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笑颜说完,傅萱萱问道,“你说她走了多久?”
“怎么也有一两年吧!”
“一两年?这不合理啊,你想两人不缺钱,不缺事业,为什么偏偏在感情最浓的时候离开彼此?”
“这事我也想不通。”
傅萱萱继续说,“不是为了钱,也不是因为感情,更没有第三者,哦,你不算,那就除非是他们两人谁有不可对人言的苦衷。对,苦衷,会是什么苦衷呢?疾病?他们年纪轻轻,哦,对了,你刚刚说她脸色有种不健康的白?对吗?”
宗笑颜点点头,“是的,跟正常人的白有点不同。不过我是练武人,能感觉到她气血的强大,像她这么强大的气血,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病的。”
“对,你说的对,像他这么强大的气血一般不会有什么病,但是一旦有病就绝对不是小病,所以,我估计她很有可能得了不治之症,迫不得已之下,才离开的他。”
“那会是什么病呢?”
“脸色苍白是贫血,但是你也说了像你们这种高手,怎么会贫血?”
“她脸色苍白,对了,我感觉她似乎有些怕光,而且白天似乎无精打采,一到晚上就精神饱满。”
“脸色苍白,怕光?白天没精神?我怎么听起来,似乎在电影里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傅萱萱陷入沉思,突然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吸血鬼!”
宗笑颜被傅萱萱这个大胆的猜测惊呆了。
当然,如果唐丁在现场,唐丁也会惊呆的,因为傅萱萱单凭从宗笑颜口中的只字片语竟然能够猜到行慕柳的这个匪夷所思的病。
要知道,血族在东方还是个新鲜的东西,一般人别说猜,就是听到的都不多。
“对,吸血鬼,她在欧洲呆了这么久,是因为那里有她的同类,或者是能够理解她的人,而她现在之所以回来,很有可能是在找到了她在欧洲的组织。”
其实傅萱萱这么猜测,也跟实际情况相差不远。
行慕柳这不叫找到组织,而是自己建立了一个组织,还成了这个组织的头领。
“对了,有一次我准备邀请她一起出去逛街,她连连推脱,说自己不舒服,我看她样子不像是装的,当时我还奇怪,像她这种高手,怎么会随便就身体不舒服呢!如果真像你这么推理,我觉得也算合理。”
“那当然,我是谁!”傅萱萱自己都对自己的推理感到叹服。
“不好,我觉得如果她真是个吸血鬼,那他会有危险,我要回去看看!”宗笑颜穿上衣服,说走就走。
“你回来,你见色忘友!”傅萱萱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间门,心中直叹交友不慎。
在宗笑颜夺门而去的时候,唐丁此时和行慕柳在楼顶天台,望着洋洋洒洒的雪花。
唐丁揽着行慕柳的腰,行慕柳头靠在唐丁肩膀。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漫天雪花。
“这一年多,我一直在学校等你,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行慕柳依旧靠在唐丁肩头,“我还以为你不会乖乖来上学呢!”
“我是不打算来的,可是你说了你也许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拍拍我的肩膀说:咱谈一场恋爱吧!我怕我不来,你没找到我,拍别人肩膀去了。”
“呵呵,我有这么说过吗?我就记得我说过让你赶紧找到父母,说你找到父母我就回来。我那是以为你看到了父母就会忘了我。”
“其实你没准备回来,是吗?”
“说实话,我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行慕柳跟唐丁简单的说过她这一年多的经历,可是这都是她有意简略过的。那些惊险,那些危难,行慕柳都有意不说。
不过,现在,行慕柳可以说了,“我身体里先是有凶钥的煞气,后来又吸收了圣典中的灵气,不过可能是因为圣典中的灵气太盛,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头晕,晕倒。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到了你的卧室,其实我是想你了,却正好摸到了魂戒和血杯,我感觉摸着它们非常舒服。终于几天后,魂戒和血杯对我也无用了,所以,那时候我就慢慢的出现一些不正常的现象,比如怕光,嗜血等等。”
唐丁刚想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可是他想起那时候自己正在昆仑山。行慕柳就算想告诉自己,可是怎么告诉?
行慕柳受到阴煞和灵气的双重折磨,经常晕倒,她感觉自己命不久矣,她不想让唐丁步他父亲的后尘,从而不告而别。
唐丁的父亲唐振东因为当年于清影的去世,而悲痛欲绝。但是压力产生了动力,唐振东竟然在一年后机缘巧合下,修成了元神,去了地府,救回了于清影。
这段经历,行慕柳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行慕柳还知道另外一段经历,这段经历是唐振东并没有完全的救回于清影,就在生下唐丁后,唐振东又为了给于清影治病,两人再度飘零天涯,二十多年不知所踪。
行慕柳不愿意让唐丁把自己一生都浪费到自己身上,行慕柳知道唐丁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如果自己死了,他也会不顾一切的救回自己。所以,行慕柳才不告而别。
曲折感人的故事,大家都爱听,但是却很少有人愿意这些曲折感人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走前行慕柳给唐丁留言:等你找到你父母,我就会回来。
她本意是想让唐丁用父母归来的喜悦,打消唐丁的思念。
而唐丁上大学的初衷是回想起跟行慕柳当初的话,自己上大学,她就读研究生,两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