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起破寨王来说,六路眼明显要更加运气好一点,他在本队追击髡人的时候选择留在了山顶看大局,没有跟着一起去髡人营地挨炸。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髡人的特侦队早已悄悄靠近并潜伏在他身边,当那边爆炸声音传来的同时自己也莫名其妙地被冒出来的几个草人给抓住了。他现在也是双手被绑在一起,肩上和前面的人绑在一起,虽然说前天的小暴动自己和破寨王并未参与,但是他们两个可是这整个团伙里的首恶,自然首当其冲地就被“优先对待”。
整支车队每前进三天就会停下来一天用热气球侦察附近区域,同时也绘制行军地图,为今后铺设道路什么的做准备。今天车队已经到达了高州附近,按计划又要停下来进行侦察了。
“都停下,坐下休息!”随着侦察车上的特侦队员一声喊,前面还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行走中的土匪们七歪八扭地就躺倒在了路面上,形同一具具的尸体一般。队尾的武朝官兵们精神百倍地冲了上来,手里提着各自的武器,在这些土匪们身上狠狠地拍打着,“都让开!都让开,把路面让出来!”
土匪们一个个有气无力地挪动着身体,移到了路面的两侧,把道路让出来。一辆一辆的货车顺着官道开过来,土匪们一个个喘着粗气坐在路边看着这些货车,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懊悔。这车上每一辆都是装着奇珍异宝,偏偏现在自己却是人家的阶下囚,旁边的武朝官兵一个个满面荣光,手里的武器毫不松懈地紧紧握着。他们何尝不知道自己就是这些武朝丘八的钱袋子?当然他们也没有胆子反抗,自己现在被五花大绑得跟粽子似的,反抗起来的话马上就会被这帮丘八直接杀死。他们自己也都看到了,还是在打扫战场那天丘八们就想把自己统统杀光,只留下土匪的脑袋去邀功即可,而且从一开始就直接杀了好几个,要不是髡人拦得快,只怕是都杀光了。
他们现在一个个温顺得跟绵羊似的,要说前几天还以为髡人是妇人之仁,不敢动手杀人,冲击侦察车时机枪直接教会了他们怎么做人。现在他们算是认了命,这辈子算是栽在髡人手里了,如果敢不听话,那帮丘八手里的刀早就磨得再锋利不过了的,就等着髡人点头。对丘八们来说土匪的死活没区别,只要有个脑袋在,一样能换钱。只是带个脑袋的话还能减少许多麻烦,起码不用给东西吃,不用停下来拉屎撒尿,更是比一整个人轻多了。
艘不地科情敌术接冷所冷岗
艘不地科情敌术接冷所冷岗 阳牧秦现在又一次腾空起来,和往常一样,吊篮下方同样系着缆绳,缆绳另一头在货车上的绞盘里,通过几名技工在慢慢释放。他手里拿着有线电话听筒,和下面的刘业强交换着情况。
六路眼斜斜坐在地上,眼睛却盯着远处正在忙碌的髡人,一辆货车正停在道路中间,这条道位于一座小山的中段,处于这片区域里最高的位置。
那群髡人正忙着把一大块布的东西从车上卸下来,有人忙着在旁边捡柴火,有人在把那块布展开来,三四个人从货车上抬下来一个大号的篮子,篮子里装着七七八八的不少东西。他不知道这个篮子是干什么的,正疑惑间,就见到几个髡人上前去把那块布的一角掀起,接下来有人翻身爬进了篮子里,在篮子上支着的一个大号铁箱子里点了一把火。
六路眼知道这群人在忙,却全然想象不出他们在忙什么,很快有人把那个铁箱子的一根铁管对准了布的一角,马上就有人开始在铁箱子下面摇动起一个手柄。六路眼不由得满脑子疑惑,莫不是这群髡人在准备作法?
马上让他吃惊的事情就出现了,这块巨大的布很快就开始伸展开来,接着慢慢鼓起,渐渐地这个布袋开始显示出外形来了,布袋的顶端是一个球状的东西,下面则被拉得很长。随着这个巨大布袋里的热气越来越多,这个布袋慢慢向上腾空起来,接着就带着下面的篮子一起升空了。
看到这里六路眼和破寨王恍然大悟,髡人原来就是用这样的办法直接腾空而起,在空中对四面情况进行侦察和部署的。和髡人相比,自己之前那些部署就如同大白天光屁股在大街上跑的瞎子一样,自鸣得意之时却早已被人家了如指掌,输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阳牧秦现在又一次腾空起来,和往常一样,吊篮下方同样系着缆绳,缆绳另一头在货车上的绞盘里,通过几名技工在慢慢释放。他手里拿着有线电话听筒,和下面的刘业强交换着情况。
“多高了?”阳牧秦有点觉得晕,看来应该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贪凉快直接睡草地上感冒了所致的。
刘业强看了看绞盘上的数字,“十五米!”阳牧秦又问道,“我们现在海拔多少?”
“前导侦察车已经在前面检查过了,这片区域里就数这个位置是最高的,”刘业强手里拿着个海拔计,低头看了看,“这里的高度是海拔两百三十米左右,加上你那里的高度是两百四十五米。”
“这没啥感觉嘛。”阳牧秦揉了揉后脑,“你们还放七十米绳子,让我们直接到海拔三百米吧。”
“嗯,好的,”刘业强说着望向那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