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许朗说道,“这几天我呆在家里,想了一下咱们这半年多的事,有些事想不太明白,想和你聊聊。”
“什么事想不明白?你连我混过的事都能想明白,还有什么事不明白?”
“你先别问我,先回答我,你对那事怎么看。”
张海端起酒杯又干了一杯:“我在船上就说过,我想骂你。也许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你得罪人太多了,这样不好。咱们一共才这么点人,现在连根基还没扎下,真搞起内讧来,谁也别想有好。”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许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海收敛了笑容,直愣愣的看着许朗:“许朗,你什么意思,谁想搞内讧,你吗?”
“你觉得会是我吗?”许朗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又朝窗外扫了一眼,“我出来前有人找过我。”
“谁?找你干吗?”张海的惊讶不亚于刚刚知道穿越的时候。
“是谁你先别打听,找我干什么你也别问,我也不会说,我答应过那个人不说出去。这件事我只告诉了陆老,范秋明和蒋北铭3个人,但同样也没说是谁找过我。北铭给了我一个任务,或者叫委托,把琼州这个点发展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不时之需?什么意思?难道有人想搞事?”张海一连问了2个问题。
许朗自己喝了一杯酒,拍了拍张海:“一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张海,咱们300多人,谁有点不同的想法是很正常的。”
张海把酒杯重重一放:“许朗,你这叫不负责任。”
“张海啊。”许朗突然变的很忧郁,“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呢,算是万年修的齐穿越吧,我真的不想有什么事发生。不过你也别想太多,只要陆战排在林兆龙的手里,应该就没问题。”
“他?他能行吗,他性格太直了。”
“就因为如此,他才不会有别的想法。”
“你啊,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张海叹了一口气,“你有时候犟的十头驴都拉不回来,有时候,妇人之仁。”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他日柴米贵。这事你知道就行,不要说出去,喝酒吧。”许朗拿起酒壶摇了摇,“没了?这么快喝光了,张海你真是酒井。”
“你tm才是酒井。”张海笑骂道,“那是我一人喝的吗。没喝够?要不出去转转?”
许朗觉得酒劲上涌,有点豪气云天:“走,出去逛逛,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