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芝容这才恍然大悟,看起来皇宫里头的事情并非外面传闻所说的那般简单。
然后,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道:“太子呢,难道太子也就这么算了吗?”
在她的印象中,太子可不是那种仁慈的人,当仁不让,换句话说,是睚眦必报。从那一次的群英会,她明明不会喝酒,他却非逼着她喝,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太子绝不会是可以轻易让步的人。
接下来让顾芝容感到讶然的是,少主居然点点头,道:“不追究了。”
顾芝容怔了一下。她有些弄不明白少主这酒后吐真言,吐的究竟是不是真话。太子有这么好说话吗?若是如此的话,她对于他的印象怕是要大大改观了。
她想了想,再小心冀冀地问道:“太子的母亲,哦不,也就是皇后娘娘,很早就过世了吧?”
少主突然不说话了,头微微垂了下来,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手却拿起杯子,一杯一杯地饮着,仿佛这件事是他心底最大的隐痛般,要靠着烈度的酒才能冲淡一些。
顾芝容伸手去夺他的酒杯。她看着他一连喝了四五杯,不能再这么喝了,再这么喝下去,非醉死不可。
就在这时,她听得少主近似怒吼道:“母后她不是过世的,她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