。
瞬间我们都明白了,必须和死亡赛跑,要是不能够在蛊毒潜伏期内找到解蛊的方法的话,我们也会和苏爷爷那样,遗像被挂在墙上了。
求生的yù_wàng,使得我们二人结成了牢不可破的生死同盟。
“你也认为秦奶奶的嫌疑最大吗?”我建议的说着,“要是这样的话,先不要打草惊蛇,因为咱们还不知道秦奶奶的动机是什么,被抛弃的遗恨还是另有原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