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算认识了,可以吗?”洪杰说着右手在帽檐上轻轻搭了搭道,他看西部片里那些西部牛仔喜欢用这样的手势相互致意,感觉很酷,因此他一直以来都喜欢用这个动作来向别人致意而不是敬军礼,为这事情他可没少被李震批评,但是他往往都是虚心接受就是不改。
阿芬虽然不知道这个动作表示什么意的时候不管什么动作都是帅气的,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那么啊——”洪杰结巴了一下,旁边的周伯通也猜到了他肯定是马上就忘记了这个姑娘的名字,连忙凑到旁边轻声嘀咕了一声,“阿芬。”
洪杰连忙微微点头,继续说道,“阿芬姑娘,你这在桥上是干什么呢?”
“我……我……我我……”这话似乎是触动了阿芬的心事,她呢喃着重复了好几声,一副张口欲言的表情却又欲言又止,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她不由得搂住桥栏杆失声痛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洪杰不由得瞠目结舌,谈判工作他也没有经验,只是觉得聊聊天应该能够让这阿芬放松下来,不至于总是在危险的维修通道上随时准备跳,可是眼下自己只是问了一句,那女人却抱着栏杆哭了起来,这怎么继续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由得把头转向旁边同样也在发愣的周伯通,两人对视一眼,周伯通悄声道,“首长,这个女人我认识,她以前是武安村里的丫鬟,是常年服侍在文新奕左右的。还是我们在盐村打败文新奕的狗腿子队伍时一起抓回来的,不过我记得她只是半个月净化隔离后就恢复了自由……”
的确,阿芬当时的被俘算得上是个烫手山芋,禹沙接收这个女俘虏的时候未免有些莫名其了,当时和她一起被送来的还有几十个样子一看就是穷凶极恶的武安村打手。把这个柔弱女子跟一大群穷凶极恶的男人关到一起完全不可能,因此在通过了治安组的审查和甄别后,她被再次送到了禹沙面前。
相比起阮氏芳那般能识文断字,阿芬这样的丫鬟是不可能认字的,因此没办法安排在人力资源部门工作,因此阿芬的“档案”就被调派到了下面的人那里去了,具体被分配到了哪里,周伯通也不知道。
“这个事情就有点棘手了啊,”洪杰有些无语,摸了摸下巴,过了一小会,拿出手机拨打起了电话。
百忙之中的禹沙莫名其地看着这个毫无征兆响了起来的手机,他放下手里正在拿着的铅笔,拿起手机,已经被摔裂的屏幕上只有一个短号,具体是谁打来的完全看不出来。
“喂?”他思索片刻,拿起电话回应了一声。
“你好,我是洪杰,我想问你个事情。”电话那头的语气明显有些急促,但是禹沙满脑子想的却是这个洪杰是谁。过了片刻,他终于还是决定直接问。“你是洪杰?哪个洪杰?”
“还能是哪个洪杰?元老院里就我一个洪杰,我是炮兵,我问你事情呢。”洪杰的话音刚落,禹沙倒是马上想起来洪杰是谁了,事实上他并不熟悉这个人,但是元老院毕竟只有五百多元老,翻来覆去总是有见面的机会。那个在东风茶庄端着装满格瓦斯玻璃杯的年轻男孩,一边拍着胸脯逢人就吹嘘自己是炮兵的形象立刻映入脑海。
“哦,是洪山炮啊!什么事情?”禹沙微微一笑,连忙问道,但是他突然觉得自己把人家的绰号叫出来不是好事,正在犹豫是不是该跟对方道个歉,却听得那边火急火燎地问了过来。“我问你啊,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
耳机那边传来旁边人的耳语,“阿芬。”洪杰连忙继续说道,“阿芬现在是被分配到什么工作岗位了?”
“阿芬?”这下轮到禹沙一头雾水了,阿芬这样的名字在南中国算得上是绝对的常见名,就东方港而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个阿芬?”
“唉呀……”这下轮到洪杰头晕了,他转向周伯通,“阿芬的全名叫什么?”
“就叫阿芬啊。”周伯通耸了耸肩,这些丫鬟不比自由人,她们的姓氏早已经在被买断身契的时候就不能再用了,名字也是由主家老爷随意取的。这阿芬还是五岁就被人到文家,十多年下来,早就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他想了想,便跟洪杰说道,“要不首长,你就说是盐村抓来的那个阿芬,禹首长肯定认识。”
这么一来倒是马上就让禹沙想起了那个阿芬,他立刻叫来了一个办事员,去把阿芬的材料找出来。
洪杰挂掉手机,和周伯通对视一眼,“那边还要去找,我们这边先稳住她吧,别让人掉下去,我反正不会游泳,掉下去我可没本事去救。”
周伯通点了点头,但是他平时处理的主要是治安工作,这种谈判他可从来没有接触过。当下只能又耸耸肩,对洪杰道,“首长,我都听你的。”
洪杰倒也知道这是让自己拿主意了,便也点了点头,冲着那边还在哭的阿芬挥了挥手,继续道,“阿芬,我们聊聊别的,你喜欢唱歌吗?”
阿芬听到洪杰在跟自己说话,抬起头来,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摇了摇头,“奴婢不懂唱,那都要是戏班子里的人唱呢。”
洪杰不由得咧了咧嘴,“不是,我是说我们元老院的歌,你听过吗?”
孙远仇远独艘察所月吉结结
孙远仇远独艘察所月吉结结这首《人民军队忠于元老院》是改编自旧时空《人民军队忠于党》的新歌,这首歌自从被改编完成后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