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搞这么大的动静,总不至于是要杀我们吧?”钱龙舟笑着两手一摊,朝着一旁的李园微微一笑,“杀了我们也没什么用嘛,你看,参联会要动手调查这事情,连我们这些元老的武器都给收了,我们其实和在场诸位也没多少区别好吧?”
在场官兵都愣住了,现在情况的确是如此,面前两人虽是元老,但是身上的武器仅仅只是刀,在步枪和手枪面前丝毫讨不到好,而且下午还是在他们亲眼注视下将武器上交武器库的,他们在心里不由得便把钱龙舟看成了自己人一般,不少人便放松了下来,有人甚至枪口朝上拄在地上身子斜靠在一旁的墙上。
那叛军军官此刻也有些发愣,他明明进来的时候踌躇满志,要在元老们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风,还打算要把元老绑起来拖出去游街的,但是此刻怎么都不按照自己设想的剧本来了?此刻傻瓜一样坐在元老面前,呆呆地看着总指挥谈笑风生,就好像自己还是他手下一员一般了。
“住口!”他突然醒悟过来,虽然不知道对方使了什么妖法,但是肯定是入了总指挥的套,连忙跳将起来,拔出手枪跳上桌子,冲着钱龙舟喊道,“你给我老实点,现在你是我们的俘虏,你们两个都是,现在马上跟我们走!去军火库!”
“去军火库?”李园一脸忿忿地说道,“不就是想要拿我们当作盾牌么?害怕遭到攻打呗。”
“别乱说,”钱龙舟连忙制止了李园的发言,“去军火库就去嘛,那里温度有点低,我可以拿件大衣吗?”说着朝着不远处的衣帽架指了指。
衣帽架上此刻挂着两件风衣,两旁的士兵立刻上前拿起了风衣递了过来。
敌仇科仇情艘恨陌孤独孙毫
钱龙舟接过风衣,作势要穿,但是又停住了,“李园,这件是你的。”说着就把风衣又递了过去。李园楞了一下,他再傻也知道钱龙舟这是有事要说,便故意说道,“不会吧?我的是大号啊,这件我看看,”说着翻了翻自己这件的尺寸,“哦,是拿错了,”便拿着风衣走过来,作势要递给钱龙舟。
两人接触之时,钱龙舟低声说道,“我打倒军官,你赶紧跳窗出去,听我枪声行动。”
“你疯了?这一屋子都是叛军!”李园不由得呆住了,但是钱龙舟不由分说就把风衣塞到他怀里,把他那件拿过来,同时就把李园放在桌上的刺刀也给悄无声息地收到了袖子里。
钱龙舟穿衣服的动作微微有些夸张,幅度颇大,故意侧着身子好像袖子给卡住了一般,还在原地蹦了好几下。
后科不不情结恨所闹故结结
旁边士兵笑了起来,有人走上前来试图帮忙,说时迟那时快,钱龙舟忽然左手从袖子里往外一伸,手中正握着一把三棱刺刀,直接就戳进了那个靠拢来的士兵胸口。与此同时,他右手直接就伸到裤子口袋里掏枪,但是动作慢了一步,被那个戳中胸口的士兵扑倒在地死死按住,旁边的士兵都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钱龙舟左手把刺刀往里面狠狠一推,然后向前踢腿,让裤子口袋张得大了一点,这才拔出手枪,对着那个还在发愣的军官扣动了扳机,“砰”
一股浓厚的硝烟顿时pēn_shè而出,只见那军官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了一般向后退了几步,撞在墙上,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钱龙舟,双腿缓缓软了下去,趴倒在地上,口中鲜血喷涌而出,“杀了他……”
旁边的士兵此刻终于反应过来,纷纷举起手里的步枪,就要瞄准,却听得一声脆响,就见李园整个人腾起来,对着窗户撞了过去,整个人撞破了窗户飞身而出。
“砰砰砰”身后传来的枪声密集,让李园觉得如同打在自己身上一般,虽然说他已经冲出了会议室的死局,但是屋子里还有钱龙舟在那里,此刻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他顾不得回头去看,只知道在操场上左右跑动着,向着营房跑去——叛军是临时起意,绝对不可能动员整个外籍军团,只要赶到了士兵营区,就能够有人力平叛。
“首长!”旁边传来了声音,李园根本顾不得看是谁,对着那边就跑了过去,靠近一看原来是阮文玉带着十多个士官此刻正躲在营房后面朝他招手,觉得安全了的李园觉得腿脚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扑通一下就瘫软在了地上,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有进入安全区域,对着他们连连大喊道,“快!快去救钱龙舟!”
几个士官看到这情形,连忙从隐蔽的地方冲出来,连拉带拽地把李园往隐蔽点拖,却听得远处砰砰啪啪一阵枪响,两个士官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抽动了两下就不动了。李园还打算让他们去救人,就见阮文玉手摆了摆,“不要去救了,救不回来了!已经死了!”
李园一脸悲愤地看着不远处两具尸体躺在空旷的地面,不远处还有人在朝着这边开枪,“首长,钱首长怎么样了?”阮文玉连声问道,李园双手捂着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在会议室里,我出来的时候他刚刚打死一个后勤军官。”
艘远科仇独艘球所月通主学
艘地远地鬼后球战阳后诺显
“我们都没有武器,刚刚是巡夜的时候听到了枪声,于是去军火库看发生了什么情况,”阮文玉边说边检查身边几个士官有没有受伤,“结果在靠近军火库的时候遭到了机枪扫射,被打死了几个人,我们不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