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圣者>非常重要的客人(8)
“听起来......有点深奥......。”

“发人深省。”忒修斯说。

“但......如果......您有什么办法......”维奥莱塔奄奄一息地说:“还是快......救救我吧。”

说真的,要说纽特,忒修斯和维奥莱塔没听懂这些话里的意思,当然不可能,纽特可不是因为成绩而退学的,忒修斯是英格兰傲罗办公室主任,维奥莱塔是黑巫师,但也正是因为他们听懂了,所以根本不敢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要他们说什么?这对不是巫师更胜巫师的可怕存在?还是他们对于灵魂的深刻研究?

维奥莱塔醒来后都没敢对那根被克瑞玛尔拿在手里的魔杖——那是她的,说些什么。

“能够感觉到吗?”克瑞玛尔说。

“能。”维奥莱塔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魔杖,她可以感觉到彼此之间的通感更强烈了。

几秒钟后维奥莱塔可以发誓说自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哀鸣,但她又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个声音,就在她还在茫然的时候,魔杖回到她的手里,”施放......不,念个咒语。”克瑞玛尔说。

维奥莱塔下意识地将魔杖指向一边的玻璃盘子,那是之前打碎的:“恢复如初!”她命令道,盘子立刻回复成了原先的样子——一种奇特的感觉攫住了她,这是她从未感受到的——原先她的魔杖当然也是与她十分契合的,但那种契合就像是一个亲密的朋友,或是爱人,但像现在,她的魔杖......死了,却终于完整地被她所有,它是她的,但她不是它的......维奥莱塔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述,但她明白这对巫师为什么要看她制造魔杖而又并不在意其中的细节——他们一开始想要探知的就是根基,而非枝蔓。

任何事情只要掌握住了根基,就会变得简单起来,魔杖如此,魔咒也是如此,但要做到这点可不容易,就像是巫师们人人会释放魔咒,但并不是人人都能发明魔咒,就连改良魔咒也只有寥寥数人可以做到。

这个实际的黑巫师立刻笑了起来,没人能比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不再畏惧失去魔杖了,魔杖对于之后的她只是一个工具,损坏了她可以随时换一个,而不是被迫处于混混沌沌,魔力缩减的状态,虽然之后她要做许多测试,如何保持主人对魔杖的契合,又能避免魔杖对主人的影响。

她想要说谢谢,但就在这时候,门口的美杜莎突然尖叫起来。

“该死!”

维奥莱塔拖着残缺的手臂(她暂时还没来得及服用生骨肉的魔药),一边冲出去看,回来的时候她的脸都黑了:“傲罗临检!”

“梅林的臭袜子!”纽特喊道,同时手忙脚乱地将皮箱合起来。

忒修斯握着魔杖退到屋角,他有些焦躁不安,“别担心,”纽特大声说:“他们准认不出你!”

忒修斯终于忍不住给了纽特一个魔咒。

“门钥匙和幻影移形都被禁止了!“”维奥莱塔大声说:“梅林的蛋蛋!我们从另外一条路走!”

纽特一手按着门牙一手拎起箱子,他们在维奥莱塔的带领下轮番跳下浴缸的水面,之后从另一个黑巫师的浴室里冒出来。

这位黑巫师正是维奥莱塔最近的情人,他正等待着维奥莱塔,看到维奥莱塔少了一条手臂后他的神色变得险恶起来,“不,没什么,”维奥莱塔连忙说:“是一个小意外,与任何人无关。”

她已经丝毫不在乎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了,“他们都是我的客人。”她说:“亲爱的,非常重要的客人。”

维奥莱塔的情人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他向克瑞玛尔与巫妖优雅的行礼——在对魔力的敏感度上他要远胜于维奥莱塔,视线掠过纽特,在看到忒修斯的时候他蹙眉:“这位女士我似曾相识。”他向前一步,像是要行吻手礼,忒修斯僵硬在那里——他们当然认识,他还是忒修斯送到阿兹卡班的。

“你还没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维奥莱塔及时打断道:“几天前他们刚临检过。”

“是格林德沃,”她的情人说:“有人在美国发现了他的踪迹,所以傲罗们近日来很紧张。”

维奥莱塔嗤笑了一声,显然对傲罗异常不屑。

”这里是我的隐蔽屋。”维奥莱塔的情人说:“你们可以待在这,傲罗发现不了。”

“谢谢,亲爱的,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维奥莱塔说,一边忍不住垂下眼睛,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你去休息,”维奥莱塔的情人说:“你知道卧室在什么地方。”

维奥莱塔一离开,房间里就变得安静多了,巫妖和克瑞玛尔饶有兴致地看着忒修斯与那个黑巫师,在沉默了片刻后,忒修斯突然一转身,抽出魔杖打碎了壁炉上的一样装饰品——看上去就像是囊毒豹的雕塑,但有水晶的闪光从豹子的眼睛里透出来。它被打碎后升起一阵白色的雾气,然后消失不见。

“没用的,”黑巫师抱着手臂站起来,“忒修斯,真令人意外,没想到英格兰的傲罗办公室主任会喜欢穿裙子,我真该请你在美国的同僚来和你见一面。”

“你的嗅觉还是和以前一样灵敏。”忒修斯说,他估计自己瞒不过对方,这家伙的天赋就是无比敏锐的直觉,所以他在忒修斯的手下逃走了许多次。

“愿意和我介绍一下这两位先生吗?”黑巫师又说,但他的眼睛在说他更想知道忒修斯与这两位有什么关系,虽然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或许可以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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