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澜知道,他得远离她,可是,一次次的,他失败了。
他越来越被她吸引,就像上了毒瘾般。
凤澜就那样纠结着,他拿着狐裘的那只手,就这样僵硬地半举着,悬在了地尊的肩上。
直到地尊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他忍不住将狐裘披在了她的肩上。
可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地尊那一句,师兄。
该死的师兄,这个词眼,让凤澜的牙齿都要酸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地尊,像是要把她脸上的纱布,瞪出一个洞来。
“怎么是你?”地尊面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你不是答应了你的女皇帝,立刻返回北青的嘛,我还以为,你迫不及待,连夜想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