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风吹过,她两鬓的发丝拂到我的脸上,痒痒的,那种感觉,自己并不讨厌,甚至有着一丝熟悉。[库]--‘女’孩身上有一种特殊的甜甜味道,像是衣服里藏着某种可口水果。这种味道触动了我心底的某根铉,我猛地全身一震,突然望着她,大声问:“你,你的名字该不会是叫李筱幽吧?”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抬头,疑‘惑’的望了自己一眼。然后又舒服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苦笑,失望的摇头。也对,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如果李筱幽真的去伺候了金娃娃,那么怎么可能还活着?
而这个‘女’孩,恐怕只是把自己错当成了某个熟悉的人吧。
闭上眼睛胡‘乱’的想着最近的事,等到觉得鞋子差不多烤干的时候,再睁开眼睛时,‘女’孩已经如同突如其来的出现时一样,不见了。
内心微微有些失落,原本还想将她带回去给赵韵含看看。毕竟如此有灵气,漂亮又秀气可爱的‘女’孩,不是哪里都能见识到。何况接触了两次,我至今都猜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哎,养马河。就是随便冒出的一个人都可以充满神秘,实在是太令人不爽了!
慢慢的走回旅馆,吃过饭洗了个澡,等我把琐事整理完毕后,赵韵含也悠哉游哉的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满脸兴奋的嚷道:“阿夜,人家有大收获!”
我将她让进房间里,心平气和的说:“利害,发现了什么,说出来让我评论一下先。”
“是假活现象的录影带。”她高兴的哼着听不懂的歌:“我将那些家伙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比较典型的几盘录影带搜刮了回来,兴奋吧!”
“看了再说。”我淡然道。
赵韵含很用力的盯着我:“阿夜,你心情不好啊?上午发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差点把命给丢掉了。”关于这件事我不想多谈,于是迅速转移开话题:“录影带呢?”
“在这里!”她聪明的没有问,只是从手袋里掏出几张光碟递给了我。
将光碟塞入便携电脑,我俩默不做声的盯住屏幕,将所有的记录都迅速浏览了一遍。
这些光碟里一共记录了二十七个假活的案例,覆盖面遍及整个十三年的时段。其中并没有任何时间断层,看得出制作者非常的有心。
只是所有的假活案例几乎都大同小异,和几天前在尸阁看到的差不多。只是没有赵委的尸体那么‘激’烈罢了。总的一句话,这些东西学术‘性’价值不错,但是对我们而言,参考价值并不大。
看完后赵韵含略微有些失望:“哼,我还以为捡到宝了,结果还是些老生常谈稀松平常的东西。”
我重重的倒在‘床’上,舒服的躺着,‘抽’空将最近发生的事情整理了一下,问道:“韵含,你说尸阁里的两具尸体,究竟到哪里去了?居然现在还没有找到!”
“以前我们不是讨论过吗。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论点!”她睡到我身旁,细声答着。
“你真的认为是尸变?”
“难道不是吗?还是你又有了新的想法?”
我思忖了片刻:“会不会是其他人偷走的?最近老是觉得所有事件的背后隐藏着某些东西,虽然搞不清楚是什么,但是我感觉的到。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说不定一切都是金娃娃搞的鬼!”
赵韵含偏过头望着我,笑了起来:“你不是猜测所谓的金娃娃大神是冰河时期以前就遗留下来的古生物吗。动物难道还会搞‘阴’谋诡计?”
“人不也是动物吗?”
“人有大脑,会思考,会利用复杂的工具。其它动物行吗?”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生物圈中,有些动物早在几千万年前就会用简单的工具了。而非洲有一种蚂蚁,甚至在恐龙时代就学会了种植农作物,会自己培养可以食用的真菌。比人类早了上亿年。历史悠久的生物,譬如说金娃娃,说不定就是智慧生物。”
“太科幻了。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么前卫的思想。”赵韵含用力摇头:“但是换种方式思考,其实金娃娃就是水鬼,它是淹死的人类不甘心而渐渐聚集起来的怨恨。这些怨恨累积了几千年,越来越庞大,庞大到了拥有恐怖的力量以及自己的思想。我觉得这种解释更容易理解一些。”
我无语,实在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气氛稍微尴尬了起来,赵韵含打了个哈哈,识趣的岔开话题:“对了,阿夜,今天我还发现了一张照片,是两个小孩子举行冥婚时照的。很有趣,新郎新娘都只有五岁多的样子,其中有个小孩很像你喔!”
“冥婚?”我将这两个字细细念了几遍,顿时来了兴趣:“照片呢?”
“我刚好顺手牵羊带回来了。给你。”她掏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我接了过去,饶有兴趣的看着。等自己看清楚上边的景物后,大脑猛地疼痛了起来。
这张照片整个构景十分压抑,两个小孩在举行婚礼,照片遗留下的霎间便是拜祖宗的景象。拜堂的地方很眼熟,居然是尸阁。男孩子面朝一大堆的牌位,有个身穿黑衣的胖‘女’人用力的压住他的头,想要将他按的跪下去。
虽然照片已经破损的许多地方看不到了,但是我却很清楚那个新郎是谁。是我,是五岁时候的我……
大脑深处的记忆蠢蠢‘欲’动,终于如同决堤一般淹没了我。我痛的用力捂住了脑袋,我看到赵韵含在大叫,她拼