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憨眯着眼回忆来到这里之前的事情:“没想到那水洼竟然真的有古怪,随波逐流就能来到这里。”
“可问题是,来,咱们是来了,可怎们回去呢?”老郝仰着头打量起周边来,“你不觉得奇怪?这里根本就找不到连通水洼的地方,你说……”
说到这里,大老憨怎么样,他不清楚,但是他清晰的感到自己的那颗心在那一瞬猛地哆嗦了起来:“你说那水洼会不会就是空间转换设置?”
“当初说空间转换这事儿,实际上谁都没有见到,不过是听过一耳朵,就开始着手去准备了,具体怎么样,咱们几个人才是真正的先行者。”大老憨沉默了会儿,说。
听他这样讲,老郝不自觉的瞪圆了眼睛:“也就是说,我们概念里以为的设置的存在形态,和这实际形态,也许存在诧异?”
“不用这么奇怪。”大老憨搭眼瞅他一下,“你怎么过来的,心里没点儿数么?”
老郝:“……”无语的摸了摸自己鼻子。
大老憨在原地转好几圈,琢磨着:“我们得出去瞧瞧,看看这是哪里。”
老郝也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地方,这一切都是金属打造的空间,看起来,倒有几分科幻电影的感觉。
眼瞅着周围都是看起来滑不溜秋的金属铸造,还都是光溜溜的一片,像是门啊窗啊,都不可见,不由有些心虚,因此他试探着跟大老憨说:“出去是肯定要出去的,不过咱俩现在需要商量好,是一起进退,还是约定好碰头地点,然后分头行动?”
他话刚说完,就迎来大老憨看大傻子的目光。
老郝:“……”好吧,他就是个大傻子!
“那咱俩先分别在这里寻摸,看看进出的门怎么走,然后再一起行动。”讪讪地说这话,无论大老憨应和不应和,他也算是有个台阶吓了。
“不用太紧张,这里就算看起来再特别,也不过是人制造出来的,他们最多和我们是平行时空,听审问他们的人传过来的话说,他们的时空文化,也不一定比我们领先多少,这样看来,这里弄成这样,是他们故弄玄虚的成分更大一些,不要紧张,按照经来来,肯定有办法突破出去的。”
大概是初到陌生之处,还到的那般莫名其妙,以至于话少的大老憨都破例多说了几句。
这可把老郝感动的啊,都快要热泪盈眶了!
“当务之急,是看我们能不能利用机会,找到标本。”大老憨移开眼,不去看老郝那感动的德性,继续说,“这才是关键,也是重中之重,毕竟,我们的任务就是拿到标本。”
“这样说来,我们找到标本是第一位的,其次,就是要找到撤退的渠道。”老郝冷静下来,脑袋也灵活的多啦。
大老憨点头:“注意监视设备,找到离开渠道,顺便打探此地结构图和重点把守的地方,即使就算找到的东西和我们想要的有出入,咱们也可以交差了!”
听他这样说,老郝点点头:“能够混到这里不容易,若是官方的人出面,我们就不容出手第二次了!”
说到儿,他迅速地眼珠儿一转,说:“你说,我们要是把消息卖给官方,是不是比卖给国外来的更顺利、也更安全些?”
大老憨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心动了。
事到如今,他越看这里就越感到心惊,当初拿境外的钱也不过是因为涉及的是国外偷到边境“借地”研究成果,在他和老大看来,完全没有涉及到自己国家利益,他们才接的买卖,而今,眼瞅着国家势力也介入到此,要说抛却国家利益的话,他自己都不信。
可是,他虽然有心临时更改计划,却也不能不考虑老大的意见,就算对方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能比对方更早说出这个想法。
见他沉吟,老郝就知道他这是心动了,立刻出声撺掇:“你也不要太紧张,毕竟再离开这里前,咱们还是完全可以按原计划行事,不过是东西交给谁的问题。”
大老憨闻声斜他一眼:“可这关键就是交给谁的问题……哦,还有由谁递交这东西的问题。”
老郝搓着手呵呵直笑,关于这问题呢,就不太好说了,毕竟递交给谁是显而易见的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由谁递交。
“由谁递交的问题好像也是显而易见啊!”大老憨哼笑说,“所以,我们在纠结什么呢?”
“就是!就是!”老郝跟给大老憨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事儿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嗯。”大老憨也不提这件事了,他那双眼睛滴溜溜地围绕着周围转,“不可能没有出口,你好好想想我们来到这里这么久,呼吸也不困难,应该是有通风口的!”
“可是我们根本看不到通风口……这么推理来看,那么进出口应该和通风口差不多,也是存在了。”老郝摸着下巴琢磨,“可是,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入手呢?看样子,这里也不见得就特别安全,现在是没有人进来,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让这里人一逮一个准呢!”
“先看看地上有没有通道再说!”大老憨琢磨着,按照他们从水洼那里掉下来的情况看,直上直下这样渠道是最有可能的存在。
“那你检查吧!咱俩分工行动,我看看墙壁。”老郝见大老憨说趴下就趴下,不想和他一样将耳朵贴在地板上,看起来傻乎乎,就自告奋勇,要求检查墙壁。
“你也可以试着看看天花板。”大老憨建议他。
“我也想啊,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