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号的船舷边站满了上百个陆战队员,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穿着浅蓝色的军服,左手中提着上了****的,右手则是抓着一根根的缆绳,身后的水手们手中拿着锚钩,就等着双方战舰凑到一起,就立刻抛掷出去把这艘三桅船钩住了。
“嘭”的一声巨响,双方在甲板上的人都觉得脚底一动,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着前方冲了一下。与此同时,期待已久的胜利号上的水手们手中的锚钩则被炮制而出,三四根挂着锚钩的粗缆绳顿时出现在空中,很快落在了三桅船的甲板上,有的勾住了桅杆底部,有的勾住了固定的大炮,还有两个什么都没勾到,只是一拉就被拉走了。勾住了的缆绳迅速就被水手们拉紧,刘香的水手也急了,忙不迭地跳起来抽刀就砍向这些缆绳,不过还只是刚刚跳起,胜利号舷墙边的陆战队员们手里的就开火了。这些水手们纷纷在密集的攒射中血流如注,倒在甲板上,就是冲得最快的一个也不过是冲到了缆绳的旁边,就挨了三四,尸体斜斜挂在缆绳上。
刘香还是在双方船只撞在一起的时候就吓尿了,忙不迭地带着七八个亲兵冲进了船长室,用室内的桌椅**柜子之类的东西顶住了门,紧张地盯着门口的动静,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看到三桅船甲板上的水手们非死即伤,杨俊博基本上确认了甲板上不会再有什么抵抗,冲着陆战队的连长挥了挥手“登舰!”
连长冲着身边的陆战队员招了招手,陆战队员们则把背在肩上,开始顺着舷墙拉着绳子往下爬去,很快第一个陆战队员就踏上了甲板。
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从通向中舱的门口忽然间涌出了十多个海盗,冲着还在解开身上绳子的陆战队员们冲了上去。这些刚刚落脚还在解开身上绳子的士兵们猝不及防,立刻就有两三个人被砍翻在地,其他的人也只能是狼狈地挥舞着海军跟这些海盗挥来的武器格挡着。
“机掩护!”杨俊博高声喊道,“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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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尾楼上的机手看到这个情况,连忙就把机对准了冲来的海盗,但是现在的海盗已经跟陆战队员混在一起了,这些舰载机的管很多都磨损比较大,弹道有些不可预估,一旦开,根本就无法保证掩护能力,没准打死打伤的自己人比敌人还多。
看到机手没有开,杨俊博急了,大吼了两声,指着不远处的舱门对着尾楼吼道,“封锁舱门,不要让他们的人继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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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手顿时醒悟过来,把机扳正,对着舱门狠狠扣动了扳机。随着机喷吐出火舌,几个正在从舱门冲出来的海盗顿时就被打死在出口,尸体斜躺在旁边的地上,其中一个还顺着楼梯一路滑了下去。
孙远仇不情结察由冷孙羽术 “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们就要强攻了!”排长想要早点解决战斗,冲着旁边的士兵做了个手势,许多士兵从腰间的元老院武装带上摘下固定的,慢慢向着舱门方向走过去。
冲出来的十多个海盗原本是作为先锋的,想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谁知道刚刚冲出来,后面增援的海盗立刻就被封锁在中舱在甲板上唯一的出口了。他们不由得扭头去望,原本这个中舱的出口只是在甲板上开的一个洞连接着一个楼梯而已,现在附近的木板被打得如同蜂窝一般,烟尘四起,血肉横飞,尸体狰狞地横卧在出口旁边,宣告了他们已经不再有增援了。
趁着他们扭头的功夫,陆战队员们一个个解开了腰间的保险绳,抄着就冲了上来。这些海盗原本就分神了,等到醒悟过来的时候,这边的陆战队员已经端着明晃晃的****冲了上来,几个反应慢的直接就被戳翻在地。里面几个手上颇有些功夫的连忙把手里的武器舞得跟风车似的,跟围上来的陆战队员周旋起来——但是也只是苟延残喘的周旋了,这些陆战队员们一旦缓过神来,在训练中心学会的****格斗立刻就派上了用场,他们绝对不跟本时空的这些海盗一样只知道一味地上前冲杀,而是三四个人对应一个海盗,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
海盗再厉害,也不是冷兵器的高手,背后更是没长眼睛,一对二已经是极致了,现在呼啦一下来了个一对三一对四,根本就是被屠的地步。聪明点的连忙把武器一丢跪地求饶,负隅顽抗的则直接被****从背后或者侧面戳死在当场。不过对于俘虏元老院的规定总是不变的,只要是丢掉武器投降的,肯定不会屠杀。眼下甲板上登时只剩下四五十个陆战队员在清扫甲板上的尸体和伤员了,刚才在战斗中负伤的陆战队员则被胜利号上放下来的担架固定好,直接由水兵拉回胜利号进行诊治,俘虏则被赶到左侧舷墙跪成一排,手里提着的陆战队员在远处戒备着,防止他们突然起来反击。
“排长!”一个士兵跑到登船的排长身边,敬了个礼,“船舱里还有人,我们是不是下去搜查?”
“干嘛?”排长斜了他一眼,“直接朝里面喊话,让他们自己出来,不出来的往里面丢。下面情况不明的,黑漆漆地冲下去干嘛?送死着什么急啊?”
一个陆战队员小心地走到中舱出口旁的死角,冲着里面大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这条船已经被中国海军控制住了!你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