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其眼上找不到半点惊慌。。 不过他也已然想到,她既然以这种方式现身,必定是有什么禁忌。
现下她的气息已经并非很强,自己有必胜把握,要走更是易如反掌。她眼中的神光表明,对于这一点她同样明白。
忽然也想听听,这样一个绝世凶妖有什么话说。
当下鬼哥全神提防,并开口问道:“我该怎么称呼阁下呢?是叫银煞,还是称姑娘?”
银衣‘女’子眼神一厉道:“银煞?你道‘门’就这般呼我?对了,你既修有如此之纯的魔功,当不是道‘门’中人。我来问你,你刚才的掌势是何人所授,修为如何?”
鬼哥眨了眨眼答道:“传我心法者叫了风的凡人,其中借鉴了一个叫容白眉的元神修士法‘门’,不过他前些日子死了,这掌势是本人自悟。我已答了尊驾一个问题,如果尊驾不打算答我之问,请恕本人不奉陪了。”
“哼!凭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你只须记得,我乃东莱仙国九银仙君!”这银衣‘女’子显是极其鄙视鬼哥,齿间透出那股不忿中流‘露’出森然冷意。
不过她到底还是答话了,鬼哥意外之余还有些诧异道:“仙国?仙君?”
对于鬼哥的表情,银衣‘女’子似是意料之中般喝问道:“我再问你,你来到此处是哪个老家伙指使的,是怀真子还是东华子?”
鬼哥皱了皱眉,看来此‘女’似乎忌惮的只有这两个人了,可是自己只知道一个怀真子,而且还早就死了。这个消息,告诉她恐怕是不妥的。当下心思急转,便‘欲’撒个谎骗她一骗。
不料这银衣‘女’子立时冷笑道:“凭你这点修为,就不要想着在本君面前说谎了。你老老实实的答话,我可以放你离去。若是惹恼了本君,我拼着多付一点代价,也会将你留在此处。”
鬼哥心下一惊,只好转念道:“哪个也不是,没人派我来。”
银衣‘女’子似是有些不信,目光登时一阵奇光闪烁,却似也没看出什么,便接着问道:“若是我没看错的话,你结这三颗元丹用的并非我族之法,但你身上为何有本族气息?你……”
“现在该我问了。仙君能否告知,那个传送阵法通向哪里?还有没有什么机关?”鬼哥立即打断这‘女’子的话。
银衣‘女’子登时怒道:“大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与本君一平而论!”
鬼哥对她这副看不起瞧不上的眼‘色’极其厌烦,登时厉声喝道:“给我收起你那套仙君的架子,更不要拿生死来威胁。老子这辈子杀人无数,死过不下十回。你要么与我一问一答,要么老子这就走人,或者你也可以试试能否留的下我。”
银衣‘女’子似是一时间被鬼哥的话惊呆住了,怔了数息之后,突然又笑了起来,并道:“你确实不是那两个老东西派来的,我惊他们也没这么大的气魄,敢把如此一块良材美质送到我的嘴边。”
面对如此凶煞,鬼哥实在是没有什么闲情再与她扯皮。听了这句没什么营养的话,当即转身‘欲’向石‘洞’驰走。
“你就不想知道修陀罗的秘密么?”银衣‘女’子见他转身便走,立即快声说道,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鬼哥闻言一震,登时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这‘女’子,猛然问道:“你说什么?”
“你身上有龙族的气息,准确的说,是龙祖气息!我猜你不是得了龙祖魂力,就是得了龙祖魂血。像这等天道不容的大造化,也难怪能同时融汇三种世间罕见的丹力。你的七彩魂光到了第几等了?恩,不必说了,看你的脸‘色’也知道你根本不懂。”
银衣‘女’子有说有笑,却似每一句话都掐住了鬼哥的脉‘门’。尤其关于修陀罗和元魂那七彩光辉,正是他急‘欲’所知之事。
可是这银衣‘女’子却是点到即止,然后便是笑‘吟’‘吟’的看着他,那本来冷峻的眼神突然变得明媚温柔,即以他的定力也不禁有些魂轻骨酥。
好在鬼哥确实不凡,释宗法力天生对此有极强的抵抗力,几息后回过神来,才改了一副笑容道:“仙君果然博见多知,不知能否详加赐教。若有所差谴,也不妨明示,看看是否能各取所需。”
银衣‘女’子轻轻拍了手道:“好,明知本君修为高你千重,还敢与我做‘交’易,果然是胆大包天之辈。再加上你这身大气运,似乎也确有几分可能了。我确实有一件事要你去做,不知道你敢不敢答应。”
鬼哥洒然一笑道:“在下是个闲不住的孤魂野鬼,便没人来杀有时也会自己去寻死,否则也不会在这出现了。在我这里,没什么敢与不敢的问题,只有价码合不合适的问题。”
银衣‘女’子似是越来看他越顺眼,也放开了那副崖岸高峻的模样,反而伸了个懒腰道:“不瞒你说,我被那几个老不死困在这很久了,一时半会怕是出不去的。我要做的这件事相当危险,说九死一生也不为过。最麻烦的是,那个地方我怕是不能亲自去,就算去了东西也取不回来。”
“难道仙君不是要我助你脱困?”鬼哥闻言有些诧异,想不到这位九银仙君似是另有打算。
银衣‘女’子笑道:“助我脱困?你不怕我一脱困就反悔杀人么?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凭这个牢笼岂能困得住我。不过我伤势不轻,在下界又没有天‘阴’之脉,只好权且借这地脉休养。我要你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