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很巧,我还记得上次你来时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而安奕冰也正好来了一个月左右。”飞歌缓慢地答道。
说得李雅玄优雅地一笑。
“哦,我有那么久没来了呀!你还记得那么清楚……怎么,是想念我了?”李雅玄痞道,净白的脸庞笑得无害。
对方如此暧昧的言语,倒让飞歌有些无语地顿然。随即眯缝了眼,冲他邪魅地勾了勾唇角。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勾引我吗?”飞歌调笑道。危险的眼神透着光。
“勾引?嘿嘿,你认为呢,我会吗?”李雅玄很聪明地反问,嘴角似笑非笑。
听了此话,飞歌瞅了瞅他的眼神,这双翦水的瞳孔透出太多的智慧。
“呵呵……”飞歌干笑了两声,随即一个倾身坐到他身边,仔细地凝视他那净白的脸,一秒后才闪过眼去,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想法,笑得轻然,答得自然,“我们又不是认识一天二天,要上床应该早就上了。之所以没有,那是因为……我们谁都征服不了谁,做情人不如做朋友来得更适合。我说得对吗,雅玄!你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嘿,这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嘿嘿,看来,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李雅玄笑得有些阴。
“呃……呵呵,做蛔虫还不如做情人……”飞歌随意性地调侃着。
“去你的!你是我的菜吗!呵呵,废话不说,来,!”李雅玄邪臆地说道,随即豪爽地端起酒杯。
对方也拿起酒杯,迎向他,“砰!”擦出的是清脆的声音,撞出的是莫名的聊然的情愫。然后两人各自一饮而尽。
“果然,好酒,好人,好醉人。哈哈哈……”李雅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呵……”飞歌连连陪笑道,“你也是个难得的知音哦,来,我们再干!”随即拿起桌上一个朦胧的绿色玻璃瓶给他和自己都斟上百利甜酒。
“砰!”酒杯相撞,随即又是干掉。如此这般,李雅玄和飞歌都喝得精彩,喝了个埋醉……
“酒逢知已千杯少啊!呵呵……”李雅玄有些眼晕了,竟将这种平日里都觉得绕口的诗句说了出来,很奇怪,此时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绕口,顺溜顺溜地,很爽的感觉。
“雅玄,你喝醉了哦!”飞歌笑道。看着他酒粒不剩的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说我醉了,呵呵,醉得是你吧!”李雅玄说着,净白的脸庞飘浮出两片浮云。
“哦,我醉了,呵,那你倒说说看,你有什么心思?”飞歌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这么聪明啊,你怎么看得出我有心思?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李雅玄醉笑道。看着眼前的这个俊削的面庞,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家伙不是他的菜。那……他的菜呢……那个人,那个在家待等他的人,不,那个人才不会等他……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李雅玄迷醉地说道。看着飞歌的脸庞,逐渐透出一种迷幻感觉。
“哦,自作多情,谁,你说谁?不会说我吧……”飞歌接下他的话,突然感觉有些好笑,眼神怔怔地看着眼前帅气的男人,说实话,他的确是很帅,很干净的那类男孩子,可惜,他太过聪明,他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如果说光上床,而不考虑其它的事情的话,自己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想和我上床?”飞歌狡猾地问道,此刻更有些假戏真做的意思。
此话一说,对方差点没把酒都给吐出来。“咳咳咳……咳咳咳……”弯着腰就是一阵要命的呛咳。
“你不雷人就会死啊!”李雅玄忍不住咒道。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还生气了不成。”飞歌随即答道。既然不想上床,那干嘛露出那种欠人搞的样子。不过,这句话倒是没有说出口,如果说出来,他敢断定,对方肯定会把他的桌子给掀了……
李雅玄看着他这副轻松调侃的伪君子样,嗤之以鼻地哼哧了一声。
“我说得是我自作多情,行不行~”李雅玄没好气地答道。这个家伙嘴不缺德会死不成。对谁都是上床什么的,恶不恶心哓~~更忍不住心底汕升出一种厌恶感。不是那种感情,不是那种感觉,做那种事难道说很痛快吗?以前,他会认为无所谓,也有滥情的时候,但后来做多了,渐渐感觉到事后更多的是一种空虚和寂寞。所以,他不再泛滥自己的身体和感情,他还要寻找到真正的爱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生死相守的恋爱……
“哦?说来听听。”飞歌随即说着,即刻跟上他的思路。犹亮的眼眸转了一圈。对别人的故事,他通常饱有打听八卦的兴趣。
“废话很长,说得人费劲!还是不说得好。”李雅玄苦笑道。翦水的瞳仁透出些感伤,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并没有过多的隐匿些什么。
“有这么复杂?连你都搞不定?!”飞歌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要知道这个人可是gay界有名的摘花高手,通常都是一如既往,势如破菊,怎么会有他都搞好不定的人?飞歌像笑面虎一样灿烂地如花,接着讽刺道,“不会说,连你也改性向了吧!喜欢女人了?”
此话一说,即换来对方恶恶地一个眼神。
“靠!我喜欢的是男人。好不好。对女人我哪有什么兴趣。”李雅玄恼怒地回答道。
“男人?男人有什么不好搞定的!”飞歌随即接话道,但即刻想到什么问题,脸庞上飘浮着深意,随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