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似乎也很清楚。
是以,将自己的修为隐藏起来之后,这两个女人行走了片刻,发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们两人的时候,那白衣女子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随即有忍不住感叹道:还真是让人提心吊胆,如今我们将自己真正的修为隐藏了起来,只显示了初级驱魔师的修为,这点浅薄的修为,任何一个驱魔师都可以来我们头上踩上几脚,如此一来,以这种修为行走在杀降坑之中简直危险。
当然,白衣女子也相信,一般的驱魔师,除非是初级驱魔师主动去挑战别人,不然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有任何驱魔师会来初级驱魔师的麻烦,毕竟在大多数驱魔师眼中,那初级驱魔师只是刚刚一只脚踏入了修炼界的存在,无论从任何一个反面来说,这种人都是不足为惧。
是以,除非是那初级驱魔师惹到了自己,就如薛少白那样,主动去找迦南的麻烦,结果导致自己死在那迦南手中,不然的话,其他驱魔师是绝对没有任何兴趣来找一个初级驱魔师麻烦的。
意识到这一点,那两个女人当然不会表现的太过高调,自然会选择低调,免得被其他驱魔师找麻烦。
而此时的薛少白就更不用说了,那薛少白本来就只是一个初级驱魔师,根本就不需要伪装自己的修为,直接便可以显露出初级驱魔师的境界,是以,对两个女人来说,要显示自己初级驱魔师的修为可能还有点困难,但对薛少白来说,这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当然,此时的薛少白哪里还有时间去考虑自己到底该显露什么修为,自从被那女人背在背上之后,薛少白的心情便无法控制的激动,尤其是闻到那女人身上的体香,整个人的神色更是激动,心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体香的女人,闻起来竟然和兰花没有任何区别。
以薛少白的见识,自然可以分出那体香和异香的区别,此时的他,趴在那女人的后背,可以轻松闻到从这女人的肌肤下散发出来的那股让人心旷神怡的气味,薛少白可以肯定,这香味绝对就是体香。
说实话,薛少白修炼到现在,见识过的女人倒也不在少数,但是有体香的女人他确实第一次接触,以前他根本不懂那体香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有体香的人的身体又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本来薛少白还想找那青衣女子赐教一番,但考虑到自己现在正在那青衣女子的背上,若是此时苏醒过来的话,那青衣女子绝对会将自己从背上放下去。
原因很简单,本来那女人在背上薛少白的时候便不是很愿意,若不是那白衣女子在一旁开解的话,薛少白可以肯定,那女人绝对不可能将自己背在身上,以她的性格,只怕更愿意和他一起死在那里。
然而,好在那女人有个白衣女子这样的师姐,后者可不是青衣女子那么死板的存在,很是清楚变通的道理,虽然名节对一个女人非常重要,但在生死关头,名节大可以放一放,等到自己安全了再来考虑那名节也不迟。
况且,名节说的好听,也不过只是世人用来吹牛的资本而已,身为一个驱魔师,怎么可能和世俗世界的人一样,将名节看的比自己小命还重要?
若是将自己的名节看的比小命还重要,那也就意味着无法摆脱名节对自己的束缚,身为一个修士,想要取得更高的成就就必然要脱离被名节束缚的情况,若是无法摆脱对名节的束缚,想要有什么让人仰望的成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点,作为师姐的白衣女子很是清楚。
不过,那白衣女子也知道,就师妹现在的修为,谈摆脱色法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还太过遥远,一般来说,只有修为达到了七级驱魔师境界之后方才会考虑摆脱色法对自己的束缚,而名节实际上便是色法的一种。
很多驱魔师,修炼到七级驱魔师之后,因为无法摆脱对色法的执着,从而走火入魔,最后根本没有机会问鼎八级驱魔师,是以,白衣女子清楚,若是自己和师妹想要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世人无法想象的地步的话,就必然要考虑摆脱色法对自己的纠缠。
那白衣女子也就不说了,因为了解摆脱色法的奥秘,很多年以前便已经开始清心寡欲起来,不在执着于任何色法,但是,那白衣女子的师妹却不同,哪怕是修为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居然也没有摆脱对色发的纠缠,仍然会为了一个名节而连小命都不要。
说实话,就青衣女子对色法如此执着的情况来看,就算师妹的天赋比自己要出色,甚至要比那变态薛少白更出色,也绝对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撑死了也就只有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五级驱魔师的境界,而且,就算想要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五级驱魔师,也不知道师妹要付出多少努力,起码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师妹想要修炼到五级驱魔师的修为,连一成机会也没有。
当然,作为那青衣女子的师姐,关于这个问题,白衣女子自然会跟她解释,不过,虽然白衣女子愿意解释,但这并不代表那青衣女子就会接受,万一那青衣女子不肯接受的话,白衣女子就算解释了,对青衣女子来说,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想到这里,那白衣女子便悄悄看了走在一旁的青衣女子一眼。
这三人已经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以那两个女人的速度,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走出去了起码十里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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