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杰西升起这个想法的时候,远在百里之外的不法之地边缘,两个黑衣人影对向而立,两人服饰一致,却是刀兵相向,对着不法之地的那个黑衣人身材魁梧。肩膀上还扛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布袋之下凸显出的是一个人形。不过那人形一动不动。看起來不是个尸体就是昏死过去。
拦着他的人身体消瘦。手中却拿着一把阔背大剑。这大剑的宽度甚至跟他的肩膀同宽。看他单手举着看似毫不费力。对面人影的脸上却是汗水直淌。显然是已经吓得不轻。
“放下她。放你一条生路。”那手持大剑的人影随意的将手中的大剑立在地上。面罩之下吐露的却是沒有一丝情感波动的冰冷语气。
背着人的黑衣人先是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面罩动了动却沒有立刻发出声音。良久声音才断断续续的从面罩之下发出。那声音颤抖。语气中充满了恐惧。“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可是蝮蛇镇的人。”
最后一句话倒是还有些气势。可对面的那个黑衣人却毫不在意的啧啧了两声。摇摇头将手搭在了大剑的剑柄之上。还沒等这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反应过來。一阵风起。对面的人影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而大剑之上还有一滴血珠慢慢落在地上。砸出一朵艳丽的血花。
不明所以的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沒有动。低头一看。却发现眼前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后跟。怎么自己的脚后跟跑到前面來了。这个疑问是这个黑衣人最后的想法。斩腰而过的伤口猛然崩开,洒出一捧血雾,内脏顺着还未倒下的身体慢慢溢出,最后这个人的身体一委,还站着的是腰部以下的双腿,可是身体却已经跌落在地,那一剑的速度太快,甚至已经快过了人的反应。
抛飞的布袋被那个出手的黑衣人稳稳接住,看着那还不肯倒下的双腿,冷笑一声也不多看,任由这双腿在那突兀的立着,他的身影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他前进的方向确实身后的不法之地:蝮蛇镇。
虽然已经是后半夜,错身而过的双月已经开始慢慢回落,可蝮蛇镇内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在小镇唯一的酒吧里,**穿着暴露的服装走來走去,任由过往的客人拿捏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大厅里人们看着**,谈论着最近在蝮蛇镇周围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有人高声叫骂,还有些人则是低声冷笑,还有些人则是左拥右抱,准备上二楼。
而在二楼除了遮掩不住的**声之外,就沒了其他的声音,魁梧的酒保将酒杯按照前后顺序分别放在各个酒桌之上,消瘦的老板则在吧台上静静的看着眼前喧闹的场景,然后默默的擦着手中的杯子。
现在已经是冬天,在这么日渐变冷的鬼天气里,能喝上一杯烈酒暖身,然后在狂野的**身上驰骋,还有什么比这更为美好的事情,所以这几天酒吧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估计过一阵子,酒吧就能扩张一下,接待更多的客人。
不过这种想法想要实现,并不容易,旁边是兵器店,另一边则是香水店,能在蝮蛇镇站这么大的地方已经够让人觉得惊异,再扩下去只有让兵器店或者香水店关门,可蝮蛇镇里的关系盘根错节,门店所属势力各不相同,想要动自然很是困难,所以想要扩建,也不过是想想而已。
酒吧的老板刚想要叹气感慨一下自己的命运不济,却听到酒吧的门口传來巨响,一个带着大剑,身上看着布袋的人一脚将门踹开,当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这个人的身上是,这个人影却开口说道:“我身上的奴隶,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