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走着的南差点一个踉跄摔出去,哭笑不得地说道,“尤纳尔,你就只能想到这个吗?”
尤纳尔还真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小脸刷白地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南,特别是安格斯,喜欢上他的话跟灾难有什么区别?”
南觉得自己完全输给尤纳尔了,任何方面都是,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兄,我想我们现在谈的并不是应不应该喜欢上安格斯先生这个话题。而且无论是格洛丽亚……”咽下还是豪斯曼少将这句话,“还是其他女士,都没有义务将人生精力花费在与某人的感情上。许多了不起的女士自身也是干出一番事业的,她们并不需要冠以某人的夫人称谓后才能被世人所知。”
各族都出过女王,包括不少神权国家,这事儿倒是不须辩论。尤纳尔从自己那可怕的假想中醒过神来,也露出恍然表情,“说得也是,就算我是个女人也不表示我会喜欢上安格斯嘛。就他那个臭脾气,谁乐意跟他亲近呢。”
丢开这个话题,南与尤纳尔还是挺有共同语言的。尤纳尔虽不爱思考,但毕竟见识广博、心胸豁达,南也不是固执已见的人,经常能从尤纳尔的指导间学到一些东西,受益良多。
两人抱着新鲜食材回到营地时,刚翻过脸的两位施法者又好上了,一个站在边上洗头、一个坐在篝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什么布龙菲尔德大陆上的哈比特人生活趣闻;用毛巾擦头发的安格斯似乎也对那个异族有兴趣,追问了几句什么。
“……女士对非恋人的男士……能够这么包容?安格斯刚还讽刺她不留心自己长得丑吧?”尤纳尔用胳膊撞撞南的腰。
“……”南觉得自己实在是……很不理解尤纳尔的思维回路,“尤纳尔,这话最好别对格洛丽亚提起啊……你们要是在这儿动上手,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